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漂亮女人来到秋一休和月无缺面前,笑吟吟对月无缺道:“别来无恙啊。”
月无缺道:“哦?”
漂亮女人道:“我们多少年没有见面啦?不记得我啦?”
月无缺道:“我们认识吗?”
漂亮女人道:“呵呵,你是贵人多忘事啊,我们当然认识,这个魔环手镯你还记得吧?呵呵,当年你为了要抢走这个魔环手镯还在你爹的面前告状诬陷我喱。”
月无缺叹道:“看来你实在可算是一个很可怕的女人,怎么多年来你还记仇啊!你的脸型变化很大啊,不是这个魔环手镯在你的手上,我几乎不认识你呢!”
月无缺又向秋一休解释着道:“其实她叫重瞳墨,是当今教皇重瞳子的宝贝女儿,她才是如今货真价实的公主殿下,我其实是过时的公主喱。”
秋一休道,“我不管她是不是货真价实的公主,我却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这重瞳墨的名字我连听都没有听过,你对我说她是谁干什么?我又不知道她的底细,甚至重瞳子教皇我也不认识啊,我只知道月无缺是我心里面的永远永远的公主,唯一的公主殿下。”
重瞳墨道,“昨天我们不认识,今天我们不就认识吗?我叫重瞳墨,你叫什么?你的眼神总是围绕在我的脸上,你对我很好奇吗?”
月无缺叹道“看来是独孤一船夫人为了你,而才要毒死我的。是吧?我的婶婶?城主夫人?我说的不假吧?”
此时独孤一船深陷两个公主之间,这其中的麻烦和苦恼又有谁能了解得比独孤一船更加痛彻心扉,她家早在一个月前就住进了这个要命的公主,这个公主来天玺城的理由很简单,为了爱,为了一个叫着龙牙的年轻人,这是慕容冉天的一个私生子,年纪轻轻风流倜傥,一介书生英俊潇洒,只是去了朝歌一次就迷倒了公主重瞳墨,为了爱情,任性刁蛮的公主一路向西追到了天玺城。独孤一船秘密地接待了这个要命的客人,公主出门不可能是一个人的,跟随公主来到天玺城就是她的师傅,号称天下第八的英雄好汉,雷王岳柏收,这可是谁也惹不起的家伙啊,独孤一船本来捂住盖住不想两个公主见面,她私下毒杀月无缺就处理干净了,不曾想这个要命的冤家重瞳墨自己跑出来了,她走到哪里,她的师傅当然要保护她的安全跟随到哪里,这时,月无缺和秋一休同时感觉到一股天地之无形压制碾压过来,这气场好比拍天巨浪涌到面前,让人压抑的无法呼吸。
一道天地真气突然碾压过来,一个蓬头垢面乌角鹤发的人已站在酒席宴前,这个人立刻放声大笑了起来:“啊呀呀呀,喝酒居然不告诉我雷王,哈哈哈,呵呵……”
乌角鹤发的男人叫着,奔入酒席宴前,举起酒坛子,嘴对嘴长流水,一口气喝下十八坛子美酒,依然意犹未尽。他又叹了口气,道:“看来这一个人喝闷酒不是个好法子啊,这里的傻蛋倒还识货得很,看见我老人家来了都装聋作哑啦。”
一苇渡江陆伯颜看着乌角鹤发的男人,缓缓道:“其实我早已知道你丫的在此会撒野啊,你以为你是天下榜上第八的英雄好汉,就好刁么?其实你喝酒好赌已亏空了很多元气。你知道我在此,你还敢撒泼么?”
天下榜是朝歌朝廷公布的一份天下英雄好汉的法术修为排名,当然这里面的天下其实只是指的是朝歌管辖下的普通人和变种人世界,不包括妖兽黑暗森林,魔兽阿鼻地狱,甚至也不包括刀耕火种世界,至于神界和魔界,还有仙界和冥界更是难以望其项背的,就是冥界一个冥妖随随便便戳一下,天下榜的第一名修仙十一郎几乎也会死无葬身之地,因为这里只是还只是修仙者是人,不是神不是仙更不是妖,修仙者还在修仙路途上,还没有得道升天之前,是无法和神仙相提并论的。
天下榜第一名,残羹剩饭修仙十一郎。
天下榜第二名,江郎才尽江鱼鱼。
天下榜第三名,粗茶淡饭雨滴瓣。
天下榜第四名,一剑飞仙丘雏儿。
天下榜第五名,麻衣道长葛偿债。
天下榜第六名,胜女时代雏鸡金经。
天下榜第七名,杀人恶魔癞病。
天下榜第八名,雷王岳柏收。
---
天下榜第十二名,吃人不吐骨头楼十八,就是蔡大官人的朋友,那个嚣张跋扈的巡察使大官人。
---
天下榜第十八名,顶天立地慕容冉天。
此时雷王岳柏收石雕般僵硬的脸上,微微地笑笑,他看看一苇渡江陆伯颜,不认识,但是他的天地之眼看出这个说话的清瘦书生居然是黄金骑士元婴期初期了,人不可貌相,这乌角鹤发的脑袋上,已沁出了一粒粒晶莹剔透的汗珠子,这家伙是个硬茬子啊,虽然只是元婴期初期,还没有凝练出传说神谕,但是对付他肯定要耗费不少元气,岳柏收想不战而屈人之兵,能不打吓跑这个家伙是上策。
于是雷王岳柏收道:“呵呵,还有一个会喘气的家伙啊,只要你有一点悔过之意,只要你肯承认自己的说错话啦,赔礼道歉陪我老头子喝一杯,我老头子就饶你不死,喝完这杯酒速速逃命去吧。”
秋一休长长叹了口气,道:“但你却没有问我啊,可见你非但没有瞧得起在座的英雄好汉,还没有瞧得起我啊,我是不是也要陪你老人家喝一杯啊…”
雷王岳柏收的喉头已喝下一半烈酒,声音已喝酒过多而嘶哑道:“你丫的根本就不能算是个人,你算哪根葱跑出来放屁撒野啊。”岳柏收看出这家伙病恹恹的,毒气攻心,身体虚弱,也只是黄金骑士练气期的一个小屁孩,居然胆敢冒犯他天下榜第八条好汉的头上?所以说话就不像对一苇渡江陆伯颜那样客气喱。
月无缺道“那我算是哪根葱呢?我还是一个女人喱?”
岳柏收点点头,说:“呵呵,月无缺?你是月无缺,月牙子的女儿,女大十八变啊,我差一点就没有认出你喱,呵呵在下给月无缺公主殿下请安,请月无缺赏脸,在下敬酒给公主殿下接风洗尘。
因为岳柏收只是装装样子,不是真心实意敬酒,所以引得在座的独孤家族和天玺城的大将军们哄堂大笑,一起讥笑月无缺只是过时的公主殿下,岳柏收只是在戏耍她喱。
大雪当空,就在所有人戏耍月无缺之时,一个人暴怒不已,只见一苇渡江陆伯颜大喝一声,在雪光下一声长啸,现出一把白色小剑,剑气已经掠飞到十丈外岳柏收的身边,晃晃悠悠地醉意微醺的乌角鹤发雷王,举起酒坛子,砰,酒坛子爆裂,酒水洒落一地,湿了岳柏收的衣襟,他脸色铁青,温怒地瞪了一苇渡江陆伯颜一下,这一下,天地碾压用力逼退一苇渡江三步,陆伯颜回退三步,扶住石柱,白色小剑在手里面滴溜溜旋转,一触即发。
独孤一船当然绝不肯让他们在自己的城堡里面打起来的,那样打死了谁都会给她惹下滔天大祸,可是这个女人身形展动时.已经迟了一步。
最先动手的不是一苇渡江而是公主重瞳墨,她突然出手,刁蛮的一剑劈砍下直扑月无缺的面门,大喝道,让你从小抢我的东西,还利用你爹的权势欺压我爹,活该你和你爹一样都应该去死!
秋一休就在月无缺的旁边,虽然毒气攻心还没有痊愈,看见月无缺有难,他总是第一个冲出来的,身影一晃,雷音尺祭起,当啷啷,只是一招,打飞了重瞳墨的长剑,长剑直挺挺的刺入石柱数公分,不停的摇晃剑身。
重瞳墨大喝,:“你,你,大胆?你叫什么名字胆敢冒犯本公主,师傅,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