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此刻的灰原还是很感动地,虽然很老套,但却很受用,心里甜甜的,紧了紧衣服。
夜从背后拿出个袋子,这个是一开始就系在身后的,不脱外套还真发现不了。
“呼呼,刚刚可烫死我了,这个狮子头烫的有点离谱啊。”夜皱着眉头,感觉这个和自己回忆中的不一样。
“哎,你别看着啊,要不要来一个,热乎着呢,你刚不是冷吗,吃一个保管热起来。”夜一边说,一边在里面挑了个个头比较小的狮子头给灰原,就这还都一脸肉痛,小气的很。
灰原真想把这甩他脸上,还真是热的把衣服脱下来的。还有这个丸子直接就放在自己手里了,感觉好不卫生。
夜挑了个最大的,嘴巴张大到极限,一口吐了进去,慢慢的咬开。。。。。。刷的一下,脸腾的红了起来,急的在原地乱蹦哒,着急的指着自己的嘴巴,呜呜呜的乱叫。
反应还挺剧烈的,看的灰原一愣,小心翼翼的将这个丸子放到嘴边,小小的咬了一口,呲,刚咬开一口,饱满的汁液就迸溅了出来,刚巧喷了夜一脸。
“嘶,呼呼,好烫。”灰原第一反应就是好烫,然后就听见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很某人摔倒躺地的声音。
夜现在感觉脸肿肿的,这是什么该死的狮子头,整个就是盗版的撒尿牛丸,里面有点肉馅,但更多的是汁。没有一丝丝防备的夜,现在不管是嘴还是脸,都是肿肿胀胀的。
就说怎么这么热的,原来原因在这里。
“唔会去要找他们蒜账。”夜恶狠狠的嘟囔着。
灰原踢了踢还躺在地上装死的夜,“快点,别装死了,抓紧过去抓紧回来。”对于夜的不幸,灰原没有一点的负罪感,在她看来夜这个家伙就是活该。
另一边,柯南已经马上就要将案子解开了,毕竟这次的案子也不是什么棘手的案子,而且凶手不出意外就是面前的三个人。根据他们当时不在场证明进行反推,相信很快就可以锁定凶手。
被害人的电话,在七点有打来一通电话,是勇泰打的,不过没有接通,后面是七点二十,七点三十和七点四十五三通电话,这三通都是下条打的,但也都是未接。最后也是唯一打通的,就是兴寺最后在八点半打的。(以上都是警方自己知道的信息)
前面的没有通,说明当时荒卷先生不想接或者根本就不能接。可矛盾的是,后面手机又接通了。这就又说不通了,他们那时明明都在自己身边,又是用的什么手法让手机接通的呢?
兴寺他们三人现在也已经着急了,一直待在这里,不给离开,这让他们变得焦躁起来。
下条很不客气的对着横沟喊道:“喂,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离开啊!”
勇泰:“没错啊,都已经过去很久了。”
兴寺就更加暴躁了:“你这样一直不让我们走是什么意思,你也知道我当时打电话的时候可是有人接通的,而且当时我们所以人可都是在那家中国餐厅,这你必须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横沟被他们说的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想这应该是个巧合。”阿笠博士一脸尴尬,有点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柯南也是没有办法,蝴蝶变声器丢酒店了,只能先这么着来,不能让犯人跑了。
“巧合?”
“没错,他就像不远处海中的那个乐色罐。”
乐色罐?
横沟警官充满疑惑的看着那个可乐罐,海浪一次次的拍击,让它一直保持在海边,没有办法漂到其他地方。
横沟突然灵光一闪,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那个手机,浑身裹着渔网,随着海浪,被拍击翻滚着到海岸。
“对了!死者是在海中心死的,然后被海浪拍击,翻滚中到了海岸。而在翻滚中,在靠近海岸附近时,身体和沙滩间摩擦,无意中按到了电话的接通键。”横沟双眼发亮,感觉自己以然是将案子破掉了。
下条:“喂,就不说他是不是被海浪打到岸上的,就单说翻滚中不小心接通,后面又挂断了,世界上哪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事。”
额。。。。横沟又是一囧,好像是太巧合了。
“那会不会是这样,就是凶手将荒卷灌醉,然后丢在海边,等到涨潮后,他就这样被淹死了。”园子觉得是时候到自己出场的时候了。
横沟:“可是这样也解释不通的,因为涨潮是慢慢的,很难一下子上涨二三十公分,被害人也只是被裹着渔网,很容易就能爬到海水淹不到的地方。”
所以说这个也是不可行的。
步美他们接到柯南命令,找来了一个水桶,一个木盆。
横沟警官这边已经要拖不住了,柯南知道,现在必须要出手了,将大致经过和阿笠博士说一下,然后中间尽量相互配合。
“其实这个手法很简单,首先将盆里放进半盆沙,比作沙滩,在挖个坑,在里面放了把车钥匙,这就是被害人了。然后。。。这然后。。”博士说着,柯南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贝壳,凹槽往上,正着放在钥匙上。
“博士贝壳在我这里。”柯南天真的说道。
要是夜在这里,估计会被恶心吃不下饭。
博士一拍脑门:“哦,对了,用过贝壳,当做一块石头压着他。然后拿起水桶,装满海水,慢慢倒进盆中。”
海水满满倒进,很快将那个坑填满,钥匙没进水中后没有停下来,继续稳步注入海水,很快,没有疑问的,贝壳也漂浮上来。
“这就是凶手犯案的全过程了。”阿笠博士松了口气,还好过程很少,也好理解,不然还真的做不出来。
横沟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样子,可是也不对啊,那现在那块大石头呢,它可不会像贝壳那样,很快就漂走了。
“警官,尸检报告出来了!”就在阿笠博士想说出那块石头是啥的时候,一个警务员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