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木在草原上混其实也不容易,可以说太艰难啦,像他十三岁,还是王爷府邸的奴隶,他初来乍到,不知天高地厚,草原上其实也是帮派林立,他在前世看电视剧时也看过,草原民风剽悍,游牧民族都是腰里带刀的,打起架来不要命,甚至砍人把肠子拉出来了,还盘肠大战,真的是鲜血淋漓,腥风血雨。黒木每一天都要去端亲王府邸工作,割草喂马,是每一天雷打不动的必须干的活计,从早晨太阳出来,一直到黄昏太阳下山,他并不觉得这段时间难熬,他可以和大黑马说话,有时候琪琪格会来看他,只是那一天,琪琪格对他说,要他投军当兵立军功,而后脱籍,不再是奴隶的身份,变成自由人后可以娶琪琪格,而后利用端亲王的势力找机会回到东京自己的家去,虽然这是在利用琪琪格的感情,这是很不道德的,这也是无奈的举措啊。他把出人头地而后回东京的事放在了心上,成天没有事的时候就在心里琢磨这个事。
黒木这一天黄昏回家,他照例走小路回去,他娘说今天又可以吃手抓羊肉啦,想想都口水流出喱,他加快了步伐,他想快一些回到他的温暖的小窝,他是如此的愉快,身体轻飘飘,像插上了翅膀,他边吹口哨,边蹦蹦跳跳,一支狗尾草在他的手心里跳跃,摇晃着大辫子,他离家的步伐近了。落日如血,牛羊牲口低吼,漫天的晚霞映红了八百里草原,半边天都在红彤彤的霞光里。债主临门。“哦,多好听的口哨啊!”小鸟一样的一个男孩子飞快地挡住了去路,黒木盼望快一些回家,可是有人却是偏偏找别扭。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从草丛里飞出的男孩子,黒木不认识,他不想找麻烦,绕道走开,根本没有搭理那个男孩子,但是,树欲静风不止,他想不惹事,别人不让。拦路的人,嘴巴里不干不净骂骂咧咧,叽叽呱呱没完没了,意思就是要激怒黒木打一架,“孬种,贱货渣滓,杂种,偷汉子生的野孩子-,”三言两语,黒木一把揪住了那个家伙的大辫子,两个孩子在草地上剧烈撕扯,-。
这时,突然从草丛里蹿出来七八个男孩子,都是十几岁,他们在此埋伏了很久,其中一个胖子,黒木认识,钮轱辘波之境。看见胖子钮轱辘波之境,黒木知道债主登门了。他打了端亲王府邸的管家的儿子,这个事完不了。黒木被人推推搡搡在包围圈里面,但是他手里抓住的大辫子始终没有撒手,糊里糊涂地他被包围的众人撞了几下,额头起了一个大包,他的驴脾气被彻底激怒,他抓住大辫子的男孩子的鼻子眼冒血,豁开的小口子像炸开的小嘴巴翻着。但是对付一个两个还勉强,对方人太多了,而且明显是为了那一天钮轱辘波之境被打的事,来报复的,下手都是阴狠、毒辣的招。黒木拼命抵抗。
“住手,他是我的,你们谁也别动手!你妹的胆敢动我的兄弟,去死吧!”一个黑脸庞,没有眉毛的男孩子钉在黒木面前,稳稳当当。他边对黒木咆哮边对他竖中指,一只脚抬起踢得很高,挑衅地用脚趾指着黒木的脸庞。
“你有种再指一个试试!”黒木说。没有眉毛的孩子咳嗽一声,喉咙里啐唾沫,一口痰,吐在黒木的脸上。而后他又挑衅地抬起脚趾指指刚刚吐出的痰,哈哈哈大笑,狂妄至极。黒木虎虎地瞪着对方的脸庞、鼻翼、眼睛和嘴巴,呼呼呼呼,一秒钟。连续四拳,第一拳打在脸庞,而后鼻翼、眼睛、嘴巴,豁开了四个翻开的小嘴巴似得伤口。围观的人都惊讶极了,这个还是他们认识的黒木吗?那一个软包熊蛋黒木吗???啊——。只有钮轱辘波之境没有觉得意外,他是唯一一个近期和黒木交手的家伙,他知道黒木变了,变得邪乎了,凶悍,暴戾,不是以前那个鼻涕一把的可怜虫。钮轱辘波之境心里又激动又害怕,他慢慢地看看被打的没有眉毛的家伙,又看看黒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没有眉毛的家伙嘴巴一裂开,嗓子眼提高八度:“上啊,操家伙,剁死他!”所有人没有动,没有眉毛的家伙几乎急眼了,歇斯底里咆哮:“一起上,操家伙,剁死他!”黒木心底一沉。他站在草丛里,旁边的茅草一人高,咬破嘴唇,一扭头逃跑了。所有人都亮出了斩马刀,一股煞气逼人,血腥气冲人嗓子眼。
钮轱辘波之境说:“老大比耶悍,我们还要不要追杀啊,今天咱们说好了是来教训一下他的,不是来杀人的啊,万一失手杀死人怎么办啊?”没有眉毛的比耶悍瞟了他一眼,目光闪烁,眼睛露出凶光,说:“你想放虎归山。”钮轱辘波之境说:“老大比耶悍,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用拳头可以解决的事,没有必要用刀子啊!”“胆小鬼,追——,抓住他了,剥皮抽筋,点天灯!”比耶悍凶神恶煞咆哮,他带头追击。黒木来草原不久,地理不熟悉,本来他想尽快回家,慌不择路饥不择食,他在草丛里绕来绕去,竟然走错路,离家越来越远,后面的追兵死死咬住屁屁,他没有回头的机会。慌乱之中,他跳进了一个陌生人家的羊圈,羊圈的主人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男孩子,他看见了黒木,没有言语,继续挥鞭驱赶羊群。追兵席卷尘土杀到,来势汹汹。咣当,羊圈的木头围栏关上,黒木蹲在一群洁白的羊群里面,只要一眼就可以发现他,除非你是瞎子,就算是比耶悍是瞎子,他手下七八个人不可能个个都是瞎子吧。钮轱辘波之境就不是瞎子,他因为奔跑急促喘气,胖嘟嘟的肉大汗淋漓,他尖叫:“老大,在这呢,他在羊群里蹲着喱!”其实所有人都看见了,但是他们更看见了羊群的主人,一个十六岁蜷曲大辫子的孩子,
“老大,比耶悍,是法布拉加!!”钮轱辘波之境说,眼神里满是恐惧。“你好啊,我的兄弟,法布拉加,我是比耶悍啊!”比耶悍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哟哈,是你啊,比耶悍,真的少见啊!”法布拉加不卑不亢回答。比耶悍走过去,亲热地拉着法布拉加的手说,黒木打了他,伤口还在他的脸上鼻子上,法布拉加可以看看,希望他可以行个方便,让他们把黒木从羊圈里抓走。比耶悍说,这个人情他会记住的,以后会还的。法布拉加背过身去,过了一会,他用干涩的声音:“你谁有种出来和他单挑,一对一,他输了,人,你们带走,他赢了,人,你们放走!”法布拉加,他说话语速极慢,一字一句,斩钉截铁,掷地有声。比耶悍脸色窘迫极了,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是吗?法布拉加这是我和他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搅合进来-参合这样的事对你没有好处,不是吗?呵呵-咱们不是好兄弟吗?呵呵”比耶悍岔开了几乎苛刻的条件,他想和稀泥。法布拉加眼神严肃,死死盯住比耶悍,攥紧了手里的马鞭,:“我法布拉加在草原上说话,说过的每一个字都是钉子,掷地有声的钉子,哟,你们想踩钉子,呵呵,你们可以露一手我看看,我告诉你比耶悍,不要作孽太多,迟早会遭报应的,我的耐心有限,你们如果想踩钉子,——请尽快一点!”法布拉加的眼神如同刀子,热辣辣地刺向比耶悍的眼珠子,像是要融化比耶悍。比耶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窘迫憋屈的脸,涨的天火炭红,他想翻脸又有所顾忌,希望可以全身而退,现在他骑虎难下,极其希望有一个台阶可以下,如果就此落荒而逃否则他老大的威信就此扫地。比耶悍脑筋突突跳跃,他的黑脸越来越涨红,比醉酒的人还心慌意乱,他在努力克制自己。
“老大,咱们还是以后有机会再抓他吧,今天晚上我们不是还要去捕猎野狼吗?”钮轱辘波之境终于给了比耶悍一个台阶下,其实,另一层意思是法布拉加是草原巫师法布法的儿子,咱们惹不起他,黒木他跑不了,来日方长,长赶集我就不信会遇不上亲家,到时候,咱们新帐旧账一起算。钮轱辘波之境是比耶悍的心腹爪牙,当然最了解老大的心情。比耶悍的脸色终于缓和,他顺坡下驴,“法布拉加,今天晚上我们还有事,这一笔账你记住了,出来混的迟早是还的。”
法布拉加笑笑:“什么时候还啊?现在还好吧?”比耶悍没有啰嗦,带人风驰电掣席卷尘土跑了。许久,法布拉加看见比耶悍的的确确跑了,“出来呢,他们跑了。”黒木蹲在羊圈里面久了,手脚麻痹,脸色通红,“谢谢你救了我,我应该怎样报答你啊,我是黒木!”
“我认识你,你就是前几天打败肥猪钮轱辘波之境的黒木,对吧?”
“哦,他们欺人太甚,我就揍他,你认识我?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喱!这个人情以后我会还的。”
“我是法布拉加,我父亲是草原的巫师,他叫法布法,我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很高兴认识你,希望我们会成为好朋友。”
“哦,是吗?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结为安达。”说着法布拉加从腰间拔出一柄弯刀,和一个酒囊。黒木看见刚刚一伙地头蛇被他吓跑了,自己一个人穿越到这个陌生的草原,多个朋友多条路,何乐不为?法布拉加用弯刀划破手掌,把血滴进酒囊,黒木也如此照做。混合了两个孩子的血酒,两个孩子轮流喝下了,而后法布拉加送了这把弯刀作为结安达的信物,黒木摸摸身上,啥也没有啊,送什么信物啊?他摸到了打火机,这是他穿越时带来的。他把打火机作为信物送给了法布拉加。这样两个孩子正式结盟安达。法布拉加是哥哥,黒木是弟弟。“安达,你——刚刚是怎么吓跑他们的啊?”黒木和人家熟悉了问道。“哦,——是,——是这个——,安达,你看看!”法布拉加有些许为难,他的性格是不愿意对安达说谎,但是这是他们家族的秘密——,终于他还是坦诚相待安达。一个奇异的绿色松石悬浮在法布拉加的手心,嗡嗡低鸣,间或还一闪一闪,发射幽幽绿光。
“这是什么啊?”
“这是斗气绿松石晶体。”
“干什么用的?”
“修仙修炼成为一个伟大的草原巫师必备的法器宝物。”
“你现在是巫师了吗?”“我还不是巫师,我父亲是。”
“你现在正在用它——修仙修炼成为一个草原巫师吗?”
“是的,我已经修炼到了第二级练气期境界了。”
“你马上就是巫师了吗?”
“不,一共分为六级,我才刚刚入门喱,修炼到成为巫师路还长咧!”
“哦,我也修仙修炼,可以吗?”
“哦,这个不可以,安达,这是我们法布家族世代相传的,从来不传外族人,你如果真的想修仙修炼——,我可以介绍一个仙人,让你认识他。”
“谁?”
“我父亲的一个好朋友,他云游四海,恰巧这些日子在我家做客。”
“他叫什么啊?”
“他是一个南方人,湘西枯叶山——茅掉毛!”三天以后。黒木和法布拉加在那达慕盛会上,见到了法布拉加说的仙人,枯叶山茅掉毛,一个矮子道人,他旁边还有一个他的徒弟,和黒木年纪差不多,也是一个矮子道人模样,黒木看见了心里好不泄气。——他也长相太普通啦,一丝一毫看不出与众不同之处啊。
安达法布拉加就在他的旁边,看出了黒木的表情,他说,我说说他的故事,你就知道他是多么厉害角色啦!——话说——茅掉毛,身材十分矮小,其貌不扬,还鼻孔朝天,尖嘴猴腮,瘦小枯干,一副孙猴子的二哥模样。可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7岁入道,交际江湖豪客,什么功夫都学一学,人多艺杂,甚至盗墓术,土遁术,易容术,诈死术,巫蛊下毒术,奇门遁甲术,他自己刻苦,也聪明伶俐,什么学一学就会,在湘西渐渐名气大了。名气大,就有人不服,洞庭湖七鬼一抖花来了,说:“矬子,听说你厉害,兄弟们打洞庭湖来,会会你。”洞庭湖七鬼,每人一口绣美女山鬼的斧子,斧子脱手在空中飞舞,七把斧子,矮子茅掉毛都没有动手,只是,小眼睛咪咪着瞧了他们一眼,七鬼突然疯了,目光呆滞,自己拿起斧子砍自己兄弟的手脚,最后七鬼都重伤倒地不起。还有一抖花,他是一个会麦弄风骚的人妖,对着茅掉毛挤眉弄眼,淫淫狗叫,靡靡咪咪,哼哼娇娇,一枚蛇针准备着茅掉毛上当时蜇人的,茅掉毛小嘴巴一抿,吹了一口白烟,像抽大烟的烟鬼,吐—,一抖花,眼睛鼻子嘴巴,七窍冒出来白色的蝇蛆,恶心,恐怖-,不死也不活地抖啊抖,--。洞庭湖七鬼一抖花,只见茅掉毛一个照面,就生不如死。
还有不怕死的鬼,四川青城山悬空观白衣子,人称一字剑仙,每天白衣白剑,七步杀一人,五步取人头,白衣白剑不沾一滴血,轻功更是绝世高手,白剑一抛,白衣子,轻燕翩翩,立在剑上飞舞,人剑合一,只见一团白雾飞舞,敌人的头就没有了。白衣子,不喝酒,不嫖,不赌,却是和一抖花人妖情投意合。一抖花没有被茅掉毛杀了,但是变的像脑血栓发作后的王老五—抖啊抖个不停。这真的******狗屁,她妹妹的球球蛋蛋乌龟王八丸子,还不如死了喱。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抖人爱妾如淫人老婆。虽然一抖花是男人,是人妖。情人眼里出西施。有仇千里来相会。白衣子真的来了。他通过湘西赌鬼王麻子道人约战茅掉毛,他三顾茅庐上枯叶山,终于在枯叶山一线天堵住了茅掉毛。
白衣子说:“你妹的是你抖了我的一抖花?”
茅掉毛笑笑,说:“是我,你妹的人妖你也喜欢啊?”
白衣子说,;“抖了我的一抖花,就******不行。”
茅掉毛说:“不行?我就是抖了你妹的又能怎么样?”一句话不合,顶牛了。那******说不了,对不起。只有见血。决战紫禁之巅,白衣子白衣白剑,人剑合一,飞上一线天的一线缝隙空中,白衣飘飘,剑魅翩翩。一剑分七剑,七剑下天山。山中有猛虎,偏向虎山行。行行且行行,林剑谜谜影。兔死狗烹恨,皇帝通天梯。舞魅君前死,白发劫粉黛。一剑穿心过,横尸不留名。剑魅。啊!久违的剑魅!江湖上失传的剑魅。白衣子竟然会----------!!!!!茅掉毛也大吃一惊,这个孙子,怎么会“剑魅”.茅掉毛大嘴巴一张,哇,血盆大口,一口污秽的血雨喷出来,白衣子飞速,如穿梭在雨中的雨燕,白剑翩翩,万点污秽油泼不进,风雨不透。
茅掉毛笑了,说:“不打了。”白衣子说:“那不行,你怕了吧,当时抖我的花花时怎么没有想到怕啊。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理所当然。来吧,今天,你的命,是我的了喽。拿命来!”话到人到剑到。
茅掉毛说:“好留着年轻的命多个好,注定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啊!”茅掉毛终于取出来一个桃木盒子,一把桃木剑,念念有词,桃木盒子飞上天空,起,桃木盒子,呼啦啦,张开:他的桃木剑一劈,祭灵:一条白足蜈蚣飞起,腥气腥膻——白衣子急飞,一具无头尸体奔跑过二十步。噗噜噜,扑倒。白衣子死了,血淋淋,蜈蚣贪婪嗜血-。尴尬的茅掉毛,摇摇头。大叫:“畜生,啊呀呀,哪个叫你杀人!吓唬吓唬他就可以了。唉,白衣子,你妹的也太不经打了。不是我成心要你妹的死。是这个畜生,唉-!”俗话说,打人家一拳,得防备人家一腿。你妹的认识穿红的小鬼,他妹夫的就会认识挂绿的阎王爷。果然,祸事来了。白衣子白衣白剑,但是不会白白地死,更不会死的不明不白。火麒麟饕餮,白衣子的师傅,已经九十九岁了,十年不踏入江湖半步,闭关修炼多年,知道徒弟惨死了,扶尸体痛哭流涕,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头脾气暴躁,一掌劈断乐山大佛脚下一处岩壁上石头人的头,用石头人的头安在白衣子的无头尸体空腔上。火麒麟饕餮咬碎后槽牙,老头嘴巴里仅有的三个牙。他把碎牙嚼吧嚼吧咽了!老头,起誓:茅掉毛你妹的毛,老子要拔光你妹的毛!
夜,皎皎银月,一勾上弦月。火麒麟饕餮站在茅草房上,对面站着的是睡意连连的茅掉毛。
火麒麟饕餮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理所当然。你妹的还有神马遗言,老子可以让你说完了,再死!”
茅掉毛说:“我只想好好睡一觉,老爷子,你妹的是哪里来的疯子。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回去睡觉了。大半夜的爬到房顶上,老胳膊老腿,也不怕骨质疏松,一不小心,摔伤了。”
火麒麟饕餮说:“茅掉毛,你妹的毛毛,要掉光了!”茅掉毛说:“老爷子,回家凉快凉快!牙都掉光了,你妹的毛再掉光了,老头,你就真的只剩下皮包骨了。”说完,茅掉毛下梯子,准备下房子。
火麒麟说:“你妹的,事还没有玩完。你妹的不可以走——!”老头气急败坏,一着急,火麒麟饕餮,大腿一迈,咔吧,咔吧,咔吧。茅草房太老了,又年久失修,房梁早就被白蚁虫蛀空了。老头也是个大胖子。呼噜噜,火麒麟,变成了瘸麒麟了。老头胳膊腿都摔断了。茅掉毛大喊:“老爷子,有事吗?没摔死吧?”火麒麟哪里还有刚刚的倔脾气,他说出一句话:“哎呦,哎呦,哎呦,救命呀,哎呦,摔死喽!”茅掉毛马上把老头救了上来,金疮药,止血散,好不容易,爬爬前心,捶捶后背,老麒麟终于没有死,茅掉毛呼了口气,说:“老爷爷,要死,也别死在我这儿啊!让别人,还以为是我欺负老头,打死你的呢!”说曹操曹操到,怕什么来什么。茅掉毛正在房子里忙乎呢,大门没有关,岔开的大门像放荡的女人的大腿一样,谁都可以进来。有人进来了,不是一个是九个人,不是空手的,是手里都拿着火器,不是全部都是像火麒麟那样的善茬,来的都是要命的家伙。来的是谁?是火麒麟饕餮的师弟,狮子狗塔拉,他不是中原人,他是西域魔宗的禅师,红红的包头巾,鲜红的包头巾火一样红。他知道师兄火麒麟来找茅掉毛报仇,他不放心,带着火器来了。正好看见火麒麟满身是血,躺着,茅掉毛好好的正站在旁边-,狮子狗塔拉,一撸火器的扳机,砰,砰,砰,砰,砰。火星四射,火球飞舞。茅掉毛知道有人来了,但是他没有想到对方没有打招呼就开打,更没有想到你妹还有火器。神仙难躲一溜烟。可以看见这个冒烟的家伙有多么厉害了。狮子狗塔拉的打手也拼命的向茅掉毛招呼。茅掉毛拼了命躲开了,但是房子里太小了,狭窄的空间,距离太近,火器的速度太快了。几个回合,飞转腾挪,躲避隐藏,茅掉毛终于找到一个机会跑到大门边,把守大门的是一个年老的西域雇佣兵,他年轻的时候当过海盗,一只眼睛瞎了。安装的是一颗玻璃珠子,和真的眼睛很像啊,茅掉毛就迅速死死盯着这个洋鬼子的眼睛,使用巫蛊催眠术,啊哈啊,西域雇佣兵的假眼才不会中巫蛊术。砰砰砰,火器冒烟。茅掉毛倒在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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