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鼎真人停住脚步,“师尊,弟子过些日子就回来看您。”
元始尊捋着胡须,“先别急着走,来,坐下。”
玉鼎真人微微抬眸,“不必了,弟子站在这听师尊吩咐就是了。”
元始尊摆手让白鹤童子退下。
白鹤童子心领神会退出房间。
瞧着元始尊的目光,玉鼎真人觉得情况有些不妙,
师徒两个对视了片刻,元始尊开口问道:“又去乾元山跟太乙打架了吧?”
玉鼎真人回想起自己酒醉的时候确实是出去办了几件事,别的事情倒是没有关系,但与自己同门相斗,元始尊向来是不能宽容的,便准备矢口否认,借机搪塞过去,“没有,自从上次被师尊罚跪了一个时辰,别打架了,我们都没吵过嘴。太乙师弟什么,弟子都是让着的。”
“你若是自己让着别人老道相信,可你什么时候让过太乙啊?谁不知道你们两个不对付,在一块超不过十句话都能打起来。玉渺素,喝醉酒做过的事,可不能不认账啊。”
“师尊,弟子的确不知自己做过何事,这酒太烈,现在脑子里乱得很。”
“不知道没关系,那老道就将太乙叫过来让你看看,等见到人,你也就想起来自己做过什么了。”
“不必了。”玉鼎真人甩开衣袍跪下,“师尊,弟子知错了,请师尊责罚。”
“好,那你自己,老道该如何罚你?”
“回师尊,争强好胜,以大欺,与同门师弟无故相斗,若依门规,应杖责五百,闭门思过五百年。弟子身为掌教,明知故犯,罪加一等。该受一千杖责,闭门思过千年。”
“既然规矩记得这么清楚,那就自己下去领板子吧。”
“是,师尊。”玉鼎真人应着起身准备往外走。
元始尊连忙叫住玉鼎真人,“回来,还真去啊?”
玉鼎真人心中欢喜,脸上却是没有表露半分,“是,师尊还有何吩咐?”
“就知道惦记你徒弟那点事,再心急也不差这一两,今日好好休息,明日再回灌江口。”
“是,弟子遵命。”
元始尊给了玉鼎真人两粒丹药,“把这个吃了,然后就回清宁阁歇着吧,别的什么都不需要你做。”
玉鼎真人深施一礼,“多谢师尊,弟子告退。”
翌日清晨,玉鼎真人给元始尊送了一份早饭,之后便驾云返回灌江口。
杨戬望着大门的方向,瞧见玉鼎真人进来,立即迎了过去,“师父。”
玉鼎真人微微含笑,“这几日如何,给你留的药可按时服了吗?”
杨戬关上府门,“师父放心,徒儿一切都好,我们去前厅吧。”
玉鼎真人双眸轻动,“好。”
师徒二人进入前厅。
杨戬给玉鼎真裙了杯茶递过去,“师父,您怎么去了那么久啊,师祖没为难您吧?”
“他能为难我什么啊,顶多是被那老顽童唠叨几句,无妨。”玉鼎真人喝了口茶,随后放下手中的茶杯,“把手伸过来。”
杨戬落座在玉鼎真人对面,“是,师父。”
玉鼎真饶手指搭在杨戬的手腕上,“药是按时吃了,酒也没有喝,耗损了几分元气,算算时间,应该是贫道走后不久就跟那猴子打起来了吧?”
杨戬缓缓抽着自己的手,“师父,是孙悟空故意找茬,徒儿一时气愤,所以才。”
玉鼎真人打了一下杨戬的手心,“你个不安分的,贫道刚走你就高皇帝远了。”
杨戬眉目低垂,“师父。”
“你母亲还在华山吗?”
“师父离开的那下午,我母亲就回来了,昨日母亲去了嫦娥仙子那里还没有回来。”
玉鼎真人嘴角扬起一丝笑容,“杨二公子没有溜出家门还真是稀奇啊!”
杨戬眉心微动,“溜出去也要被抓回来,还是算了吧,师父,徒儿这几日和母亲又审了一遍紫光殿的宫娥,从他们口中得知,怡安身上是带有异香的,这孩子生气的时候,瞳孔会变成蓝色。怡安当年的衣物,徒儿已经取到了,也打发哮犬去寻了,我想,要不了多久,哮犬就会找到怡安的踪迹了。”
玉鼎真人微微含笑,“如此甚好,我们也能省不少力气。希望能早些帮你哥哥寻回这个孩子。”
话间,杨蛟和杨傲辰也回到杨府。
杨傲辰先跑了进来,“师祖,父亲。”
玉鼎真人满眼的宠溺,“这么快就回来了,你大伯父呢?”
杨傲辰站在玉鼎真人身旁,“大伯父去库房放东西了,他让我先进来的。”
玉鼎真人双眸轻动,“星儿,力所能及的事情你要想着帮忙,别总想着偷懒,我们心疼你不让你做,可你不能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做。”
杨傲辰点零头,“是,师祖,星儿记下了。”
杨蛟随后走进来,行礼唤了一声,“师伯。”
杨戬起身相迎,“哥哥。”
“行了,行了,快坐。”杨蛟按着杨戬坐下,“这几日怎么样啊,有没有不舒服?”
“兄长放心,弟一切都好。”
“那就好,母亲回来了吗?”
“回来了,母亲昨日去了广寒宫,现在还没回来。”
杨蛟这一路奔波劳累,口干舌燥,端起杨戬的茶杯喝了两口,“出去这几日有些累了,我先回房间睡一会,中午我给你们那做好吃的。”
杨戬转动双目,“师父,那徒儿也先失陪了,您和公子聊吧。”
杨蛟推开房门,直奔床铺。
杨戬跟上杨蛟的脚步追上来,“哥哥,哥哥。”
杨蛟坐在床上哈欠连,困得睁不开眼睛,“怎么了,戬,要哥哥帮你做什么,不急的话就等哥哥睡醒了再,好吗?”
杨戬坐到床边,“哥哥,其实也不是太急,我是想和你。”
“哦,那就等会儿再。好弟弟,出去的时候帮哥哥把门带上。”杨蛟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杨戬脱去杨蛟的鞋袜,将被子给杨蛟盖好。“哥哥,你是忙了多少事情啊,累成这个样子?”
玉鼎真人你徒儿又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