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吴汉槎宁古塔,以词代书。(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丙辰冬,寓京师千佛寺,冰雪中作。季子平安否?便归来,平生万事,哪堪回首?行路悠悠谁慰藉?母老家贫子幼。记不起,从前杯酒。魑魅搏人应见惯,总输他,覆雨翻云手。冰与雪,周旋久!泪痕莫滴牛衣透,数天涯,依然骨肉,几家能彀?比似红颜多命薄,更不如今还有。只绝塞,苦寒难受。廿载包胥承一诺,盼乌头马脚终相救。置此札,君怀袖。我亦飘零久,
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宿昔齐名非忝窃,试看杜陵消瘦。曾不减,夜郎僝僽。
薄命长辞知己别,问人生,到此凄凉否?千万恨,为君剖。兄生辛未我丁丑,共些时,
冰霜摧折,早衰蒲柳。词赋从今须少作,留取心魂相守。但愿得,
河清人寿。归日急翻行戍稿,把空名料理身后。言不尽,观顿首。”
我将信递给乌玛,并嘱咐道:“乌玛,这信你且好生收好,小心到天牢送给一个叫洪承畴的犯人”
“是,格格”
乌玛拿着书信独自来到天牢,我看着窗外悬挂这的一轮明月,独自徘徊着:“洪大哥,我借顾贞观的诗来表达我的心意,希望你能看懂”
“站住,你是谁”天牢的守门阮临将军询问着。
“奴婢是谁,阮将军不知,难道连宸妃娘娘也不知了吗?”乌玛故作清高的回答道。此时便是提醒阮临不要得罪宸妃,宸妃在这宫中的地位虽不及大妃哲哲,但皇太极确是极为宠爱这位宸妃,对她几乎是言听计从,只怕把江上都给她了。自然阮临也不是不懂事之人,听到此话,便开始奉承道。
“喔喔!原来是关雎宫的掌事姑姑乌玛呀!末将真是眼拙了”
“行了!行了!什么姑姑不姑姑的,你看我很老吗?真不会说话,对了,你过来”
“啊!”阮临抓了抓后脑巢犹豫的回答道。
“过来呀!”看着犹豫不决而拖拖拉拉的阮临便开始有点火了。
“喔”
“你们这里边有一个叫洪承畴的犯人吗?”
“有啊!不过他是要犯,不知乌玛姑…喔不,姑娘找他有何要事!”
“诶,我说阮护卫你怎么这么八婆,都快赶上后宫那些个…算了,带我去见他”
“可是…”
“怎么!难道说阮护卫要我请宸妃娘娘亲自来吗!”
“喔,不不不,姑娘要看…看便好了,天牢看守紧严,我就不信他还飞了不成!”
“就是嘛,阮护卫你终于开窍了”
走进天牢,乌玛只感觉一股寒气渗透全身,到处都是披头散发的犯人,一个个伸出手嗷叫着。不一会儿的功夫终于走到洪承畴面前的牢房。
“你就是洪承畴?”
“你是谁?”
“我是宸妃娘娘身边的贴身丫鬟乌玛”
“宸妃…啊…澜儿,姑娘,你告诉我宸妃她好吗?”
“我们家格格很好,对了这封信是我们家格格让我交给你的”
洪承畴接过书信后,不等洪承畴阅读时,乌玛就提前发了话准备离开。
“书信我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乌玛离开天牢来到阮临面前给了一袋珠宝钱财并叮嘱道:“阮护卫,今晚此事切不可对外宣传,若是损了宸妃的清誉,相信汗皇也不会放过将军的,宸妃说了,要你们好生伺候那个犯人,不准私自动用酷刑。”
“知道,知道,末将一定守口如瓶,还有那个犯人,末将也会派人好生伺候着”
“那就好…”这时乌玛办完我交代的事便回来跟我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