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弯银白弦月,悬挂于天边,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将大街小巷装点成银白的世界,茂盛的树枝上绽放着红艳的梅花为这份银白增添美丽的色彩。
街道上,人烟稀少。
一处建筑物的身后,一条坚硬的石椅上。
男人有着一头寸头,五官清隽而深刻,剑眉星目,身上穿着一件白衬衫,气质矜贵而清冷,只见他正两腿夹着站在他面前美艳明媚的女人。
“说话啊。”他见她不说话,没了耐心,夹着她的腿动了动催促。
乔薏宁正回想着他刚刚试衣间都说什么了。
他说——
我这辈子,只伺候过一个女人,就是你——
我没跟别人接过吻、没抱过、没上过,你是唯一仅有的例外和专属——
一回想,她才惊觉发现,原来她脑袋不知何时,已经把他那些话记得牢牢,一字不漏。
她目光落在男人闷着的脸,莫名有些想笑。
狗叫一声都还有个回应?
他这是把自己比喻成狗了?
还说她提了裙子就不认人,说的她跟渣女似的。
他这是要她对这些话,给个回应么.....
乔薏宁咬着唇,犹豫了几秒,才道:“你是想说...你把处男之身给了我么?”
江祁被她脑回路气的满脸黑线,脸色紧绷着,“你再装傻试试?”
他的话,只有这个意思么?重点在这么?
乔薏宁觉得他跟无赖似的,敲了敲他的腿,“你先松开,我再说。”
江祁眯着眼睛,半信半疑的把腿张开。
他刚一松,乔薏宁转身撒腿就跑——
“啊——!”乔薏宁刚跑没两步,后领子就被这揪住了——
接着,那力道把她往旁边一扔。
她吓得闭着眼睛,身子砸落在厚厚的雪地上,不痛,就是有点冰冷。
刚要挣扎,一具高大修长的身子压了下来,将她锁在自己身下。
她气愤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江祁,瞪大眼睛控诉道:“江祁!你丢我!”
江祁一手按在雪地里,一手掐住她尖细的下巴,磨着牙,“我想把你宰了都有。”
小骗子,没良心,就是个渣女——!
两人四目互瞪,身子紧贴,刚刚一番折腾,急促的呼吸互相缠绕。
距离很近,近到他们能在对方清澈的眼眸里,看到自己的脸。
冰天雪地里,除了北风刮过树叶的沙沙声,别无其他干扰的声音。
气氛静的他们,仿佛能清楚的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乔薏宁呼吸逐渐平稳了下来,刚刚的怒气烟消云散,她躲避眼神,仰着脸,望着夜晚的天空,声音清如泉水:“你想我给什么回应?”
他的意思,她都懂。
但就那两句话,在她眼里,并不算真正的表白。
她隐隐在渴望听到别的话,又在害怕他说出口。
只能刚刚装愣想糊弄过去。
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