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莫克席勒老头子毫无兴趣再理会电视台分析的美国选举民调,他手持制竹手杖走着,仰视天空问道:“您到底是谁?”那声音故意压低声音好似从地底传出,但显然他是有意这样做的。这时似乎有人在莫克席勒老头子背后。那个人敲敲地板,非常诡异的声音果然是从地底传出的。仆人向莫克席勒老爷子望去,老爷子点头示意,仆人走去打开地板砖。黑黢黢的地底一个黑洞洞巨洞,里面站着一个男人,穿着古里古怪的衣服看上去是和服,黄色衣服上还刺绣五爪金龙,从外表上看这个人不仅仅衣服古里古怪而且带着一种嚣张跋扈的神情,连老爷子莫克席勒他也不看在眼里。
莫克席勒认定他是自己的朋友,这黄色的龙袍就是一个信物。再说,莫克席勒这时的淡定的表情也使来人感到惊奇,他的两手捏成了拳头十分紧张。好像这里时刻会爆发一场打斗,他的拳头里面还握住暗器,那是毒镖和毒针,毒药在暗器上面涂满,时刻会要了莫克席勒的性命。
就是这个家伙,身着黄袍的怪人,垂死的老头子莫克席勒看见这个朝气勃勃的家伙,他腋下夹着手杖向来人挥手致意。莫克席勒大风大雨见惯了毫不怯场,首先确定要在情绪上压到对方,审视的眼神告诉他这个天外来客不是善茬,但衡量一下,似乎这家伙根本用不着认真对付,如果给他受到一点什么小恩小惠的话,估计会手到擒来,为我所用,这是莫克席勒家族惯用的手段,老爷子用的得心应手,他自信有把握搞定这个家伙。
也许真还可以假戏真做一番,这个黄袍加身的家伙已经在老爷子莫克席勒跟前亮了底牌,而且也爽快的说出他的条件,这对于没小看他的莫克席勒来说可谓好事;因为他虽然有丰富的预案能够抵挡来人的任何突然提出的要求,他自始至终还是认为粗人比小人更好打交道。莫克席勒老头子担心的是,倘若这个黄袍人邪念一动计上心来,就会鱼儿脱钩逃跑掉了,而之前的一切就是故意和他耗时间逗乐子,这是老爷子最不愿意看见的。莫克席勒和他大约聊了几句还是很了解这个变种人的弱点和心情的。在这种指导思想之下,老头子莫克席勒他觉得事到现在,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可错过了这样的好时机,黄袍人要是站在自己的队伍里面,那么自己在异次元空间就处于有利位置啊!不过老头子他目前似乎还是要先降服这个桀骜不驯的变种人。要是有X教授在此就好了,那老家伙不用老拳把这个黄袍人收服了才怪呢!虽然莫克席勒对X教授办事不利恨之入骨。可这时他不可能去召唤X教授来了,哪怕是时空召唤他的投影也办不到了,他要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降服这个桀骜不驯的变种人。
问题终于解决,不是出于道义而是利益,而是被利益收买了。为什么贵为黄袍加身的变种人对于莫克席勒几句话就会臣服呢?
为什么黄袍人在来这里的路上讨论的一个详细的斗争计划没有用呢?他实际上不是毫无准备径直来到了这里的,一切都在利益面前臣服了!其实这不奇怪,就像在菜市场买菜所作的那样只要买方出钱所有的菜都要卖掉的,当然要在最为有利可图的情况下出手卖掉。这种谈判,还有必要谈下去吗?黄袍人站在那里两腿并立膝盖不稳跪下,头部略为昂扬,嘴里嘟嘟囔囔三呼万岁,好像他在给皇帝磕头谢恩,莫克席勒知道这是东方人的礼仪,他闭目享受了这个礼仪。
黄袍人这时倒觉得浑身是劲,理解莫克席勒的话语也体现了他的智商果然低下,要是他的族人知道他的丑陋的举动,在体面的皇家看来给异族人跪下是可耻的行为,那该多无耻啊!虽然黄袍人还没有挑起他答应下的一场战争,但是他的自信心让他感觉稳操胜券啊!虽然对付仙人城的家伙现在恐怕不是时候,不宜向仙人城的修仙者提出挑战,但是这对他来说肯定不是问题,他微笑着对莫克席勒说道:“我现在就回去,您的要求我会如数兑现,希望你懂的,我的条件应该也一样兑现。”
在异次元空间,秦囚牛虽然是秦家的大少爷,但是他的亲生母亲早丧,自幼由平奴仆下人抚养长大,养成了优柔多愁善感的性子,他没有娘,在秦家虽然没有胆敢欺负他,但是没有娘的孩子就是草,与他朝夕相伴的就是文房四宝还有琴棋书画,他的乐感很好,尤其喜欢哀怨凄楚的胡琴,这和他从小没有母亲有莫大关系,今天在雪莲峰他一曲《江河水》泪比长生殿上多。他也没有料到会惹来如此众多女粉丝,尤其是东方家族的女弟子涕泗滂沱,叶仙美就是他新的粉丝,撅撅嘴现在看见了如此帅气的秦家大少爷。
就在琴捕鱼和秦囚牛旗鼓相当,卖力地演奏表演煽情之时,砸场子的一个瞎子来了,秦啸天第一个看见瞎子老头,大喝:“座头市!”琴捕鱼一闻“座头市”三个字如何不惊?当下一跃而起,探左手抽出西江月古琴里面的一个钓鱼竿,握住钓鱼竿的琴捕鱼,厉声喝道:“座头市真的是你么?你……你怎么来了?”
秦囚牛看见来了砸场子的一个瞽目老人,宛似一道白光疾飞飘落,只看的叶仙美春心荡漾,好帅气的美男子,撅撅嘴竟傻痴痴看着秦囚牛说不出一句话。
瞽目老人座头市缓缓说道:“琴捕鱼老弟别来无恙啊,不必捉急,不必焦急,真的是我老不死的瞎子座头市。”说著他伸手向自己眼睛一指,果然没有瞳仁,只有白眼珠子,他的拄杖倭刀,他的和服都告诉你他就是东瀛最厉害的盲侠座头市。
秦啸天终于缓步走出了秦家阵营,随即腾身而起,当啷一声,凭空吸来了一对子母鸳鸯钺,只见秦啸天虬髯大嘴哈哈大笑,不喘息的连笑三分钟,笑声震天动地,余音缠绕山谷,许久他才止住笑声叫道:“座头市,你没事来我泱泱仙人城所谓何故?”
叶仙美在离秦啸天五十米远听到他的狂笑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耳朵旁边撞击,她的心脏几乎都要被笑声震裂,有些等级只是玄武季轮海级别的弟子,耳膜已经破裂,抱头鼠窜,鬼哭狼嚎,秦啸天的狮子吼果然天下无敌,叶仙美低声对摩天狼王道:“座头市,是什么人?很厉害的样子,竟然惊动了秦啸天亲自动手。”
这时摩天狼王才缓缓对叶仙美说道:“这事说来话长。若不有座头市这厮,仙人城也不会四分五裂,变成修仙十二家族和六大豪强战乱纷飞,互相攻伐,一言难尽啊。”原来三百年前明末清初,闯王李自成攻破北京城,崇祯皇帝自杀,满人被吴三桂放进山海关,东瀛浪人座头市当年就在山海关修仙,他和吴三桂交情极好,当年仙人城秦家大当家的是秦啸天的爹,当年秦啸天还是秦囚牛一样的小伙子,秦啸天的爹秦开天和吴三桂交情好极了,为了修仙躲避战火,吴三桂介绍座头市去东北与西伯利亚交界的仙人城,当年秦啸天、座头市、琴捕鱼、牛老八、旮旯教的活佛脊线都是同龄人,年纪轻轻好玩。有一日在秦家秦啸天乘机与琴捕鱼将座头市扶入了一个叫小桃红的丫头厢房,成心开座头市的玩笑,却不曾想的是小桃红是旮旯教活佛脊线的情人,情势紧急,小桃红以为座头市图谋不轨,用剪刀刺瞎了座头市的眼睛,座头市慌乱之中摧心掌失手拍死了小桃红。
叶仙美点点头,从衣囊中取出一个定神丹,塞在自己的口里,稳定一下心神道:“后来呢,打死小桃红之后肿么啦?”
就听摩天狼王接着说,打死小桃红,就惹怒了旮旯教活佛脊线,脊线活佛就号召修仙家族群起围攻秦家,要秦啸天交出杀人凶手座头市,当年秦家势力远不如今天独霸仙人城半边天,修仙家族本来都是和平共处,与邻为善,从来不好招惹是是非非,但是脊线活佛痛失情人,由爱生恨诅咒秦家会得到神的惩罚的,仙人城的修仙者都世世代代信奉旮旯教,供奉活佛当做真的神佛。
秦啸天的爹好怕修仙其他家族会趁机灭了秦家,于是答应交出杀人凶手座头市,秦啸天当年年轻气盛,豪气云天,义薄云天,视座头市是自己的亲兄弟,死也不同意交出座头市,于是他爹秦开天无奈,只好假意回绝了脊线的要求,私下里他偷偷滴把座头市藏在龙王庙的事告诉了脊线活佛,脊线于是带领四大护法和修仙家族的高手一起去龙王庙捉拿座头市。到了龙王庙才发现只有秦啸天,座头市已经连夜逃回日本去了。座头市跑了,秦啸天成了替罪羊,他被他爹秦开天流放到西伯利亚去放羊,一去就是三十年,带了五十只公羊,他爹说了,什么时候五十只公羊生羊羔了,什么时候回家。三十年羊死的一只不剩,更不要说生羊羔了。三十年之后秦开天死了,秦啸天的弟弟秦晕天当了秦家的大当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斩草除根,派刺客去西伯利亚刺杀秦啸天,派去的刺客居然是从日本高价雇来的一个盲侠,他就是已经名满日本东瀛诸岛,无敌的赌鬼盲侠座头市。
座头市去了西伯利亚,他没有杀秦啸天,反而带着秦啸天回到了仙人城,他和秦啸天设局在秦家的后花园用鱼肠剑杀死了秦晕天,秦啸天随即掌握了秦家,稳定了局面,随后在座头市的帮助下,秦啸天任用了商不语和贾不禁两个法师改革了秦家的赋税制度和修仙龙头军队制度,使秦家从偏居西北边陲的修仙家族迅速壮大变成仙人城可以和齐家、楚家三足鼎立的修仙大家族。
这个时候,座头市提出要杀死旮旯教的活佛脊线,就是脊线活佛当年苦苦追杀他一直把他追到了渤海湾的海边---,座头市说此仇不报非君子,三十年之后他回来的主要原因就是要杀死脊线。脊线可不是普通人,他是旮旯教的活佛,三百年前旮旯教的势力比现在强多了,四大护法都是顶级修仙者,据说是青龙季的狂龙,龙啸九天,亢龙有悔,见龙在田,龙腾四海,四大护法在守护脊线活佛,秦啸天和座头市毫无下手的时机,为了等待好时机,一等就是三年,终于秦啸天在一场佛法大会上面邀请到脊线在十日后去痒鼎峰旁边的翠微潭做一次祈福法事,许下一万黑石的酬金,就是五万两黄金的酬金,脊线活佛动心了。
旮旯教的活佛脊线被秦啸天的重金诱惑答应去翠微潭做一次祈福法事,那一天脊线带领四大护法去了翠微潭,秦啸天早早带人埋伏在翠微潭旁边,他和座头市约好在翠微潭歼灭脊线活佛和四大护法,但是坐等也不见座头市的人影,右等座头市也没有来,秦啸天只好单独行动刺杀脊线活佛。
那一天是一个冬至过后的第八天,脊线活佛拉上斗篷,戴上风帽,屹立在翠微潭的栈道,翠微潭已经结冰,四周白雪皑皑,四大护法的老大龙啸九天悄声道:“活佛,咱们瞧着这里不妙啊,为了你的安全,法事还是吹了吧,可能是秦啸天的鬼把戏。”
脊线活佛一惊,斜眼看看四周白皑皑的山峦,只见阳光普照,山谷寂静无声,却是看见一对人马走来,他当即喜悦,决不是秦啸天的鬼把戏,他心中大安,因为秦啸天迎面来了,哪里有要刺杀别人还大摇大摆的骑马来的样子的?一想到肯定是秦啸天带来一万黑石的酬金行动不方便,脊线就策马迎面迎着秦啸天来了:“是秦啸天老弟么?莫非你被大雪阻住了马蹄子么?怎么来的这么晚啊?”
对方没有回答,脊线活佛转念再想:“他们为什么不说话啊?是风雪太大,他们没有听到我说的话?是了,肯定是我说话声音不高,他们没有他们没有听清楚。”当下脊线活佛,哈哈大笑,举起手里面的旮旯教的至高无上的信物九环禅杖。
就在这时,秦啸天的马队疾飞来到脊线活佛旁边,拉开他们的斗篷,露出了连击弩,五十把连击弩,飞蝗箭雨,四大护法疾飞,抱起脊线活佛跳入翠微潭中的翠微宫,那是一个祭祀龙王的小庙,不大,只有三间小房子,躲在翠微宫的五个人死死地看着外面的秦啸天,秦啸天下令火烧翠微宫,没有办法,脊线活佛和四大护法被迫进入了翠微塔,这是最后的退路了,他们在九级六十米高的翠微塔上面,眼睁睁地看见秦啸天下令在下面放火,烈焰飞腾,浓烟滚滚,看样子,秦啸天是要致脊线活佛于死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秦啸天下令放火烧庙时,他的家臣火速来报,不好了,秦家爆发鼠疫了,成千上万只老鼠在咸阳坡的大大小小的街道乱窜乱踹,疯狂地啃噬庄稼和老百姓,大当家的火速回去看看吧。秦啸天火速带人回到了咸阳坡,只见咸阳坡的四周黑压压一片都是老鼠,数不清的老鼠,大大小小,疯子一样四处乱窜。这时他看见许多日本忍者装扮的黑衣人背着大口袋四处放老鼠出来,放完了就去一个高坡上面向一个席地而坐的人汇报,那个席地而坐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座头市,秦啸天换帖的好朋友。
在座头市旁边的地上还倒地一个女人正是秦啸天的二夫人,秦囚牛的母亲梦千鹤,秦啸天离开家的时候就交代二夫人梦千鹤守住咸阳坡的,此时此刻梦千鹤倒地生死不明。当年秦囚牛还未出生,正在梦千鹤的肚子里面,也就是说梦千鹤正在怀孕。
看见秦啸天回来了,座头市的手下黑衣人对座头市耳语几句,座头市嗔道:“是秦啸天兄弟回来了么?”
秦啸天愤怒之极,心想这个是开玩笑么?玩笑不能这样开啊,于是眼中冒血疾飞到座头市旁边,便是龙潭虎穴,他也在所不惜去闯一闯。秦啸天也不再多说,当头就是十八式子午鸳鸯钺,毫不留情攻杀座头市。
十八式子午鸳鸯钺使完了,座头市居然仍然坐在地上没有起来,只是身披大隐身衣一样,雾气缠绕,鸳鸯钺砍杀在雾气之中,毫无办法伤到瞎子一根毫毛,秦啸天暗暗惊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座头市当真神通广大了,雾化鬼影术他居然修仙成功了。”
座头市向秦啸天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兄弟,哥哥我是受了德川将军的命令来剿灭你们仙人城的,而后大军西下荡平中原,横扫华夏,德川将军要在北京城里面的紫禁城打猎。”原来座头市是受了德川将军所派遣来侵略中国的。
此时有人去土木堡通报了琴捕鱼座头市抓住了梦千鹤。琴捕鱼正在抚琴养神,当即腾空飞起,便火速驾起仙鹤疾飞到了咸阳坡,他忽然来咸阳坡为什么?甚是奇怪,都是为了梦千鹤,梦千鹤是琴捕鱼的师妹,其实琴捕鱼一直暗恋梦千鹤,梦千鹤却是偏偏嫁给了秦啸天,他在咸阳坡的外面看见了梦千鹤倒地在座头市旁边,大叫:“师妹,我来了,座头市你在干什么?”
在空中琴捕鱼的钓鱼竿挥舞,一道金光勾住了倒地的梦千鹤,急提钓鱼竿,梦千鹤被钓鱼竿提起疾飞,座头市拄杖倭刀一挥舞,鱼线断了,梦千鹤在空中翻转筋斗摔了下来,十来米高的空中摔了下去,琴捕鱼始料不及会如此,秦啸天在地上疾飞去接住,也迟了半步,梦千鹤重重的摔在青石板上面,重度昏迷。
琴捕鱼大哭道:“师妹,师妹啊你不要死。”
座头市道:“不是我害死梦千鹤的,秦啸天这笔账不能记载在我的头上哦,你听清楚了没有?”
琴捕鱼咆哮道:“就是你这个杀人凶手害死我师妹的,我琴捕鱼和你势不两立,拿命来。”钓鱼竿挥舞如同纺车轮,招招必杀,灵符祭起,漫天飞舞,火花四射。
秦啸天仍是抱住二夫人梦千鹤,来到秦家的药房钱吉堂。内堂疏疏摆着几大罐子中草药,桌上后面一个暗柜,是放了一个只万年人参,他急急忙忙打开柜子,给梦千鹤服下神仙散稳住她的性命。天时已晚,药房钱吉堂中一个下人也无。秦啸天把梦千鹤与自己相对而坐,双掌压碎万年人参,横推在梦千鹤的前胸。
梦千鹤似乎有些反应,她微微点了点头,轻微哼一声,秦啸天满腹疑团,心想万年人参是从人参娃娃手里面抢夺来的无上至尊宝物,据说可以起死回生,不知是不是真的很灵。秦啸天斟了两杯酒,拿过酒杯,喝了一口,喷在双掌的万年人参上面,白茫茫的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梦千鹤的身体里面,梦千鹤原来蜡白的脸色,微微潮红,秦啸天大喜过望----。
殊不知,祸从天降,钱吉堂的房顶呼啦啦,碎裂,琴捕鱼和座头市扭打在一团撞碎了屋顶掉落在钱吉堂里面,正好又砸在梦千鹤的身上,钓鱼竿和倭刀挥舞,胡乱不堪--。
座头市笑道:“秦啸天,你尽管放心哥哥我念及当年你救过我的旧情,我不杀你,但是你要投降过来帮助我们东瀛人干事,灭了其他十一家修仙家族,统一仙人城。”
秦啸天咆哮道:“座头市,你修仙几十年了,我们兄弟相识几十年了,我秦啸天居然有眼无珠换帖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人作兄弟?”
琴捕鱼道:“不要和他废话,杀了他为师妹报仇雪恨再说。我先下手啦。”说着举起钓鱼竿,只取座头市的脑袋,鱼钩锋利,鱼线如刀。
座头市拿起钱吉堂桌子上面的酒杯,不慌不忙地品酒,鼻中闻到一阵清幽的香气的烈酒,也不知他发什么疯癫,还是他故意卖弄,不仅仅把酒喝了,他还把银子做的酒杯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