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土月的灵符飞刀中藏一只纸条,此处就在睚眦面前,郝土月不便直言不讳,当刺杀的灵符暗地隐藏一张扳指大小纸条,纸条写着“杀了睚眦,在水底山洞见。”水底山洞在痒鼎峰的后山坡中藏的则是《中阴功》中的秘笈,人参王,乃是一等一的修仙高手,一个灵符飞刀根本杀不了他,灵符飞刀在他眼前划过,纸条眨眼间灰灰湮灭,人参王也心领神会。但是他无动于衷,睁着眼睛,似笑非笑。
只听睚眦道:“郝土月,谁叫你私自动手的,人参王是仙人城人人敬仰的德艺双馨的博学鸿儒。当然,修仙功夫不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之辈可以望其项背的,他日,我龙头人秦家一统天下,教化天下黎明百姓还要推行儒教。人参王是德高望重的大儒,因此我们秦家还要结交这样的精英,和当年刘邦向儒生帽子里面尿尿不同,我爹秦啸天一直以来是敬重这些大儒贤士的。”
独孤不败道:“数百年来,仙人城战争频仍风波迭起,这就是你们秦家推行的以德服人?笑话。后人只知你们龙头人秦家嗜杀斗狠,唯杀戮嗜血屠夫,但到今天且还假惺惺说什么教化天下黎明百姓以仁服人,那就鬼都不知道了?你们秦家到底是怎么样对付仙人城其他弱小的修仙家族的哦。鸡头人韩家几乎被你们逼得死走逃亡,没有办法,是以联合虎头人赵家和狗头人魏家,只有联合对抗你们秦家。他们本希望竭尽心力,寻访终极修仙奇功《中阴功》,始终没有成功,却是被月亮湾的郝土月和萝卜王捷足先登,将这秘密传开的是虎头人的大当家的赵怒海。我虽然是一个小人物,我无所不在无所不知。今夜月圆之时,便将有一场大杀戮。不久,你们修仙家族,在此约战,死伤无数,都是为了玛雅黑石罢了。”
郝土月独孤不败听要出面参和之时,心中大喜过望,不由得激动万分颤抖,但随即默然:“独孤不败一个人,只怕难以对付秦家五百连击弩骑士。”
只听睚眦道:“当作什么呢,你独孤不败要的公正就是我秦家要的公正,说道《中阴功》的秘密,不过谣传,今天月圆之时那场比试,呵呵,不过是某些人的诡计,当然有我睚眦在此,什么诡计也休想得逞。”
墨淋漓“哎呦”的一声,晕倒在郝土月的怀里,只听郝土月道:“是谁?是谁?是谁偷袭我夫人的,有种的出来和我郝土月大战三百回合,却如乌龟王八缩头缩颈是什么道理!来呀,《中阴功》就在我怀里。你拿起剑来,要是我郝土月眨一眨眼睛,就是王八蛋。哪个不开眼的驴蛋蛋,只要我夫人有个三长两短,便和你没完,哎呦呦。气死我啦!”郝土月喋喋不休,边骂骂咧咧,边抱起墨淋漓意图驾驭双头秃鹫离开这里。
睚眦道:“不知是谁害了你的夫人还是你郝土月和娘们一起演戏?”
独孤不败道:“便是演戏也放他走吧,他只是一个跳梁小丑!”只听得嘲风噗噜噜驾驭双头秃鹫拦住了郝土月,说道:“娘们被人袭击了?我可不能放你走,我看看。”
郝土月道:“不用三少爷劳烦,片刻之后,便会好的喱。”悄声对嘲风道:“这些黑石,咱们兄弟之间不多说。三少爷行个方便,我郝土月是知恩必报的交朋友的人。这一次不幸误入萝卜王的诡计,这些黑石三少爷收下吧。”郝土月在偷偷滴贿赂嘲风,其实,在开阔的海岛上,灯火通明,根本没有偷偷摸摸的隐瞒别人的地方,一切都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众目睽睽之下。
萝卜王道:“不是啊,郝土月你小子不仗义啊,和老婆演戏想开溜不成么。”嘲风本来噬财独吞,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他只好眼睛一瞪,说道:“这是干什么,明明贿赂我嘲讽么?郝土月,难道你到此刻,仍是执迷不悟不想投靠我秦家么?”
郝土月的老婆墨淋漓眼见把戏拆穿,但不敢和嘲风争辩,滑溜溜地从郝土月的怀里滑下。
郝土月道:“三少爷,实不相瞒。我此番落入此地,一对一,我谁也不惧,实也不愿和你们龙头人秦家闹翻呢。你心存歹意,致害我们夫妻性命,你可知道我郝土月也是仙人城的六大豪强之一,月亮湾的郝家说什么也是大家族。不要逼我出手。嘲风,三少爷,你这小子无论如何不是我郝土月的对手,但我以为安全第一,和气第一,千千万万不要伤了秦家和郝家两家的和气哦。”郝土月的话里软硬兼施,柔中带刚。
嘲风知道郝土月说的乃是自己是一个绣花枕头,恼羞成怒。他虽然是个爱出风头的草包,却是忌讳被人说成吃软饭,暴怒道:“郝土月,就是你这个小泥鳅还得瑟。我要你死你活不到明天,原以为你是识时务的俊杰。眼下你就是求爷爷,你呀也是个死人啦,一旦我嘲风的游魂剑出手,自此杀戮天下,天下血流成河,你们月亮湾灰灰湮灭片瓦不留,就是一个鸡鸭群猪想活也是难上加难。墨淋漓,我明知此事你是被逼无奈的,实不忍要你这个美人胚子担当一死,可是你摊上了郝土月这样的老公,所为白瞎你这个人啦?墨淋漓,我是在给你一线生机,你自己把握哦。”说到这里,突然间嘲风不怀好意地瞟了墨淋漓一眼,口水眼瞅涎出,向墨淋漓抛去一个眼眸。郝土月大惊失色,才知道嘲风在打墨淋漓的注意,叫道:“嘲风!嘲风!你丫的,小子欺人太甚……”
嘲风道:“墨淋漓,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哦,你答不答允?你不答允,我不能等太久哦。”
墨淋漓心乱如麻,他想救郝土月的性命,但是嘲风要她的身子又是奇耻大辱的大难事,不答应嘲风,可能今天走不出海岛,再要答应了嘲风,嘲风不是萝卜王这样的太监,然后又要自己的身子。这可如何是好?墨淋漓,以她柔中带刚的性子,也要抉择不出,何况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开口?她晕头转向,一口气没有喘匀,当真绝气晕死。
突然间眼见老婆被嘲风气晕死,郝土月再是和稀泥的水晶球也迸发血性,只见郝土月腾空飞起。嘲风斗气道:“郝土月,你老婆晕死你还乐的蹦起多高啊。”郝土月道:“那你看看我的《中阴功》会有多高?”
嘲风在双头秃鹫上面得意洋洋,险些被郝土月拼命的气势吓得掉下去。
郝土月抓住嘲风手腕,低声道:“你命令你的连击弩骑士后退,让出一条血路,让我们走,否则,运起内力,以手剑削你脑袋如同削西瓜,即可取你性命。这是你活命的唯一法子,快。你还磨叽什么?”郝土月声音虽低,语气却极是恶狠狠如狼。
嘲风点头答应。郝土月又道:“你二哥这个睚眦是个茬子,你命令连击弩骑士用连击弩逼住睚眦,此后只有睚眦被束缚住手脚。想他纵有天大本事,就算是狂龙级别的修仙者,有谁可以逃脱,快叫连击弩骑士逼住睚眦,听到了么?我逃脱之后,择一个安全之地,自然放了你。”
嘲风被郝土月的手腕叼住迷迷糊糊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