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他”。
以前的他,对于治国或者世人落后、迂腐的传统,总是循循渐进、刚柔并进之姿,令人不得不深深折服,渐渐民意在望。
现在的“他”,样貌、神态越来越让人神魂颠倒的俊美,但是,性格上精明、厉害不减,却让人无不觉得“胆颤心惊”及“心狠手辣”。
对于改革,现在的他,激进而毫不留情。
一片反对的声音,从激动到突然的销声匿迹。
整个世界,好象其他声音突然戛然而止了一样。
地球,好象霸道的踩在了他的脚下。
从其他人对我惟命是从,挖尽心思,费心讨好中,可以一见其变“世界”在飞速的改变。
我很想劝他,物极必反。
但是,这句话,以前一直是辰伊哥哥的左右铭。
如果,“他”是他,“他”又怎么会不懂?
生活中,“他”对我很好很好,关于他的话题,我们从来没有提过。
也都不敢提及。
就象,此时……
“我要吃荔枝!”累了一天的他,一回房,马上扯着我躺上床,然后将头,直搁我的腿间。
头颅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亲昵的抚摩,躺好。
在房里的他,其实有点幼稚的象孩子。
冰镇的荔枝早已经帮他准备好,我叹了一口气,细细的剥好皮,将半透明、令人垂涟欲滴的荔枝肉,送入他的嘴里。
他舒坦的张嘴,很享受的任那质嫩多汁、香甜可口的荔枝汁滑入喉间。
真坏!每次都只吸汁,不吃肉。
偏偏又不喝鲜榨的荔枝汁。
细处下来,发现“他”的毛病真的很多,简直已经到了挑剔的程度。
和他,完全不同。
他,不喜欢那么甜的东西,无论喜欢的水果还是饮食,都非常清淡。
手指一阵发痒,居然是他在邪佞的细舔着我指间沾上的蜜汁。
我涨红了脸,缩着手指,就想抽回。
但是,他不让。
翻身,将我整个人,制压在身下,稳住我的小手,不让我逃开,细细密密地舔遍我的整个小手。
而我,僵着身子,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他是辰伊哥哥,他是辰伊哥哥……
他们一直是一个人!
辰伊哥哥只是病了,只要我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他的“病”就会好了!
我不断的催眠着自己,不断的叮嘱自己。
可是,我的唇角牵扯的那么勉强。
只能想办法转移这种令人不适的亲昵,“饿了、吗?我去……”
话还未完,我已经被扑倒。
“饿了,很饿、很饿!”他紧盯着我的目光,就象狮子盯着上好的猎物。
如果说他眼里氤氲满着情欲的目光,我不懂的话,那就未免太做作。
只是,我很怕。
真的,很怕。
为什么,越是确定了辰伊哥哥的心,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和眼前的“他”发生关系。
我后退,一下又一下推拒着他。
不是欲拒还迎,是真正的抗拒。
而他,也猛的意识到了。
“你在为谁守贞洁?”他的唇角一抿,已经开始有点不悦。
其实,这个答案我们都知道。
“别跟我说是那个小男生,海拜哈真正的父亲是谁,我已经知道!”眼眸闪过讥诮。
都怪“小老头”把那个手提电脑上的信件当纪念品一样珍藏着……
我犹记得,当“他”知道海拜哈是他的骨肉时,眸里的神情,相当复杂。
我的脸颊被大掌“温柔”的抚摩,“海拜哈,也和我流着相同的血缘,我可以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象想要我安心的誓言一样……
可是,海拜哈,真的是他的儿子啊。
我在激颤。
他却在我的耳鬓,邪佞的厮磨,如最诱惑人心的蛊惑及保证:“纱缦,我会学着宽容。我们的爱,不会半途而废!……”
我们,会牵手走很久,很久。
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一切都这么不真实?
他的吻,重新印在我的唇角。
而我,凉凉的眼泪,却滴落了下来。
“辰伊,你,病了……”
这种病,病名叫“辰洛”。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魂?
是因为,小时候不断的遭遇,让他以为,他想要代替早就过世了的孪生弟弟的份,一起活下去?
或者,他想由着另一种身份,过能缓过气的日子?
小时候,我在湖边,见到的他和“他”,其实,都是一个人。
他所有的动作都僵住,“我是辰洛!”几乎咆哮。
“是他,是他自己允许我出现的!他关在那个黑屋子里,想的那么透彻,让‘辰洛’活下去!让所有悲伤都‘辰伊’来扛,所有幸福都还给‘辰洛’!那样辰伊.阿卜杜拉.沙特,就不是魔鬼!”
魔鬼?原来他从来不说,但是不代表亲生母亲对与一个年幼身心、刚受了灭顶摧残的孩子所来说的话,何尝不是一场灾难。
“辰伊、怎么、可能、是魔鬼?从来、没有人、能比他、做的更好!”我悲伤的看着他。
“是,他是做的很好!他是处处完美!”他嫉妒夹杂着冲天的怒气,“但是他再完美,也躲不过心魔,躲不过你!”
辰洛的意思,我是辰伊哥哥完美人生里躲不过的污点?
没有空余的心思细想,肩膀已经被捏住,“不许想他!我会比他做的更好!”
“别、这样!”你们是一个人啊……
争执,几乎一触及发……
空气,令人窒息的沉闷。
我说服不了他。
他,也谅解不了我。
“王妃娘娘,海拜哈王子身体抱恙,让您去他的寝宫一趟。”
门口,传来女仆的殉报声。
沉闷的空气,好象突然拨开云雾。
在“他”阴鸷的目光下,我松了一口气,几乎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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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度很多以蛋蛋真实的爱情细节为起点,写一个相当真实、会发生在我们身边的爱情故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