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把小楼里里外外翻找了一遍,竟然什么都没找到。
不仅自己的没找到,连时临渊的也没找到。
她有些失落。
临近黄昏,芝姨让人送了一大束当地盛开的鲜花,又送了花瓶,应该是怕她无聊,给她做插花消遣的。
她确实没什么事情可做。
把花枝修剪好,插上最后一朵白玫瑰,房门就被男人推开了。
时临渊坐在桌子前,抬手摆弄她刚插好的花,故意道:“一下午,就弄了点这东西?”
祝安好抬眸,冷冷瞥他一眼:“还找了护照,可惜没找到。”
男人冷笑,“你以为我那么傻?护照当然不能被你找到。”
她直接问:“你藏哪了?”
时临渊道:“我让周燃拿着呢。”
祝安好:“……”
起身,嫌弃的看他一眼,懒得跟他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换件衣服,跟我去参加晚宴。
“不去。”她直接拒绝。
时临渊倚在椅子里,气定神闲:“如果晚宴顺利,我明天就能带你回国。”
祝安好回头:“真的?”
男人眸子微微眯起:“这么激动?想谁了?”
祝安好白了他一眼:“我去换衣服。”
她转身的时候,男人唇角还是有些隐隐的失落与冷意。
她就那么想回国,很想见到许负?
才不过分开三天罢了,这女人真是狼心狗肺,怎么都捂不热。
男人眸色一暗,掏出手机,给周燃发了一条信息。
祝安好一心想着能快点回国,挑了最漂亮的月白连衣裙,将头发高高的挽起来,尽量融入当地的一些特征。
时临渊长腿交叠,看着换好衣服走出来的女人,眉梢微抬:“看来是真的很想回去了。”
“可以去了吗?”祝安好冷冷的道。
男人唇角细微不可查的沉一下,起身,牵住她的手。
晚宴邀请了乌尔越将军管辖的矿场主们。
这次晚宴,是鸿门宴,更是招安宴,旨在让那些背地里搞小动作的矿场主收敛,明白自己几斤几两。
矿场主们为了展现自己的财力和实力,在参加宴会的时候经常会带好几个女伴,一般都是自己娶的妻子。
所以,宴会上显得给外热闹与华丽。
这是遍地是宝石的地方,女人们佩戴的首饰都是极好成色的玉石翡翠,雕刻成当地风俗样式。
但是像祝安好这样的穿时装的女伴,只有她一个。
自然会有人投来审视的目光。
她的长相相较于本地的女人又那么特别,那些心存易念的矿场主们,怀着隐晦而贪婪的目光,时不时的看向她。
“我跟各位矿场主们已经有三年没有聚在一起喝酒了,希望今晚,大家能玩的愉快。”
乌尔越将军端着酒杯,跟大家一一敬酒。
祝安好能细致的观察到,这个宴会里的人大多各怀鬼胎。
可是,这也与她没有什么关系,时临渊说过了今晚就能走,那就能走。
她懒得应酬,就坐在一处低头喝饮料。
时临渊似乎跟这些矿场主都很熟悉,不断有人过去跟他聊天,她远远地看着,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