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哄女孩子这等事情,段重向来是十分在行的。八?一 ?中???文 网?w?ww.再使用出香水这类女孩子永远不会有免疫力的,那效果绝对是......通杀。就这么小小的三瓶香水,其效果绝对要比九十九朵玫瑰要好上许多。
段重自然是早有准备了,然而这一同前来的王志坤王大公子可是两手空空,毕竟谁知道这总督大人府中还藏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呢。这王志坤大公子比段重年长了五岁,早已到了婚娶的年龄。只是因为在江南和京城都颇负才名,样貌也是比较清秀俊朗,朝中没有哪家的闺秀能够配得上咱们王志坤公子,但是在南京城中没有哪一家不想把自己的闺女给嫁到吏部尚书大人府上的。
不得不说这王志坤公子的眼光确实高了一点,甚至比段重还要挑剔。所以今日一见这美若天仙的廖佳佳姑娘,便已是一见钟情了。而对于段重来说,早已是把廖佳佳划在了自己女人的范畴之内,看到了王志坤这幅模样,作为活了两世的老油条,哪里会不知道他此刻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所以才要做出一个极为强势的态度,从开始的时候便把王志坤扼杀在襁褓之中。争风吃醋这种事情,不论是在哪个世界,都会不可避免的生。
所以段重更是直接从中取出了一瓶桂花香的香水,打了开来,顿时香味四溢。段重则是微微一笑,对廖佳佳道:“廖姑娘,这是我新研制出的桂花香味香水,送到宫中便是宫里的娘娘也十分喜欢的。”说罢将香水往自己手上倒了一点,又伸出去道,“来,我给你试试。”
段重这是摆明了自己要给廖佳佳抹香水,本来是极为无礼的事情,但是段重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就跟事情本来就该如此一样。廖佳佳看着段重伸出来的手,面色一红,又稍稍迟疑了一下,却还是缓缓的将手递给段重。
段重大喜,急忙抓起了廖佳佳柔若无骨的小手装模作样的擦了起来,揉啊捏啊折腾了半晌,直看得的一旁王志坤王大公子脸都绿了,轻轻的咳了一声,段重这才若无其事的松了手,笑道:“擦好了,廖姑娘可以闻闻,若是觉得不错的话,我再帮你把另一只手给擦上。”
廖佳佳羞红着脸抽出了手,闻了闻手上的味道,确实不错,不过这擦可是万万再擦不得了,只好红脸摇头道:“不用了,佳佳自己来便好了!”
段重“嘿嘿”干笑了两声,被人拒绝却是有些挨了脸面,但是没关系,这豆腐总算是吃到了,所以只有咱们王志坤大公子才是最为郁闷的人。
接下来在亭子之中上了一壶清茶,三人便聊起天来。然而话题谈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段重便开始讲故事。廖佳佳自然是最爱听段重讲故事的,而王志坤原本还想再廖佳佳姑娘面前展露一下自己的才华,郁闷的是段重根本没有给自己这个机会。在郁闷了片刻之后,转而又被段重的故事吸引了。
段重讲的是一个很**很邪恶的故事,叫做《极品皇子》。当然这个长长的故事只能开一个头......然而这个故事也只需要开一个头,因为日后还有漫长的时间来给廖佳佳姑娘来讲完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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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在讲故事中慢慢的消磨,而《极品皇子》的故事似乎才开了一个头。正当廖佳佳姑娘和我们王志坤公子正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个管家模样的仆人急急忙忙的走了上来道:“小伯爷,大人回来了。”
大人回来了?段重摸了摸鼻子,这的确是极为煞风景的一件事情。含着遗憾恋恋不舍的挥别了廖佳佳小姐,带着显得有些丢了魂的王志坤公子,跟着仆人来到了正堂之上。江南总督廖樟晋大人早已等在了这里。
段重是来干什么的,廖樟晋并不清楚,但是廖樟晋只需要知道段重已经扯破了脸皮站在自己对立的立场之上了。所以此番竟然还敢前来,着实令总督大人有些费解。不过段重好歹也是有爵位在身的人,而两人虽然对立,但是明面之上还得表现的和和睦睦,客客气气的。
在大堂上看见了总督大人,段重微微躬了躬身子道:“段重拜见总督大人!”
总督大人微笑着点了点头,眼睛瞟到了一旁站着的王志坤身上。只见王志坤也是有模有样的鞠了一躬:“王志坤拜见总督大人。家父乃是我王军鹏,想必是大人的熟识了!”
廖樟晋抚掌笑道:“原来是尚书大人家的公子,难怪如此器宇轩昂、与众不同,便是跟文渊伯走在一起,也不至于落了风采。”
王志坤一变笑着一变摇头;“哪里哪里,总督大人过誉了。”
段重却是接过话茬:“今日我和志坤兄前来,本来是想拜会一下叙林兄,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不在,而匆匆走了的话又显得有些失了礼数。所以在此小等了片刻,等总督大人回来问候一下。若是有叨扰之处,还请大人见谅。”
总督大人笑着摇了摇头:“哪里哪里,让文渊伯的王公子在此等了这么久,老夫招待不周,罪过罪过。”说着话锋一转,笑道,“刚才下人说文渊伯在后院给佳佳讲故事,听说文渊伯口才极佳,尤其是讲故事时绘声绘色,绝不比茶楼上的说书先生差,不知道廖某有没有这个福分听上一两个小故事?”
段重笑道:“我这个人倒是没什么长处。讲故事也是俗不可耐,入不得总督大人的耳朵。聊聊天倒是无妨。”
总督大人挑了挑眉毛,笑道:“你们年轻人的话题我自然是谈不来了。倒是不知道文渊伯有什么谈资?”
段重道:“我是昨天才到的杭州城。然而一进城便听到满城的老百姓在议论沈家家主身亡的事情。此事早已是在城中闹得沸沸扬扬了,不知道是那个凶手竟然如此残忍,连头颅都没有留下。”
王志坤也接话道:“是啊总督大人。此事在杭州城已经是满城风雨了。听闻总督大人还到现场去勘探了,到底是什么情况不妨说来听听。身为大梁的仕子,对于这个行凶之人,必然是得而诛之,或许我们也能出的上一些力气。”
总督大人廖樟晋的眼睛眯了起来,仔仔细细打量了段重一番,始终没有想明白段重玩的是哪一出。这沈家家主到底是谁杀的,廖樟晋心里清楚,段重心里更清楚。本来这暗地里的事情明面上装作不知道也便罢了,偏偏段重还要把此事给提到明面上来,存的是什么心?想要当众撕破脸皮不成?
廖樟晋大人沉着声阴着脸道:“这等事情自有本地衙门去处理。我去的时候场景实在是过于血腥,便离开了。对于凶手自然是要严惩不贷的。这等穷凶极恶之徒,必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段重叹了口气,知道总督大人此刻只怕想要杀了自己。毕竟沈家是二皇子捞银子的一直触手,便被自己活生生的给斩断了,能不能重新长出来且不论,但是最近这银子的进项肯定是没有了,最后还极有可能被段重给吞掉。摸了摸鼻子道:“总督大人说的极是,这凶手为恶作乱,肯定是要绳之以法的。只是不知道沈家家主为何会引得这样一场大货,若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想必凶手也不一定会用如此凶残的手段。”
廖大人黑着脸道:“这沈家也是近几年才迹的,根底不深,沈家的家主虽然行为不端,但是决不至于给他有深仇大恨。我看是歹人想要趁着沈家根基不牢,抢夺沈家的生意才是。”
段重笑了笑:“大人分析的是。按大人的说法,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这沈家就像一块硬骨头,刚刚从狗嘴里吐了出来,却已经被咬成了两段。然而这块骨头掉在了地上,想要再抢回来却并不容易,因为旁边还有好几只虎视眈眈的狗。”
廖樟晋大人的眉头已经越来越紧了,因为这沈家幕后的人是谁,段重不知道么?这句话的意思,段重是在把自己的儿子,自己乃至二皇子都比作......狗。这是在挑战自己的底线。
所以廖樟晋大人面色越的阴沉了,段重自然是注意到了,只是装作不知道。在场之中便也只有王志坤这个二蛋还兴致勃勃的跟段重讨论着几只狗的事情。
王志坤今天可是憋屈坏了,终于见到一位让自己心仪的姑娘,然而没有来得及展露自己的才华,便已经被段重遮挡住了光芒。而此刻终于是有了说话的空间,以王大才子的才华,自然是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把沈家命案的前因后果带着自己的臆想前前后后都推论了一番,最后得出了一条结论:盯着沈家这块骨头的都不是什么好狗......当然,这也得把季无常跟段重算进去。
而我们总督大人的脸色,终于是绿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