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衍回过头来,发现原本在桌上的纸却不见了,猛地站起身,是谁?
千衍可以感觉到她现在并不在自己的身边,若不是她拿走的,万一,是山贼找上来了,那他看到了自己写的东西,能悄无声息的从他这里把东西拿走还不被他察觉,那他的武力一定在我之上,一想到如果这个东西泄露出去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舒夭吃了个午饭回来,一进来就看到原本只有一个手机的桌面上,此刻却多了一张纸?!舒夭把纸拿起来,翻来看去,这好像是一种宣纸,不过她记得自己是没有这样的纸的,纸上面有字,舒夭努力的辨认了一下,这是一些繁体字,她只能简单的认的一点,不过,这字怎么这么眼熟啊?有点像......崽崽的字。
崽崽?!舒夭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连忙去看手机里的崽崽在干什么,然后舒夭就看到了崽崽站在书桌旁,一脸凝重的看着书桌,舒夭看了眼书桌,什么都没有啊,在看什么,不过崽崽桌上的墨是新的,舒夭忽然有了一个了不得的想法:这个该不会是崽崽那里过来的吧。
舒夭为了验证这个事情,拿出一张纸写下了一些字:崽崽,你好,我是舒夭。
舒夭写完了之后,就一直紧紧的盯着这张纸,可是......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N分钟过去了,那张纸依旧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变化。难道不能看着它?舒夭把眼睛闭上,静静的等待着,过了一会儿,纸还是那张纸,没有任何的区别。
舒夭看了一眼崽崽,他现在已经坐在书桌旁,冥思苦想,脸色丧丧的。她收回视线,崽崽那里没有变化,舒夭把视线放到了那张宣纸上,难道是只有这张纸才可以传输?她试探性的把刚刚那句话又重新的写在那张宣纸上。
过了一分钟后,那张纸就慢慢的闪现出白光,在舒夭震惊的眼神里慢慢的消失不见了!它真的不见了!
舒夭震惊了一会,就立刻去看崽崽,果然就看到崽崽的书桌上闪过一道白光,刚刚还在她这里的纸张,现在已经到了崽崽的那里。
千衍还在思考纸张比肩了的事情,眼前突然就闪过一道白光,然后那张纸就那样凭空出现在他的面前,千衍觉得奇怪,拿起了那张纸,确实是他写的那张,不过,纸上面多了几个字:崽崽,你好,我是舒夭。
千衍看到这些字,瞬间就激动了一下,是那个人吗?是她来与他通讯了吗?原来她叫舒夭吗,舒夭,真好听。
千衍想验证是不是真的可以和她写字来往,重新取了一张纸,握住毛笔的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千衍认真的写下了字,当他收起笔之后,那张纸真的就在他的眼前慢慢的消失了。
舒夭原本想看一看崽崽收到纸是什么样的表情,只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激动,就再有而没有其他的表情了,她发现自己现在好像已经不能再一直的窥探崽崽的内心想法了,只能偶尔可以看到一两次,然后就看到他提笔写了字,舒夭看着纸从他那里消失了。
她赶紧的拿起手机,把桌面空出来,果然,崽崽刚刚写下来的纸现在就出现在她这里,舒夭展开一看,还是繁体的,只不过在游戏的时候,系统已经自动的把字译成了简体文字。
舒夭看着那张纸,心想这是可以直接和里面的人物通话了吗,这是什么神仙游戏。崽崽写的是,说他名字叫千衍,她当然知道他叫千衍,问她是不是一直在帮助他的人,然后还让她告知性别。
舒夭想了想回他:是,我是女生。
非常的简短精炼,因为舒夭也想不到能怎么回他了。
千衍对于她的回信非常的开心,并不在意她回了多少,不过看到她说自己是女生的时候,他又想到了另一件事,提笔写字:你来自哪里?能否看得见我?我又为何看不见你呢?
舒夭收到他的来信陷入了沉思,她该怎么跟他说自己来自中国呢?估计说了也不懂,我当然能看得见你拉,不然我怎么回知道要怎么样来养你呢,你看不见我是因为你只是你一个游戏人物,而我是玩家呀。
但是舒夭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伤了崽崽的心,学着古代文绉绉的方式给他回信:我来自华夏地区,可看见你。最后那个问题舒夭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看不见她,只能敷衍性的说了句:看不见就看不见呗,我能看见你就可。
话语里还带着一丝烦躁。舒夭左看右看觉得最后的一句话好像不太好,想改一改,然后纸张就这样在她的眼前消失了,舒夭悔之无及,只能盯着那边崽崽的反应。
千衍在那边等了许久,收到她的纸张情绪喜形于色,不过知道她可以看到的时候就收敛了许多,装作镇定的样子,然后看着舒夭的字迹,不自觉的脸上就带了笑意,看着最后的那句话,千衍甚至可以勾勒出她被自己的问题问倒了之后又无可奈何的可爱模样。
提笔继续想问她:你是鬼神吗?那你看得见我,可有偷看过我沐浴,或者更衣?有为何叫我崽崽?是因为之前不知道我名字吗?那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可否唤我千衍?
舒夭看着崽崽像是有十万个为什么一样要问她,鬼神?另一个世界的人算的上是鬼神吗?算了就算吧,但不能是鬼,神可以接受,看过他沐浴,在她的眼里他就是一个小身板的娃娃,看他洗澡好像也没什么吧。
舒夭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他:应该是神,见过你沐浴和更衣,知道,既然你不喜崽崽这个名字,那我便唤你千衍吧。
舒夭停了笔,纸就被输送到了崽崽那边。
千衍满心忐忑的等着舒夭的回信,纸张一传回来他就迫不及待的看了,原来是神,她居然见过自己沐浴与更衣,千衍的脸瞬间爆红。
舒夭在屏幕外看着崽崽的反应,不知道他为什么脸就红了,在舒夭的眼里千衍脸红,就是一整个包子脸便的粉粉,可爱极了。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又撮了撮,反正自己现在是神,他又看不见自己。
千衍感觉到脸上的触感,身体瞬间僵住了,脸色越来越红,乖巧的坐在那里任她抚摸。
舒夭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把他的脸又撮又摸了一遍,以前光是看着却不能上手,现在终于可以撮她喜欢的包子脸了,她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
千衍就静静的坐着让她随意的掐自己的脸,过了好久,她终于放过自己了,千衍松了一口气。在她不继续的闹腾自己了之后,千衍才缓缓心神,继续写自己刚刚唤没有写的话。
以后,莫要再看我沐浴和更衣了,你是个姑娘,我是男子,这样不妥。你今年年方几何?我过些天的花灯节便满十五了,你到时回来和我一起过花灯节吗?
十五岁,舒夭看着这纸张,若是千衍不提,舒夭一直都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没想到已经快十五了,比她小了两岁。
舒夭回他:我今年已经十七了,好啊,我跟你一起去看花灯节,我还没有见过你们的花灯节呢!
千衍收到她的回信,看到她已经十七的时候,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下,但转念一想,十七也不怕,自己不会让人说闲话的。
千衍问完了她的基本情况了之后,便不再像刚刚得知可以和她聊天是那样的激动和迫不及待,而是非常轻松的和她聊天,一点点的把她的信息套了出来。舒夭对他的小心思毫不知情,因为她现在已经很少能看到他的心里的想法了,只能凭感觉的推测他现在在想些什么,但是千衍又是个面瘫脸,什么想法有也不会暴露在脸上。
舒夭趁着崽崽在写字的时候出去外面看了一眼,那边已经是天黑了,一点灯火也没有,已经很晚了,舒夭在纸上写让他快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