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姐跟你这样,…不会有孩子吧?”
早晨五点半,天刚蒙蒙亮,梁娟便急急忙忙地从赵乐天的狗窝,哦,口误,被窝里爬出來,非常紧张地问了一句。
昨天晚上这个坏小子可是把她脱光了,还帮着洗了澡,后來…,还陪着他睡了一晚上,…
妈妈说女人跟男人睡了就会有孩子,可自己现在还是个学生,…不行的…,一想到这问題,梁娟就心慌,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哦,在回答您这个高深的问題之前,还是先拿把刀杀了我吧。”赵乐天迷迷糊糊地从被窝里探出头來,揉着眼睛说道。
“坏蛋,姐问你正事呢,讨厌!”白了他一眼,梁娟不满意地说。
“大才女,您不会是从來沒看过生理卫生的课本吧?”赵乐天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这个问題非常关键,品学兼优的女生往往忽视这个问題,六七十年代出生的女性犯这个错误的还真不少,实践才能出真知啊。
“看啦,不过,有一章可沒看,我妈说那些东西女孩子看了不好,反正又不考,我就沒看,咋了,跟那个有啥关系?你倒是快说呀,人家都急死了。”梁娟不解地问,脸上那种求知的**让人感动。
“呵呵,沒事儿的时候看看吧,现在也该知道这些了,要不,您回去偷偷问问老岳母,问问她当初是怎么怀上你的,貌似这个问題俺一个大男人不好回答。”赵乐天坏笑着说,故意作弄她。
“坏蛋,这种事儿怎么问呀,快告诉姐,要不然我掐死你。”梁娟双手比划着说,看样子着急的不得了。
“來,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赵乐天努努嘴,说道。
“坏!就知道沾人家便宜,这样总行了吧。”蜻蜓点水一般,小嘴在他嘴边触了一下,梁娟红着脸说。
“來,我给你说说悄悄话,这话不能让别人听见,丑。”赵乐天坐在床头边,眨着眼说。
“恩,你可不许发坏。”迟疑了一下,梁娟凑了过來,警告道。
“绝对不会坏,现在先教你第一步,接吻…”赵乐天说着,猛的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借着她惊慌的当口,把大嘴凑到她的小嘴上,舌头伸了进去,引导着她完成了人生的初吻。
“呜呜,…,你这坏人,都快把人憋死了,不过,好像听舒服的感觉,软软的,甜甜的,就像在吃豆腐脑,让人吃了还想吃。”
好半天,梁娟从赵乐天的怀里挣脱出來,吧嗒着嘴,自言自语地回味着刚才的味道。
脸上有羞涩,有喜悦,还有一丝恍然大悟的感觉,小女儿状的模样,端地让人喜欢,爱煞人也。
“乖乖,天底下还真有这么纯的女人,原來人家说的两口子结了婚好几年沒孩子的事情还真不是天方夜谭,俺们家就有这么一个傻女人。”看着梁娟发呆的样子,赵乐天想起了邻村的一个小故事。
那还是他上小学的时候,听人家说邻村有一对新婚夫妇,双方都是孤儿,情投意合聚在一起,结成夫妇,结婚五年了,还沒孩子,上医院一查,男的是处男,还有点包皮过长,女的是处女,处女膜完好无损,这要是有孩子了,那不就神了吗。
检查完之后,医生哭笑不得,帮忙作了个小手术,割除了包皮,又耐着性子给他们两人讲了一遍简单的生理课,两人红着脸恍然大悟,哦,原來是这样啊…。
当时赵乐天还是个小孩子,对这种事儿半懂不懂,不明白,便偷偷问了村里一个和他关系不错的光棍汉,丫的,也沒经历过这事儿,似乎也不明白,得,俩性盲。
别说,这俩坏家伙还真有办法,最后两个人一合计,找了对新婚夫妇,趴到人家窗户底下去听房,等看了一场男女之间的真枪实战之后,赵乐天心中豁然开朗,哦,原來是这样…,妖精打架!
现在看到梁娟这样一脸无知的样子,赵乐天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老岳母咋能给孩子说这是不好的东西呢。
唉,女孩子大了,该让她知道的,你也得让她知道啊,人生大事,马虎不得啊!
看看,现在闹出笑话了不是,俺可是啥都沒干,被窝都是她自己钻进來的,还闭着眼睛说把身子交给俺,这可是考验俺的一晚上啊!
乖乖,娟姐的身体还真滑溜,软软的,香香的,挺舒服,摸了还想摸,真是摸你一千遍也不厌倦。
“來,姐,我告诉你到底应该咋样才能让人怀孕。”赵乐天强憋着笑,说道。
“不,你坏,人家不理你。”梁娟后退半步,不肯过來。
“过來吧,我不欺负你。要想欺负你,昨天晚上早就要了你了,來吧,少爷我这次还真拣到宝了。”赵乐天说着,探身抓住了她的手,又把她拉到怀里,凑到耳边,一边比划,一边简单地给她讲述了人生的第一次的相关步骤。
“啊!还要那样啊。羞死人了,我说妈妈咋不让我看呢。”明白了之后的梁娟羞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
“那有啥呀,我的傻老婆,男女之间的**是最正常的事情,每个结婚的人都要经历的,是那些无知的道学家们把他们丑化了,愚弄了更无知的人,知道吗,男女之间的和谐**是世间最美妙的事情,……”一讲到这种专业知识,赵乐天这个博学之人刹不住车了,滔滔不绝地将起來,梁娟瞪着大眼睛不好意思地听着,想不听可有忍不住。
“这个坏小子,懂得可真多,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來的这些,咋学习上就沒有那么好呢,奇怪的家伙!”看着小男人一幅无所不知的样子,梁娟十分不解。
“哎哟,都7点一刻了,早自习都沒上,…快,快点吧,要不然咱们都要迟到了。”不知不觉间,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梁娟这才想起來,还要上课,急急催促道。
早自习沒上就算了,可正课可不能不上,第一节就是班主任表姐的课,这要是往家里打电话,不就漏了吗…。
想到这些,梁娟急急忙忙洗了把脸,用赵乐天的牙刷刷了一下牙,然后对着镜子梳了一下头,开开门,向着学校飞奔而去。
“草,急啥哩,这不是还有半个多钟头吗,迟到就迟到呗,大不了在门口站一会儿,身上又不能少点啥。”赵乐天嘟哝着,叠好被子,刷牙洗脸,锁上门,不慌不忙地往学校赶。
來到一家早点摊,坐了下來,要了一碗馄饨,两屉小包子,一屉自己吃,另一屉准备一会儿给梁娟带过去,学习这么累,不吃早餐怎么行。
不管咋说,跟俺钻一个被窝,就是俺的女人了,自己的女人自己不疼,还指望着谁來疼,这笔小账,赵同学算的精着呢。
“俺是造门的,俺老婆跟人跑了,…”赵乐天正吃的时候,旁边过來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穿的倒是挺整齐,像个有学问的人,可就是看上去有点神神道道的,貌似精神上出了点问題,口中念念有词。
呵,大学问人,念咒都能念出花來,俺得跟人家好好学学。
赵乐天琢磨了半天,也沒弄清楚这哥们说是啥意思,“造门的,老婆跑了,这两者有联系吗?太深奥了,搞不明白…”
沒关系,搞不懂咱问,于是赵乐天帮着这位老兄要了一碗馄饨,一屉包子,然后开始问卖早点的人。
“我说哥们,这,…这老兄说的是啥意思,我咋听不懂呢。”
“呵呵,这人啊,别理他,疯子,窝囊废,神经病。”做早点的人说。
“我不是疯子,我不是神经病,打你,…”说着,这名男子站起身來,挥舞着双手就要去打做早点的。
“哎,老兄,人家沒说你,他说的是那边那个骑自行车的,…你,快吃吧,要不一会儿就凉了。”赵乐天伸手拉住了男子,对着他的双眼注视了足有五分钟,然后指着远处一个骑车的人说道,回过身來冲着做早点的眨了一下眼睛。
那意思“你别沒事儿找事儿,人家已经够可怜的,还作弄他,这不缺德吗?”
“对,对,我说的是他,快吃吧,阿唐。这位小兄弟真好心!唉,说起來你也是个可怜人哪…。”做早点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谢谢你,你是好人!好人有好报。”男子眼睛突然间亮了一下,对着赵乐天客气了一句,然后操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起來,转眼间,一屉包子就沒了,看样子这位仁兄至少有两顿沒吃饭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
“哥们,再给他來两屉,草,咋饿成这样了呢?别担心,我这儿有钱。”赵乐天说着,又帮他要了两屉小包子,怕做早点的不给,赶忙拿出两张十块的人民币递给了他。
“好嘞,你可真是个好心人,俺不是那个意思。”做早点的答应一声,拿过两屉包子,要给赵乐天找钱,脸上还很不好意思的。
“甭JB找了,以后他來吃饭让他吃就行了,账记在我头上,看见沒,对面的商场知道吧,那就是我开的,你去找一个姓李的女经理就行,我姓赵,一中的学生,你一说她就明白了…。”赵乐天摆了摆手,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疯子,对做早点的说道。
说完,站起身來,提着包子往学校走去,却沒看到所谓的“疯子”留下了一点感激的眼泪,神志清醒了许多,赵乐天的一片苦心总算沒有白费。
疯子名叫唐文津,是一位名牌大学的博士研究生,这年头來说,可是宝贝啊,可就这样一个才子,却因为一个女人落到如此地步,真是悲惨的很哪!
想不到吧,且听小生慢慢道來。
唐文津是本地人,文革后第一批考上大学的学生,毕业之后又读了博士,专门研究自动化门禁系统,博士毕业后在一家研究所任职,继续研究自己的课題,所谓的“造门”专业。
可这位造门的才子刚研究外面的门啦,自己家的门沒锁好,老婆跟人跑了,理由很简单,因为那个人比他有钱。
这位仁兄虽然才高八斗,可呆的却是清水衙门,这年头造原子弹比不上卖茶叶蛋的,你那学问不能当饭吃,更不能当钱花,老婆眼光一亮,跟着有钱人跑了,她走的好干脆。
被女人重重的一甩,沒有心理准备的唐博士深受打击,重病了一场,醒來以后,精神上出了问題,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跟正常人一样,坏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我是造门的,我的老婆跟人跑了…”。
这样一來,研究所是沒办法用他了,只能把他打发回老家养病,让白发苍苍的父母继续照顾他。
说起來还真不错,研究所始终沒有忘记这个为国家做出贡献的才子,工资按月给他寄回家,交到他父母手中。
对此,父母也无话可说,只能自认倒霉,默默地照顾着生病的儿子。
可人年纪大了,谁沒个病呢,唐博士回家不久,父亲又气又伤心,旧病复发,死了。
父亲一死,剩下母亲一个无依无靠的老太太照顾他,更是不行,沒多久,老太太也一病不起,也死了。
好好的一家子剩下他老哥一个,你说惨不惨?老唐的命可是比黄连还要苦上几分。
父母死后,由于沒人照顾,老唐的病更加厉害了,本來悉心照顾一两年就能好的病,这下成了寡妇死孩子,沒指望了。
说起來老唐家的人缘还不错,知道他们家情况之后,邻居们对他都很照顾,在街上见了唐博士都要给他点吃的,过年过街的还把他请到家里吃顿饭,帮着置办一两件衣服,要不然他也不会穿的如此体面。
当然,这样也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題,疯病看不好,唐博士仍旧是废人一个,仍然是一个被女人伤害的精神病患者。
“唉,这年月,咋就沒好人混的呢,这疯子,他啥时候能好啊。”看了一眼埋头吃饭的唐文津,做早点的心里叹了一句,对他的遭遇暗暗惋惜不已。
“哈哈,我是造门的,我老婆跟人跑了,跑得好,跑得妙,老婆跑了重新找,大门坏了重新造。哈哈,老子想开了,旧的不去,新的不來,伤心地生活,俺地不要。”
“妈的,这问題还不简单,先锁好门,再造门不就行了吗,哈哈,多谢小兄弟,此恩此德,文津必有厚报。”唐疯子站起身來,哈哈大笑,脸色憋的通红,一口血痰吐了出來,精神恢复了正常。
呵呵,人,好啦?!
吃完了包子,哥们大步向自己家中走去,口中念念有词,“俺是造门的,别让俺老婆跟人跑了,这样可不划算,血的教训记住了,各位读者大大,造门的时候,千万要把家里的门锁好……”
“好像,丫的,好了。”望着远去的疯子,做早点的瞪着大眼睛说道,“今天,老天爷算是开眼了,让俺这个凡人也开了一次眼,好人还是有好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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