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霏这届有一个人是退役特种部队出身,对此表示非常不理解,为什么不是和队友住在一起好互相照应。
谢文麒听了淡淡道:“这不是部队,你将来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执行任务,靠近你的人可能都是敌人,真有人跟你睡一起你才该睡不着。”
田霏对此并没有异议,这倒不是她多么乖巧起来,而是实在太累了,有时候神志都不太清楚。
每天,在海拔3800米的高原上不间歇跑20公里,蛙跳一个小时,攀爬一个小时,长距离游泳5000米,俯卧撑1个小时,仰卧起坐1个小时,格斗训练3个小时。
除了那个来自特种部队的和来自田径国家队的运动员,其他新人几乎都是边吐边完成的。
每周还要去爬一次珠峰,虽然是有氧攀爬,但是这不比商业旅游攀登,有夏尔巴人帮忙背负物资,每个人都要背上25斤的氧气瓶和数量不等的食物,这项训练连那两位平时不吐的都受不了。
关键是谢文麒还说这不算训练,这只是基础。
真正的训练是大量的记忆各种复杂各种奇怪的东西,比如伦敦地铁的线路和所有站点,要求达到能快速说出任何一种换乘方案。又比如要求……默写本草纲目?!要求图文并茂。
耐受性的测试更是离谱,耐热耐寒耐饿耐困耐疼痛耐缺氧这些就算很普通了,还有耐酸碱度,皮肤先从稀释的盐酸和烧碱适应起,慢慢地降低和增加PH值。
竟然还有耐美色……当然,此项田霏幸免,虽然她强烈抗议要求被帅哥引诱。
耐药训练也是让人疯掉,强效镇静的药物从微剂量的开始,吃下去不至于昏迷可是哪有不想睡的。可是就是不许睡,一旦眼皮合上脉冲立刻就检测到了,不是电击就是冰水泼下来,脉冲控制的自动杆还能模拟拳打脚踢,简直是忒先进了,都不用人盯着。
“挺好的,一下子连耐电击和耐疼痛都练了,挺有效率。”谢文麒对此笑嘻嘻道。
问题是谢文麒不准别人睡,他自己倒是拿了睡袋就当着大家的面睡得别提多香甜。
就是这么样强度的变态训练,每天晚上还要求学习射击,本来都几乎是零基础,还头昏眼花,手断眼瞎,要学习从小到手枪,大到反器材枪的用法那简直就是赶鸭子上架,逼鱼上树。
这种训练是末位淘汰制的,本来就只有20个人,但是谢文麒从第一天就说了,他们只是有资格参加训练,现在留下来并不是就是加入了凤凰。
对此,没有人有疑问,因为实在是太累了。
田霏觉得自己每天都在极限的崩溃边缘,但是她不能崩溃,留不下来就是死。
如果不用死,她才不想留下来。她从来没有认同过所谓凤凰的价值观——拿命不当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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