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法继续,不死不休。
我继续以稻草人为媒介,对着杨雪体内的“药降”进行“移花接木”转移中。
尽管杨雪过程中一直在反抗,嚎叫不断,声声好似鬼哭狼嚎,我此刻也是顾及不上那么多了。
以七星,北斗,天罡,乾坤,阴阳,五行,另外加上我的“至阴纯阳”之血,在帆布上提下下的《证道歌》,多重压迫诛邪之下。
夏博忠想要再度翻天?门都没有。
杨雪“药降”转移过稻草人的过程接下来一直都很顺利。至于杨雪的本身情况,她的神智越发清晰。
眼看时间差不多时候,我一声疾呼“破煞”之下,一把将杨雪扯出。
“十一,我这是……怎么了?”
杨雪终于回到了原来的杨雪,为了驱除她身上的“药降”,让我整个人几乎都报废了。
呼!
我立马深呼吸一口气,伸展了一个身子,对着正在处于一头雾水的杨雪说道:“杨小姐,首先我得恭喜你脱离了苦海,一切都没事了。”
“哎,你都没有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好像记得在宴会的时候,那时……”
嗤!
却在这时候,被“药降”全部转移的稻草人,它竟然一下子从地上掠了起来。
肯让是此稻草人被扎得太过于逼真了,它的样子惟妙惟肖,施施然的形同一个人的模样。
见着这诡秘一幕,杨雪一下子就受到了惊吓,“啊?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稻草人吗?可是它怎么会……”
“杨小姐,我现在来不及跟你解释了,你去找杨先生,我会妥善护你安全的。走,就现在。”我面色一冷,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稻草人去。
夏博忠啊夏博忠。我对这斯的佩服,真的是五体投地了。让我想不到的是,即使杨雪体内的“药降”被转移过稻草人去,那斯竟然能够使得稻草人“复活”?
这般说来,东南亚的“降头术”莫非是世界第一牛掰邪术么?不管是木偶,布偶,稻草人,凡是被作为媒介的目标,都会受邪术的控制?
特妈的!
之前我真的是有些小瞧了夏博忠的能耐。
杨雪还想继续对我问什么,立马被我一把将她推出了出去。
砰的一声!
我把大门重重一关闭。
紧接着,立马发现稻草人踏着步伐,节奏感十足,施施然的像极了一个人。
嗖!
我只能感觉眼前一晃,一股萧杀气息扑鼻而来。
好个攻击霸道的孽障!
至于这个“煞”该是如何来破解,我此刻真的是没辙了。
稻草人霸道,凶猛攻击而来的时候,我只能在逃避,躲闪在喏大的房间中。
我跟稻草人在捉迷藏,上演了你追我赶的戏码。
真是尼玛的讽刺啊!
刚刚是破除了杨雪的“药降”,一口气都没得喘息上来,这会儿又是折腾出了一个被“复活”的稻草人?
事情还能在坑爹一点吗?
稻草人追追追。
我跑跑跑。
上窜下跳,巧奔妙逃。一人一稻草足足追击差不多正正两盏茶水的时间后。
杀千刀的,我真的是没有力气在继续奔跑下去了。
挑了一张椅子,当场横在了稻草人的跟前,距离范围在十步之内,我大口喘息着,对稻草人摆摆手说:“哎,我说哥们,咱两能打个商量不?首先,我得承认,我已经没有力气在跑得过你了。喏,你若是要杀要寡就悉听尊便吧。”
接下来让我想不到的是,稻草人居然一下子杵着不动了。
擦咧!
它能听懂人话?还能更艹蛋一点不?想想都是觉得不可思议。
仅是稻草扎成的一堆乱草,无非就是被“药降”给转移了,夏博忠又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来此将它主控的?
对此,我真的是很好奇。
当然了,在好奇之下,得保命才是正紧。
“你能听懂我说的话?”我对着稻草人小心翼翼问道。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该是进精神病医院做治疗了。
稻草人慢悠悠走了过来,见此景,我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要在过来,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嗖!
谁知稻草人这下不是走,而是一蹿掠来。瞬间就到了我的跟前,被稻草扎成的手臂一挑而来,立马切上了我的脖子。
我径直被惊吓的几乎整个人都快飞起来了。身子赶紧一矮下,堪堪得以避开。
稻草人一记袭击落空,二度杀来。霸气凶猛,势不可挡。
也许是我之前在给杨雪“破煞”的时候,过度消耗了自己的精气,在第二次躲闪的时候,我的举动居然是慢上了半拍。
一下子就被稻草人给扑倒在地上,要命的是,我在瞬间感觉到脖子忽而一阵窒息。
原来我是被稻草人那粗犷的双“手臂”给紧紧箍住了,把我死死勒紧的呼吸不能。
呕!
被迫呼吸不得,此种感觉形同生死不能自己。
此刻,我终于是第一次尝试到了那些上吊自杀的人,那种被绳子紧紧勒住脖子的感觉,到底是个啥滋味了。
我越是挣扎,稻草人勒得更加是紧凑。
顶他个肺!
我双腿一登一登的,最后才是悲哀发现,竟然是无法使出力气?
这可怎么整啊?
那一刻,我能想象中自己的一副样貌该是怎么样的丑陋。
必定是眼睛往外翻转,嘴巴张开,舌头外伸展,拼了命要呼吸空气。
如果还能选择,我宁愿是安静死去。而不是这样一副吊死鬼的模样。省得被殡仪馆的妹妹再是化妆,也是难为了她们。
要死了吗?
感觉自己的肺部空气一点接着一点被抽光,眼皮也是好沉重。想要抵抗,却是发现一切都徒劳无功。
这个被转移“药降”的稻草人,它怎么会这般霸道?
没错!
就在我彻底放弃抵抗,放弃最后一线生机时。
在我的脑海中,无端就是冒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我可是一个人啊,而且还是一个道士。一个专门以邪魔邪祟打交道的道人,怎么会这般轻易就被折服了?从而自暴自弃呢?
脑海中再是一闪出了师父那一张无比清晰的音容笑貌。
师父的养育之恩尚未回报,我怎可以这般悲催的死去?
不可!万万不能。
不能不说,人类的信仰力量真的是很可怕。
我便是在这样的逆境情况下,身体的力气一点一点的被稻草人给消耗殆尽。蓦然在我的脑海光一闪,那干涸的河流,终是企盼来了一场漂泊大雨。
我双手一扣上了稻草人的强壮“双臂”,一点又是一点将它的“双臂”给掰开。
早已经干奄奄的喉咙,终是得以吸附了一口空气,使得我那颓废的身子,瞬间好似被注入了大量鸡血,浑身都充满了劲头。
覆手一扣上稻草人的脑袋,我竟是忘记了身上还携带着匕首。一个顺手婉转,直接一匕首削下了稻草人一“胳膊”。
即见地上摊着一堆乱遭遭杂草,散落满地。
我随之一个“鲤鱼打滚”翻坐而起,与稻草人开来了五步距离,眸子一闪,对着稻草人一声冷哼:“孽障!缺少了一边胳膊的滋味是啥感觉?哼!刚刚受到的那一份奇耻大辱,我会一一在你的身上讨回来的。夏博忠,接下来也该轮到你好好受到此降头术的反吞噬了。”
我身子一展而去,寻到了被打落在角落内的挎包。信手捻出了一道灵符,无比迅速将此灵符给点燃,最后对着稻草人一掷而去。
稻草人既是稻草扎成人的模样,不管它被转移“药降”是如何强大,如何霸道凶猛,五行元素中的“火”便是它的克星。
噗!
伴随着一窜火苗升起,房间中的那一股强大浓烈煞气,逐之被消除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