“不要在和他有往来,不要再和他有牵扯,你要结婚的对象是欧阳风,注定和他没有未来,就不要在有羁绊。”一个声音在我心底说。
是啊,没有未来就不要再有任何的牵扯。
手指颤抖的将流苏短信删掉,犹豫很久才痛下决心的将他电话拉入黑名单。
对不起,既然无法回报你情感,那就让我冷酷到底。
刚把流苏的号码拉入黑名单,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号码,是许文丽打来的。
“蔷薇,欧阳风回来没有?”手机一接通,就传来她着急的声音。
“回来了,现在在睡觉。”我说
“哦,那——他有没有和你说什么?”许文丽迟疑的问。
“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许文丽的口气引起了我怀疑。
“他是出了事情,不过出了什么事情,你最好自己去问他。我想,他明天就该对你说了。”李文丽的声音隐隐带着一丝得意。
“你知道他出来什么事情?”我狐疑的问。李文丽的语气太不对。
“呵呵,出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去问他。蔷薇,我只想劝你,不爱欧阳风就不要霸占他。你真想对他好,就给他自由,给他爱的自由。”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我和欧阳风的婚约不是我说了算。但是我从来没有干涉过他的自由,如果他爱上别的女人,我会离开的。”我叹了一口气,觉得心好累。
关于这个问题,我真的很累,不想再纠缠下去。
“萧蔷薇,记住你说的话。”李文丽声音突然变的轻快,隐隐还带着笑意。
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坐到沙发上。
欧阳风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想了许久我也没能想出他能什么事情,心里烦躁,我拿着手机下楼去散步。
湖边散步的人很多,我挑了比较偏僻的小径走。
凉凉的夜风吹到脸上很舒服,周围时不时传来孩子的嬉笑声,我的心情开始慢慢的好转。
前有一对年轻的夫妻正教小女儿走路,小女孩举着双手小心翼翼的迈出脚步,年轻的爸爸妈妈的张开双臂,紧张跟在她的身后。
再远一点,有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在散步,他们的小孙子跑前跑后的闹着,老人时不时的会呵斥两声。
很温馨的场景。
看,一切都很美好。很多时候事情是被我们想的太过于糟糕了。
我露出一个笑容,拍了拍自己脸颊,轻声对自己说:“看,一切都很好,蔷薇快乐点。”
一道白影忽然出现在路上,穿过正在走路的小孩,径直的朝我飘来。
我去,它来找我干嘛?该不会把今天下午受的罪算到我身上吧?
转过身,我撒腿就跑。
“等等我,等等我。”身后传来阴森森的呼唤声。
它不喊还好,这一喊,我心里寒意更重了,跑的也跟快了。
事实证明,我是跑不过鬼的。
在快到小区楼梯的时候,一双冰凉的手搭在的肩膀上。我头皮一麻,缩住脚步回头看着它,小声的说:“鬼姐姐,冤有头债有住,你别找我啊,我又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回头看着那张乌黑长发的脸,我心里直泛毛。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还是觉得又恶心又恐怖。
它长长的十指紧紧握着的我肩膀,用那张披着黑色长发的脸对着我:“帮帮我,帮帮我。”
“我怎么帮你?除了找道士帮你做场法事,其他地方我帮不了。”我小心的回答。
人要是答应鬼的要求,如果做不到,这一辈子都会被这只鬼纠缠的。
女鬼抬起惨白的手掌,朝我的头顶伸来。
妈呀,这是想掏我脑浆的节奏么?
我吓的胆颤,无奈身体却躲不开,眼睁睁的看着女鬼的如鸡爪般的五指落在我头顶。
冰冷的手指掐在我头顶的时候,一副动态的画面清晰的出现在我脑海
“这个人是小偷,打死他,打死他。”在繁华的街口,几个染着黄头发的青年围着一个男人拳打脚踢。
男人缩在地上,被踢打的鼻青脸肿。
“你们别打了,他不是小偷。他捡的钱包还你们,你们还打他,有点人性没有?”一个时尚女子从冷漠的围观者中站了出来,指着地上的男人大声的说。
“穿成这样不是小偷才怪。小姐,你是不是和他是一起的。”其中一个掂量着手里钱包说。
“好,既然你们一口咬定他是小偷,那我现在就报警,等警察来了我们在对质。”女孩从肩包里拿出手机报警。
“臭三八要你多管闲事。他不是小偷又怎么样,穿的那么破一看就乡里来的土包子,我就是想揍他。”
一个黄毛伸手去抢女孩的手机,其他几个开始对女孩动手动脚。
女孩尖叫的躲闪。
黄毛将她围在中间,手脚开始不干不净的揩油。
“混蛋,你们别动她,有种冲我来。”一直没有反抗的男人,忽然从地上站了来,扑了过去,一拳砸在其中一个黄毛脸上。
几个黄毛大怒,放开女孩,围着男人狂欧。
女孩蹲在一边泪流满面的看着被人狂欧的男人。
换面一转,换成一间狭小的房子,房子里床上躺着紧紧相拥在一起的男女。
“晓林,我不在乎你穷,不在乎你家在农村,只要你对我好,我愿意跟你一辈子,好好的照顾你。”女孩依偎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
“媛媛你真好,我爱你。”男人猛然翻身,将女孩压在了身下。
画面继续换转,依旧是在小屋子里,男人做在书桌前抽烟,书桌放着几本厚厚的心理学的书。
桌子的四周落满了烟把子,指尖夹着的烟快燃烟屁股,男人烦躁的扔了烟,从荷包里摸出一根,接着继续抽。
“晓林,不要急。慢慢来,你这篇心理学论文写的这么好,迟早会被被人赏识的。你就在家好好的研究心理学,我上班养你。”那个叫媛媛的女人挺着大肚子,轻言轻语的安慰男人。
“媛媛,是我太没用了。我没有背景,没有学历,没有钱,所以那些狗屁的专家学者都不搭理我。我受够那些人的白眼和冷嘲热讽。在这个冰冷的城市,没有人看得起我。因为我是农村来的,所以就必须低一等。”男人低着头,痛苦的揪住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