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警觉地看了赵乐天一眼,马戏团长迅速后退一步,双手展开,摆了一个随时准备战斗姿势。
乖乖,赵乐天的这一句话,让人家马上紧张起来,失败的套近乎啊!
“呵呵,收起你这一套吧,你这点本事,在我面前是玩儿不转的,要不然今天刚才就不会受人家的暗算了。”
“哦,前几年我碰到过一个老头,他送给我一个东西,不知道这个东西你认识不认识啊,小玉兔。”
赵乐天说着,从兜里拿出来一枚小小的牌子,这牌子的质地非常奇怪,像是木头做成的,却能发出金属般的声音,真是好奇怪!
赵乐天拿出来以后,轻轻在上面弹了两下,然后将它掷在空中,双手飞快对着它地做了十几个动作,看上去像一些动物的图形,比如龙虎狗、鼠兔鸡之类的生肖图案。
更让人感到奇怪的是,随着他不断的挥动,牌子发出了与之相应的动物的叫声清脆叫声,而且丝毫不差。
最后,这枚奇怪的牌子被赵乐天控制着定在了两个人面前,显出了闪亮的古体生肖二字,而对着团长的一面则是一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图案。
做完了这些,赵乐天没有说话,微笑着盯着团长看,手指还冲着他点了两下,这个动作,林中偷看的人知道,是让人下跪的意思。
“怪人!怪物!怪事!少主这是要干什么呀,又是兔子又是狗的,还配合着手势,给人家讲表演马戏吗,我咋看不懂呢。…哦,好像是要收徒弟,让人给他磕头。…算了,搞不懂,有机会还是好好问问他再说吧。”树林里某个角落里,一个女孩子小声嘟哝了一句,对面前的景象大惑不解。
“属下玉兔参见门主,请恕属下不敬之罪。”见到前面的一系列动作,团长的态度马上就变了,来到赵乐天面前,倒身下拜,给他磕了几个头。
“起来吧,卯月堂主,你怎会如此年轻,老家伙不是说你的年龄是最大的吗?难道老家伙记错了?”赵乐天站在那里,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他的跪拜,然后不解地问道。
“哦,回门主的话,您说的那是家母,她已于前几年去世了,死后由我接替了她的位子,现在我是卯月堂的堂主,您并没有弄错。”团长玉兔回答道,眼圈发红,看样子乐天的问话勾起了他的伤心事,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语气中的怨恨,只要不是聋子就能听出来。
“原来如此,我明白啦,对不起,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对老人家的逝世只能说一声抱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卯月功刚刚练到第一重,后面的功法还没有办法开启吧。”赵乐天略有抱歉地说,对玉兔的遭遇很同情,还有一点不好意思,似乎老人家的死跟他有着很大关系,这一点,他应该负责任。
“是的,属下驽钝,一直进境缓慢,就是不知是何原因,请门主多多指点…”玉兔不好意思地说,这个问题确实是很难解决的。
当年母亲传功的时候,只告诉了她初级的功法,并且对她说,等时机到了,自然会有突破的,如果突破不了,就是她的机缘未到,着急也没用,这就是卯月神功的特点。
这句听着很玄的话一直让玉兔感到无比的郁闷,却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现在碰到了门主,赶忙提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后面的功法她是没办法教给你的,还是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以你现在的功力,很难在江湖上立足的,不然也不会让那些小鱼小虾们欺负了。…”赵乐天说着,从手镯里面取出来一粒增元丹,递给了玉兔。
“你这丫头,胆子还真大,居然敢到隐门的地盘上来表演,还不去拜山头。…哼,刚才要不是有我在,那个小子恐怕早就穿肠破肚啦。”说完,冲着树林的某个角落哼了一声,表示了一下他的不满。
“门主,这,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女生,哼,还说人家是丫头,难道你比人家大很多吗?”玉兔接过增元丹,很不满地问了一句,少年人的心性表露无疑,真正的身份显了出来。
听“他”说话的语气,就是年龄不大,哦,原来还是个雌性,天真美少女啊。
雄兔脚扑溯,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玉兔一向对自己的易容术非常满意,就连团里的人都不知道她是女孩子,现在一下子被赵乐天识破身份,自然会觉得有些不适。
“不服气,是吧。呵呵,小丫头,你不会是忘了我是谁了吧,我可是你们的门主,你们的所有功法都了一定程度都需要门主来开启,否则便很难有所进步。”
“卯月神功本来就是女人练的功夫,而且卯月堂向来都是女人当堂主,这点常识你不会不知道吧,真不知道你妈妈如何跟你交代的。”赵乐天微笑着说,没想到脸上很平和的笑容让人产生了误会,被小姑娘理解成了嘲笑。
“就你有理,让人家在外面跑,你却一个人躲在这里,还笑话人家。哼,你……”玉兔小嘴撅的老高,嘟着嘴说了一句,后面的话不敢往下说了,再说可就触犯门规了,这样有水平的错误,她可不敢犯。
玉兔的妈妈也就是卯月堂的上一代堂主,在她小的时候,总是告诉她咱们生肖门本来是很厉害的,可是由于门主与人打赌输了,便传令各堂不得参与江湖中的任何活动,这才让他们这些人流落乡间,干起了打把式卖艺的勾当,说起来也是一种无奈。
因此,小玉兔心中便对未曾谋面的门主有了一种偏见,不过只是在心里诽谤,却不敢直接说出来,不然马上便会招来老妈的一顿训斥。
此刻她见到赵乐天如此年轻,大家都是年轻人,说话便随便了许多,忘了门中的规矩。
当然,也就是碰到赵乐天这种草根一族的掌门人,不计较那些陈规陋习,否则,以她这样的语气,碰到原来那位老门主,早就算上大不敬了,虽然不至于重责,薄惩一下却是免不了的。
“算啦,不跟你这小丫头一般见识,赶快把药服下去,我要帮你行功,磕了几个头,总得给点赏钱吧。”听了小丫头的话,赵乐天脸色有点不悦,打断了她的话,示意她把药服下去。
“你,算你狠!”官大一级压死人,对赵乐天的说法,小丫头再不满,也不敢过分放肆,在他的注视下,乖乖地张口服下了这粒丹药。
“啊!好厉害的药性!”几分钟后,药力散开,迅速流入玉兔姑娘的奇经八脉,剧烈地疼痛让她呻吟出声来,貌似这次赵同志又犯了用药过量的错误。
真让人伤心啊,您老人家咋就屡教不改呢。
赵乐天不敢怠慢,伸手抵住她的后背,输入一股平和的真气协助她行功,同时把一段奇异的功法传入她的脑海之中,这是他们一门中特有的传功方式,传承。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玉兔身上冒出一团的白雾状的气体,渐渐的弥漫开来,整个将她笼罩在其中。
赵乐天不敢疏忽,一动不动地站在旁边帮她护法,透过这团白雾,密切关注她身上的每一处变化。
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雾状气体消散,玉兔的身形显了出来,脸色恢复了正常,慢慢地回气,收功,一切都做的有条不紊。
“多谢门主成就之恩,请恕属下刚才的无礼。”这次玉兔非常诚恳地跪在了赵乐天面前,表情十分严肃,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然后抬起头来,等待他的吩咐。
“好了,起来吧,现在你都明白了吧,对于令堂的去世,我只能说声抱歉,唉,我确实没当好这个门主啊!…去吧,等你练到第三重瓶颈的时候,再来找我。”赵乐天挥了挥手,说道,脸上的表情非常沉痛,似乎还有些惋惜。
“嗯,属下都明白了,请恕属下刚才的鲁莽和无知。”玉兔不好意思地说,脸上露出惭愧的神色。
“既然你都明白了,就好自为之吧,有事情我会联系你的,做好你份内的事情就可以了。…这个配方给你,记住后马上烧掉,回去以后按照上面的要求配齐了药物让堂内的弟兄服用,给我迅速提高他们的武功,以应对将来的变化。”
“另外,告诉其他各堂,就说我这个门主准备出世了,他们可以解除当年的门主禁令,便宜行事了,以后凡是有人侮辱了你们,一律给我杀无赦。…哼,敢欺负我的人,下次再让我发现,一定要打她的小屁股。”赵乐天叮嘱道,转头从树林中笑了笑,恢复了原来那种狂放不羁的样子。
“是,门主,属下告退。”玉兔说完,顺原路向林外走去,瞬间便消失在赵乐天的面前。
“嗯,这才像个生肖门人的样子,妈的,老子的人是那么容易让人欺负的吗。”望着玉兔消失的身影,赵乐天霸道地说了一句,略有深意地冲着旁边的大树挥了挥手,然后向自己住的方向走去。
“哼,就你会显白,讨厌!”树后面的人不满地说了一句,急急向家中赶去,却没防备去而复返的赵乐天跟在了她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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