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急忙勒住缰绳,马却没及时停住,直撞向女孩手中的剑。嬴政从马上一跃而起,借马背冲力,飞跃出一脚踹开女孩手中的剑。然而“寒龙”还是被剑刃划伤了。雪白的毛上一道血痕格外刺眼,“寒龙”受了惊,长空一鸣。嬴政将女孩拉过狠狠地甩在地上,凭借过人的轻功追上“寒龙”,安抚好它的情绪,将它拴在旁边的小树上,眼中满是疼惜地抚了抚“寒龙”的脑袋。
他转头望向那个被他摔在地上的女孩,看模样应该年龄与他相差不大。嬴政那双好看的眼睛危险的地眯了眯,眼中的杀意好不掩饰地倾出。
缓步从树旁走向女孩,他身上的寒气让女孩禁不住一颤,早闻秦国太子嬴政年少张扬,盛气凌人,却是如此。
嬴政走到女孩身边,蹲下身,那张稚嫩清秀的脸庞巨额起一抹笑,绝美而阴冷。伸出右手扼住女孩的喉咙:“擅闯皇家禁苑,持剑刺杀本太子不成,就划伤本太子的马,你是有几条命可以拿来赎罪?”
“罪?”女孩嘲讽一笑,“这就算罪的话,你那残暴的父君杀我全家,害我性命,又该当何罪呢?”
眼神一凝,嬴政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胆敢侮辱我父王的名声,信不信孤现在就杀了你。”
“怎么做。。。。。。做贼心虚吗?”女孩艰难地说到,因为呼吸困难而小脸憋得通红,可她的眼中的悲伤与仇恨却不似在说谎。
嬴政缓缓松开手,心神有点恍惚,父王的行径他也曾听说过一些,可他也只是半信半疑,如今一个与他年龄相当的女孩竟会冒着杀头的危险,只为取他性命,父王,你当真。。。。。。
起身,盯着她良久,吐出两个字:“名字。”女孩望着他那双神色复杂的眸,这般少年却与自己有着戴天之仇,闭了闭眼:“唐芸。
嬴政扯下自己身上的玉佩丢给她:“拿着这块玉佩,你可以安全出宫。今天你说的话,孤就当是你受惊后的胡言乱语,若再敢散布如此谣言――死。”
唐芸拿起玉佩:“嬴政,今日你不杀我,来日我定会叫你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