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财有门?”呵呵,这家的名字有点意思啊。
这不是就是表示他知道所有发财的门路呗,听这名儿,似乎挺有两把刷子。
“公子小心!”正当初浣溪意兴阑珊之时,齐越急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正待她做出反应时,猛地身子被人一扯,鼻尖撞到一股坚硬的胸膛,鼻息瞬间酸涩,眼泪直充眼眶。
同时,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和痛极的闷哼声。
初浣溪捂着鼻子痛极的抬头怒瞪着齐越,齐越心中一悸,连忙放开初浣溪,“属下逾越,请公子责罚。”
“算了!”初浣溪摆了摆手,表示不跟他计较。
怎么说也算是为了就她,她没那么不开明。
可是,暗处里,眼冒火花的洛天枢可没有这么大度!他都还没见过楚楚泪眼汪汪的模样呢!
自打楚楚离开之后,心存好奇的他还是忍不住去了紫微阁的书房一探究竟,这才发现她绘制的设计草图,里面的设计无意不用心,就连他心中暗自的计划都没有她的设计来的新颖;
他所选择的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每每都让他感动和欢喜,真想马上见到她,不想错失她的一颦一笑;
终于还是忍不住换了衣服跟了出来,却没想到,这个书呆子居然差点砸到他的人;
初浣溪抬头,望去,整栋楼就只有两层,此时二楼的窗户打开,还探出几个脑袋,与初浣溪的视线接触急忙收了回去。
低头看了看还趴在地上陷入短暂休克的男子,心中一阵鄙夷,要不要这么娇生贯养啊,这才三米多高摔下来而已吧!
“喂!臭小子!醒醒!”初浣溪毫不客气踢了昏迷中的男子,一脚踩在了男子的背上。
男子因为疼痛嘤咛了几声,悠悠转醒,根本没有察觉到初浣溪的存在,很是自然的起身,不曾想又被初浣溪一个用力,重新趴在地上。
男子这才反应过来,心中一怒,“公子这是作何?”
闻言,初浣溪不高兴了,感情这人根本不知道他会砸到人啊?
收回脚,蹲下身子,初浣溪紧盯着男子,眼神冰冷,“你娘没告诉你自杀可是一门技术活吗?可不是什么地儿都能由着你胡来的,就算砸不到花花草草,砸到人也是不好的啊,今儿个算你运气好遇上了我,若是砸到孩子你可担负得起责任?”
男子脸色瞬间羞愧通红,连忙起身就要去拉初浣溪,口中还不停道歉,“对—对不起,是小生不好,公子可有什么大碍?”
只不过,初浣溪冷漠的闪身避开了男子的手,留下一阵尴尬。
“公子还是顾好你自己吧,”初浣溪毫不犹豫的从男子身前走过,没多远,似乎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身对男子说道,“我劝公子还是换个地方为好,下次可遇不到我这么好说话的人了。”
“公子等等!”男子小跑到初浣溪身前,将人给拦了下了,完全不知道某位醋王正在爆发边缘。
“这事是小生不对,小生跟公子道歉,可是小生真没有要自杀,小生是因为和同伴玩闹才失足才从窗户跌落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她又不需要他的解释!
初浣溪的反问,令男子有一次哑然,心里受到不小的打击。
见初浣溪又一次离去,男子再一次不怕死的上前拦住了人,坚定的认为没办法让人就这么离开。
“需要我成全你吗?”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拦住去路,初浣溪是真的动怒了。
“小生,小生,”初浣溪的态度令男子心中更是忐忑,居然打起了结巴,“小生名叫李书函,公子以后若是用得上小生的地方,可以去双水村寻小生。”
“你是双水村的人?”初浣溪狐疑的盯着李书函,这么弱也敢离开双水村在风一城打拼,倒是雷到她。
不过,会出现在有名之市,无非两种可能,要么在这里做工,要么即使在找工作。
“是。”李书函腼腆的应声,
可在洛天枢眼里简直就是**他家王妃嘛;
眼见初浣溪和齐越已经离开,独留李书函一人,洛天枢招了招手,立刻出现一人,将李书函掳走,往往生楼的方向而去。
往生楼二十一号包厢
俗话说得好,无巧不成书,要说这李书函和初浣溪的相遇,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再说这李书函,正是罹王府管家吴福请的打理布庄和农庄的账房先生,因为李书函为人一根筋不懂变通,也担心暴露他的身份,王府的账也就没有给李书函做,而是找了别的人;
所以李书函并不知道吴福的身份,只当他是个普通生意人;
而今因为初浣溪要查布庄和农庄的账,吴福只好把李书函给辞了,以免惹祸上身。
知晓李书函给吴福做账的人不多,且李书函也不知吴福身份,吴福才敢将人给辞了。
李书函被吴福辞退之后,心中落寞失落,在好友的陪同下来这无名之市找活计,却在与同伴好友的打闹中失足从窗户总跌落,还差点砸到初浣溪。
当他同伴好友下楼寻他的时候,早已不见了他的身影。
“这书呆子什么人啊?”洛天枢问着踏雨。
“回主子,此人名叫李书函,双水村的人,一直以来,以给吴福的布庄和农庄做账房先生为生。”
原来是给吴福做事儿的,看来楚楚应该还不知道,否则也不会放他走。
“留口气,扔回双水村。”洛天枢冰冷的吩咐。
算他还有点利用价值,不能彻底解决了他,还不能动他不成?!
此时,大厅之中,拍卖已经开始,晚上共三场,第一场是前朝哪个将军留下的藏宝图,以六十万两被人拍下;第二场是天逸国有名的书画大师姚云天姚老的虎啸图,以五十万两被人拍下;
千呼万盼,终于迎来了初浣溪心心念念的雪银白虎!
看着初浣溪两眼放光,齐越算是明白过来初浣溪今晚的目的便是这白虎,也印证了他心里的想法,他家王妃当真的挥金如土的。
而齐越也真的单纯的有那么一瞬间认为,初浣溪真的只是来交付商品而已的。
主持人话音一落,十几人抬着一个笼子艰难的走上台,初浣溪的目光也就在没离开过雪银白虎了,耳中是萦绕在大厅之中的惊叹声,初浣溪知道,今晚,她怕是有一场“硬仗”要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