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你说这些个人究竟想干嘛?不会打算把我们运到哪里杀人灭口吧?”周小虎看着门口守着,身材魁梧的几人,怕被发现,又快速收回目光。
“这话说的,我又不能预知未来,他们想干嘛谁知道。”任林城吐出嘴里的口香糖,站起来,往墙角边走去。
一连被关在这废弃的旧楼里,他耐性几乎耗光。
“大哥,你的能耐,在咱们整个塘栖镇谁不着。”周小虎眼里多了崇拜。
任林城停下,侧身看他:“呦,我怎么不知道我能耐这么大?”
脸上带着戏谑,眼里却没有任何表情。
“是真的……我……”周小虎急于解释却一道阴沉的省心打断,他条件反射地缩了下肩。
“你们两个干什么吗?”
段立重现在不远处,看着两人,整个人被阴影笼罩着。
任林城察觉一道目光,从头到尾盯着自己,他冲周小虎投了个“离我远点”。
“任林城……过来!”段立重缓缓开口。
任林城浑身一僵,面色阴沉。
***
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故事里苏秒,整个人透着光。随心所欲地安插着一个个让人心动的故事,安心而温暖,即使已经到了深秋,却丝毫未感到寒冷。
苏秒以为任林城躲起来,就没他什么事了,却万万没想到,一大早出门,便看到了那熟悉的字迹写着两个字“求救”。
捡起的纸条,紧紧地搂在手心里,苏秒快速打量周围,却没有任何可疑之人。
软软地唇,抿起,苏秒就那么直勾勾地站在门口,刚升起的太阳,照在脸上,阴栗而隐隐透着苍白。
“苏丫头,你在门口站着,是不是看到我们来了特意出来迎接?”刘兰英走过去,捂嘴偷乐。
“那是!我未卜先知。您该清楚才对。”老人家的声音,拉回了苏秒的魂。看着几个两人,她扯了扯嘴,勉强笑了下:“三位奶奶是不是很开心?”
“开心,当然开心。同样,我们也有事找你,正巧大家咱底下沟通沟通,毕竟,你年纪也不小了。终身大事,可是你目前的头等大事,马虎不得。”王奶奶一脸严肃地望着她。
“奶奶,人家才十八岁!哪里需要这么早要孩子。”
“傻!”
王奶奶伸手点了下苏秒的脑袋,声音不高不低:“有男朋友的好处,多不胜数,肯定比你整天窝在家里不知干嘛,要好的多。何况又不是让你直接定下来,趁你年纪小,多物色几个,看谁合适,就订谁。等以后想结婚了,你们两人一拍即合,立马就能商定婚礼了。”
“你王奶奶说的对。”刘兰英竖起大拇指,一副说的真好。
“奶奶们,咱进屋好不好?我的终身大事,总不能就在门口给定了。”苏秒对于几个老人的行为,感到哭笑不得。至少,比看到纸条后的心情,好了许多,人也跟着冷静了不少。
“走吧。碰巧我也有点口渴。”一直未曾说话的陈珏,抬脚走了过去。
掌心里的纸条,又紧了几分,苏秒心急如焚,却不能在老人家面前露出丝毫异样。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毫无预兆地想起。
苏秒心里一慌,在几个老太太的目光下,匆匆跑去开门。
“吱呀”
门开了。
“你怎么会在在这里?”看清门外人时,苏秒脱口而出,心里一阵恼火。
原以为会是跟任林城有关,却万万没想到会是他。
“我只是来答谢救命恩人。”挺拔的身子,半靠在墙壁上,手里提着些东西,嘴角微弯,乌黑的眸子如夜晚的灯光明亮,直击苏秒毫无防备的心。
“只是举手之劳,没必要如此。”苏秒目光看向别处,没什么表情。总觉得这男人哪里不一样了。
接触越多,就会有做多的不该,不甘心,没有交集,就不会有那么多烦心事。不如果断隔绝,做自己喜欢的事,编织爱情里的炫彩。
“行了,看也看了没什么事儿,我关门了。”不想同他在继续任何纠缠,苏秒顺手就关门。
“等等!”
只留一点缝隙的门,被一只大手扣住。苏秒没来由的一阵恼火。自己已经说的很清楚,他到底想怎么样。
放在门把上得手,紧了几分,她腾然抬头,却毫无预兆地对上那么黑眸。
“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满腔怒火,竟然见鬼了似的,出来这么句。她没出息地别开目光。
“那么我该以什么方式报答你?”他故意曲解她。
高大的身姿衬的门内的苏秒格外娇小。他呼吸快了几分,嘴角的弧度也重了几分。
苏秒在心里恼火,却不愿在开口,同他磨叽。
她这模样,偏偏勾起了易裴东想继续逗人的想法。
“古时候,是以身相许。不知道在现代,这个法子能用吗?毕竟,我们已经有了肌肤相亲。”他往前迈了一步,门内的女人像只惊慌的猫儿,露出锋利的利齿,身子却后退了两步。
“好了,就当我你好心救了个混蛋,你现在可以走了!”苏秒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这人绝对目的不单纯,想到这,她火气又增了几分,未多想,抬脚就去跺门。
“嘭!”
门被粗暴关上。
易裴东看着近在眼前古色古香的门,摸了摸差点被夹的鼻子。
“易先生,您让我们该怎么继续办案?”张扬眼里闪数着光芒,脸上的兴致勃勃,更被无限地泄露出来。
“她正在火头上。”易裴东皱了下眉,看了眼手里的东西。主人家见了保准扔出去。以防浪费,他提着东西无奈离开。
却在经过张扬时,瞥了眼他等待后续八卦的模样,睫睑一抬,他笑了:“所以,你们可以在敲一次门。”
话落,慢慢悠悠地离开了。
张扬没多想,也没听同伴的,下午下来,冲上去就敲门,那节奏还很快。
当开的那一瞬间,他裂开了嘴,不忘冲同伴得意的笑。
“哗啦”一声
不长的头发贴在了脸上,瞬间成了落汤鸡的张扬,突然疼到门内的一声怒吼。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