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郎酒我也就喝了二三两,其余的全让老爷子喝了。老爷子喝的脸都红了,巴嗒巴嗒嘴说道:“中国这酒真好喝,即不上头又回味绵长,好酒,好酒!”
我说道:“茅台酒更好喝。”
老爷子道:“那咱再打开一瓶茅台?”
我说道:“父亲,我已经喝高了,你老也喝的差不多了,咱爷俩到此为止吧。”
老爷子喝的正高兴,我那能劝得住,他站起来要去拿酒,卡秋莎说道:“父亲,你俩喝的差不多了,别再喝了。”
老爷子道:“你一边去,成天管着我。”
卡秋莎见自己说不听父亲,给小石头使了个眼神。小石头发命令了:“姥爷,不许再喝了,你要再喝,我把你的酒柜给砸了!”
这话真灵,老爷子站在那不动了,象被定住了一样。老爷子犯难了,拿酒吧,又怕外孙子真把酒拒给砸了,这小子是从来不说假话的。不拿酒吧,面子上又过去。他回头问我:“姑爷,你喝好了吗?”
我确实也有点醉意了,说道:“父亲,我都喝多了。”
老爷子借坡下驴,说道:“我也喝好了,我是怕你喝不好。”
我连忙说道:“我喝好了,喝好了。”
老爷子坐回自己的位子,说道:“那就多吃点饭,压压酒。”
吃完饭,大家坐在沙发上喝茶,喝的是祁红,红茶对人消化有帮助。老爷子道:“这红茶是中国名茶之一,这茶产于安徽祁门,茶香幽雅,是英国王室的最爱,据说是世界三大香茗之首。”
老太太道:“你那青蛙都是八条腿的,还英国王室的饮品?”
老爷子急了:“你懂什么,只会拿手术刀给病人开膛破肚,我说它是英国王室的最佳饮品它就是,不信你问姑爷。”
老爷子把我扯上了,我倒犯难了,帮谁都不是。卡秋莎见我为难了,说道:“妈,我父亲说的对,确实是英国王室的最佳饮品。”
女儿作了裁决之后,老两口不再争论了。那个肥胖的女佣过来说道:“热水放好了,请冼澡吧。”
卡秋莎道:“亲爱的,和父亲还有儿子,你们仨先洗吧,我和母亲后洗。”
老爷子道:“走,咱们洗澡去!”
今天洗的快,没用半个小时都出来了。接着佣人又从新换水,卡秋莎和母亲进去了,她俩洗的更快,二十来分钟便洗完了。卡秋莎坐在梳妆镜前化妆,我给余波挂电话。要通了之后,我问道:“余副市长,还没睡哪?明天是星期天,咱们有啥活动?”
余波道:“没啥活动。”
我说道:“咱们放天假你看如何?你带大家去看看克里姆林宫和红场,再去参观一下无名烈士墓。”
余波问道:“那你干啥去?”
我说道:“老爷子非让我陪他去打猎。”
余波道:“那好吧,祝你们玩的愉快!”
放下电话,卡秋莎道:“亲爱的,咱睡觉去。”
我说道:“等一会,我茶水还没喝好哪。”我又坐在沙发上,陪着老爷子喝茶。
喝完了茶,老爷子说道:“去睡觉吧。”
我回到了屋里,见卡秋莎已经躺下了,我也脱巴脱巴钻进了被窝。卡秋莎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我了。
第二天老爷子早早就起来了,在哪收拾装具,把子弹塞进了子弹袋,把猎枪擦拭一新。他这一耠拢,谁也甭想再睡了。卡秋莎起床穿上衣服说道:“爸爸,你一早起来就折腾,也不让人睡个懒觉,白过个星期天了。”
老爷子道:“都成年人,哪那么多觉?”
老太太起来了,指着老伴的脑瓜门说道:“年轻时你就能折腾,到老了还改不了。”
我也起床了,穿好衣服去洗脸。小石头还没起来,姥爷来到床边喊道:“打猎的该出发了一一”
这句话真灵,小石头一骨碌就爬起来了,嘴里还说道:“等我一会,我也去!”他下床穿衣服,忙着去洗脸。
洗完脸,小石头出来一看,大家都笑他,他埋怨姥爷道:“坏姥爷,竟骗人!”
姥爷道:“不骗你,你能起来的这么快嘛?”
大家开始吃饭了,四菜一汤,主食是烧麦,还有几碟小咸菜。吃完饭,老爷子道:“咱们喝点水,免得打猎时渴。”
喝完水,我们拿猎枪、子弹袋、猎兜向楼下走去。小石头的宾利车早等在门口了,小石头坐副驾驶座上,我和老爷子坐在后边,中间还趴着一支猎犬。
汽车出了市区,便上了一条宽阔的柏油路,昨晚下了一场中雪,雪被风一吹,都堆在路边上,路的两旁是白桦林,山坡处一座小木屋。白雪、白桦树、小木屋,柏油路,组成一幅若大的油画。
小石头拍拍女司机的肩膀头,说道:“咱俩换个位置,我开一会车。”
俩人换了位置,小石头一下把车开到了一百四十迈,这车象匹脱缰的野马,姥爷拍打着他的肩头说道:“快把车速降下来,快呀!”
车速降来下来了,不一会便到了打猎的地方。这是一片开阔的草地,老爷子放出了猎犬,把猎枪发给了我们爷俩,背上猎兜,我们刚好压好子弹,一只免子被狗给轰了起来,老爷子喊道:“快开枪!”
我打了一枪,可惜枪法太差,让免子跑掉了。不大一会又有一只免子跑了起来,老爷子喊道:“你俩一齐打!”
我的枪和小石头枪一齐响的,那兔子抖抖毛又跑掉了。过了一个多小时,又被狗轰起了一只兔子,老爷子举枪就给了一下,那兔子折了个跟斗就不动了,猎犬上前叼着兔子跑了回来。接着老爷子又打了两只兔子,收起枪说道:“到此为止吧。”老爷子把猎物塞进了猎兜里,装好枪支,上车了。
汽车跑在回城的路上,不一会便进了城,回到家时正好赶上吃中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