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慕今天不喝恐怕不行,何况,这个汤很香,她的确想喝b>
在叶绮雯的眼神攻势下,叶慕也的确没客气,连喝了两碗。喝完还冲叶绮雯不停的竖起大拇指:“二姐,你以后要是开餐饮,保证满场。”
像这种淡淡口味,又让人很停不下来的汤水,叶慕当然会去捧场。
叶绮雯摇了摇头,对于叶慕的夸赞倒是没有信多少:“你要是喜欢,我给你做一个星期。”
叶慕在她眼里还算是病人,得需要好好照顾。
“我当然是想喝,但是太费事了,你也不能放下工作专门给我做汤。”让一个这么出名的歌手给自己做饭,叶慕于心不忍的很。
“这有什么。”叶绮雯笑的开朗,只把这个当做玩笑话带过去了。
叶慕今天拍摄的戏份很多,她和叶绮雯说着话,又喝了一碗。
喝完汤,副导演为难的过来,请叶慕进入下一场拍摄。
叶绮雯在这儿呢,副导演当然知道他们有话没说完。但是,导演催促着拍摄,又不能不通知叶慕。
“二姐,我又要拍摄了……”叶慕轻叹了一口气,真想和叶绮雯好好说会话。但是整个剧组都在等着她拍戏,要是因为自己耽误全剧组,还是蛮不负责。
叶绮雯很能体谅,她来这儿,本来就没打算多呆,只是来给叶慕送个汤水。
“没关系,你去吧,正好我要回去了。”叶绮雯冲叶慕挥了挥手,没有留她。
叶慕抱歉的看着叶绮雯,只好跟着副导演过去。
叶绮雯每次来探班,都是她最忙的时候,想和她好好在一起呆一会儿都不容易。
叶绮雯走了,叶慕心里稍微有点不舒服。该经行的拍摄还得经行。
叶绮雯给叶慕送的食材汤很有用,一直到下午收工,忙碌了这么久,叶慕还一直没有饿。晚上回家,就连晚饭都不吃了。
莫深坐在餐桌旁,看着叶慕不吃饭,只支撑着下巴叮嘱孩子们不要挑食。
“回家之前吃过饭了?”莫深一只手压在餐垫上,另一只手将汤水送到自己的唇边。
叶慕看着他的汤水,笑的开心:“嗯,喝了点汤。”
“喝了汤这么开心?”叶慕的笑容看在莫深眼里有些莫名其妙。
叶慕摇了摇头,唇边还是笑意,但没有一开始那么夸张:“二姐亲自做好给我送过去的。”
关键是,叶绮雯的汤真的太好喝了。尤其是看着莫深现在喝汤,她想起那个汤水,莫名就觉得占了便宜。这种小市侩的心理令她自己很想发笑。
莫深实在弄不懂她的开心点,无奈一笑:“之前家里佣人不是也送过。”
之前送了那么多东西,莫深也没见叶慕那么开心。
“这不一样。”叶慕耸了耸肩,否认了莫深的话。
莫深轻叹一口气,原来,亲自送点东西过去叶慕就会这么开心。那以后他空出时间给她亲自做点送过去哄她开心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这一餐,叶慕到底是一口没吃。但是晚餐结束,她伸了伸懒腰,却是她自己对莫深提议:“要不然我们去散散步消消食?”
莫深握着餐巾擦着嘴角,听到他的话,不自觉的上挑眉头。
她什么都没吃,消什么食?
她提议,莫深点头赞同。两人便先起身离开了。
小宝妹还在喝着饮料,看着莫深和叶慕出去了,她奇怪的‘嗯’了一声,转头问沣沣:“哥哥,爹地妈咪要去那儿?”
“他们去散步。”沣沣看到宝妹的花脸,拿过餐巾替她擦着。
宝妹像小泥鳅一样从椅子上滑下来,要追上去:“宝妹也想散步。”
坐在拐角的沛沛,灵活的伸手拉过了小宝妹:“妹妹不能去。”
“宝妹要去。”小宝妹挣脱开沛沛的手,一脸的较劲。
沛沛拉着宝妹,耐心的站到她面前教导:“爹地妈咪也要二人世界啊,宝妹总是去打扰,爹地妈咪会变不好。”
沛沛现在觉得和自己妹妹说话很复杂了,但是为了让宝妹听懂,他尽量不用任何生僻字。
和宝妹一起说话,沛沛虽然得耐心一些,但还是蛮有成就感。
“为什么会变不好?”听到‘不好’两个字,宝妹一下子停住了,转过身嘟着嘴巴问沛沛。
沛沛歪着脑袋想了想,想用宝妹能听懂的话来回答。
“嗯……就是两人长期不说话就不可以是朋友了。”沛沛想了半天才蹦出这么一句,自己说完,觉得很有到底,又重重点了点头:“嗯,没错,就是这样的。”
宝妹无辜的看着沛沛,也似懂非懂的点头。像是不懂就是多糟糕的一件事。
莫深和叶慕是直接出了餐厅,什么事都不知道。
两人也没出门,就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逛了逛。
叶慕伸着懒腰,不时又扭一扭自己的脖颈,今天一天应该是累坏了。
“我来?”莫深抬手示意叶慕。
叶慕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有一点痛。”
说着,她又侧身对着莫深笑。
莫深抬起的手自然下垂,牵着她的手继续向前走着。
叶慕今天的衣服穿的比较少,再加上在家里吃饭比较热,此刻,她的手臂露在外面,莫深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伤口。
虽然伤口在不算明亮的灯光下不是很明显,但是莫深还是可以看到。
莫深只要一看到这个伤疤,心口就不免升腾起几分心疼。
“对了,郭飞的订婚礼筹备的怎么样了?”叶慕没有发现莫深的异常,忽然张口问。
莫深的视线还放在她的伤疤上,点了点头:“应该完善的很好。”
他说着话,指尖轻轻地蹭着她的伤口,像是要她的伤口蹭到自己的手臂上。
“痒。”叶慕躲开莫深的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已经好了,莫总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你是我太太,你受伤,我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就算不是为了他,也足够让他担心。
无论是何种,伤疤在她身上,痛的同样还有他。
叶慕轻笑,歪着脑袋靠着莫深的手臂:“不是应该在心里,怎么搬家了?”<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