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几日。
“李老哥,我那笔款子洗得怎么样了?”五千多万,要说不上心,那是假的。要不是和李尔福有了不浅的交情,陆坤还真不敢让他帮忙办这事儿。
电话这头,李尔福吐了口烟圈,“你稍等一会儿,我这儿说话不太方便。”
“成,不挂断。”陆坤也听出来了,李尔福此刻待的地方,不是歌舞厅就是ktv之类的,十分吵闹。
过了大概三四分钟之后,李尔福的声音才重新响起,“陆兄弟,你那笔款子,我已经过了几道手了,你放心用就成。我以开曼群岛那边的皮包公司,汇到你那个天星基金会的账户上了,你查收核验之后,给我个回信就成。”
陆坤有些意外,“李老哥,你这次动作可够快的啊,以前找你帮忙,你可没这么干脆。”
李尔福哈哈笑了一阵,“陆兄弟,我以前可没托手肘,以前也尽心给你办事了的,只是现在时局变化有点大,此一时彼一时。”
“时局?”陆坤一时没想起来,这怎么好端端地就扯到时局上边去了。
李尔福神秘一笑,旋即到,“陆老弟,再过一段时间,可就是1994了啊,距离回归的日子可不远了。”
“哦。”
陆坤倒是想起来了,貌似回归前香港出现过一阵子恐慌情绪。
瞥了一眼墙上的挂历,发现今天已经是11月18号了,j距离1994年的脚步已经不远了。
香港快回归了,眼前的人心变化是不得不关注的事情。
普通的香港人、尤其是富有的香港人对大陆的政治态度政策一向抱有疑虑,再加上七八十年代各种偷渡到香港的大陆人现身说法,把过去大陆普通人惨痛的日子一一描绘,香港普通人整体对大陆的态度就更糟糕了。
大批大批的香港人开始做起了准备,抛售各项资产,恐慌性逃离,选择移民到东南亚或者台湾等文化属性相似的国家或地区,寻求一种在政治况又不一样了,工人们平均每个月能拿到近三百元。
其实沿海地区也一样,如果不计算加班工资,只计算基础工资的话,一个月下来照样没几个钱。
“那行,你注意让员工们调整好。”
去年陆坤视察过一次,发现员工的防火安全工作和卫生工作都很勉强,整改过后没几天又恢复原样,把他搞得相当头大,这次陆坤想起里了,顺便跟黄明博交代一下,让他弄个奖惩细则出来。
“哦,对了,还有个事儿。”陆坤刚想着时间差不多到点,孩子快放学,自己得赶紧去接一接,就想起来员工写了匿名信投到他办公室信箱的事儿。
“那什么”陆坤缓了口气。
这事儿不大好说。
简单点说就是一位没结婚的女员工投诉同宿舍的工友把老公带回宿舍过夜的事儿,然后这位没结婚的女员工当场要求陌生男人离开,造成舍友关系破裂的事儿。
这件事儿无关对错,在这个时代相当普遍。
住男生宿舍的把老婆带回宿舍过夜,住女生宿舍的把老公带回宿舍过夜,这都是常有的事儿,大部分人也都理解这种事情。
毕竟出来打工的,夫妻俩不在一个厂子的话,可能一年都头也见不着两面,请个假就扣全勤的,一年也找不到双方都空闲的时候,朝思暮想的,见了面谁不是紧着时间温存?
“咱们不是还有一栋新建的楼,五层和六层都还没用吗?你找个工程队,让人改装成公寓式旅馆,面向员工开放,制定一个合适的收费标准,比如住一天收费多少第二天、第三天翻倍之类的
记得啊,禁止员工带八岁以上的异性进寝室,尤其是夫妻、情人等乱七八糟的关系。咱们厂里不少十七八岁的男孩女孩,整宿听三四十岁的夫妻摇床,那叫什么事儿啊!”
“哈?”黄明博在风中凌乱。
听了一会儿,琢磨了一阵子,总算是听明白了自家老板含含糊糊说的啥。
“这事儿闹的。”黄明博有些哭笑不得。
ps眨眼就百万字了,就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竟然能坚持到现在。心情复杂,不知道说哈好,还是求票票吧,这个比较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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