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呢?明明之她自己叫他帮忙找什么黑鱼法令的,现在居然居然还莫名的怀疑上自己了,李晓峰满腹委屈的看着涟漪。
涟漪看着这幅神情的李晓峰嘴角勾起讽刺的笑意“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是,是我告诉你说黑鱼法令丢在了济善堂,也是我说丢了法令就相当于丢掉的脑袋,更是我找你帮忙替我找回来的,这些都是我说的没有错,但是你错就错在,不应该到城主府去通风报信,说我丢掉了黑鱼法令,李晓峰你说我说的对吗?”
李晓峰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起来,却依旧死不承认的犟嘴道“我没有去什么城主府,更加没有将七兄丢法令的事情告诉城主。我没有。”
“呵呵,没有吗?”涟漪,缓缓一笑,眼里也是我其实是信你的,可是下一秒就变成了地狱修罗的的目光直直投‘射’道李晓峰的身上,缓缓袖间掏出一物来,在李晓峰眼前晃了晃。
“李晓峰你可认识这是何物啊?”
只见涟漪手里的是一块出入城主府的腰牌,整个呈菱形,褐‘色’,正面是一个狮子头像,背面则是雕刻着李晓峰的大名,任你怎样狡辩也是枉然。
“这…你…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李晓峰满眼震惊的看着涟漪的手中之物,紧张之余那手还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衣袖。
“别找了,这个就是你的腰牌。”涟漪冷冷说道,随即将那褐‘色’的腰牌丢到李晓峰面前。
李晓峰拾起地上那块自己的腰牌,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随即抬头看向涟漪。
那脸上早已经没有了惊慌,惨白之‘色’,而是平平淡淡的看着涟漪过了半晌才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缓缓问道“七公子就是七公子,我隐藏得这样好居然也能被你察觉楚端倪呢。”
“哼!”涟漪冷哼一声。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七公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上我的,毕竟我在你面前可谓是做足的底子的。”李晓峰问道,虽然自己暴‘露’了,但是还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自己在这位七公子面前可是做足戏的,他实在是相不明白哪里出了披‘露’。
涟漪看看李晓峰笑了缓缓道“是啊,你确实很会演戏,倒不失为一个道行很高的演员,但是百密终有一疏,你演得太多,那就越加容易让人看出来你是在装,是在演戏。”
“原来是这样?”李晓峰有些冷然的点点头,是啊!百密一疏。
“那公子可有相信过我。”李晓峰有些颓废的问道。
“你觉得呢”涟漪勾‘唇’一笑“其实我就从来没有相信过你,从你因为没有银子主动跑来和我们拼桌那个时候开始。”
李晓峰有些震惊的看着涟漪,原来人家一直都不曾信过他,原来一直以来,自己就似一个傻子一样在她面前演戏,就是一个可怜的跳梁小丑。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李晓峰心中腾腾的升起一股怒气来,狠狠的看着涟漪“是我又怎么样?那人钱财替人消灾,自古定律,我有什么错,何况我有没有做出伤害人命的事情来。”李晓峰有些疯狂的叫嚣道。
涟漪皱眉厉声喝道“你是没有伤害他人的‘性’命,但是你确实在助纣为虐,现在是看不出来你在害他人‘性’命那是因为时间没有到,等时机已成熟,你就是屠戮的杀人犯。”
“你胡说,胡说,我就只是拿了一点银子跑跑‘腿’而已。”李晓峰大吼着。
“嗯,是拿了一点银子,一百两银子就被人家收买了是吗?”涟漪淡淡的说道。
李晓峰身子一颤,不可置信的看着涟漪,怎么他连自己拿了多少银子都知道,这个只有他自己和雇主知道,她有怎么知道的?
捻了捻眉,越想心中越觉得那恐惧是一个魔鬼一般一寸寸的侵蚀自己的五脏六腑,眼前这位温和,淡笑风声,又自信洋溢的俊俏公子他到底还知道多少事情,是不是还知道他都不曾了解到事情,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置身冰窖,冷彻心扉。
那淡淡的语气,温和的笑意就似那寒冰剑刃,稍不注意就刺穿你的咽喉,李晓峰身子又是一颤,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咽喉。
看出来李晓峰的害怕,恐惧,涟漪越发笑得灿烂了“李晓峰,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你若将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将功补过,我想陵兰王也不会将你置之死地的。”涟漪说完下意识的看了落千寻一眼,发现人家正在闭目养神,轻阖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晓峰听见涟漪的话眼睛有一瞬间的光亮,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闭目的落千寻,转而化作黯然。
点点头“好,我将我所知道的的都告诉你们,之后是杀是剐随笔你们。”李晓峰有些哀伤的说道。
“这事得从半年前说起,由于去年我去塔罗‘门’没有考上,今年打算在去一次试试,可是刚入城不久就将身上的积蓄全被‘弄’丢了,没有银子在这里就无法生存下去,就在我落魄‘浪’‘荡’的时候是东方公子帮助了我,他给了我生存下来的条件。”
“是东方苏?”涟漪拧眉。
“是的,就是济善堂的东方苏。”李晓峰说道,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看着涟漪“不,错了,他不是东方苏。”
“喔?”涟漪挑眉有些诧异的看着李晓峰“你这话从何说起?”
李晓峰也拧眉,从何说起“虽然我不知道真正的东方苏是什么样子的人,长什么样子,但是他,我可以确定他绝对是别人假冒的东方苏,这是我亲耳听到的。”
“详细道来。”涟漪蹙眉。虽然自己心里也知道现在的东方苏并不是真正的东方苏但是从李晓峰的嘴里说出来,或许有别层意思。
“我知道这一点也是在四个月前的一天晚上,城主召见我说是要找一个对本地不熟悉的人,任何人都可以,我受了命令就要离开之极,我听见一声惨叫声,那声音就是一个可怕的梦魇,我至今想起来都浑身胆战,心口一凉。”
“我当时也是好奇心太盛了,就遁寻着声音找过去,就在城主府被废弃多年的荒院里,七八个黑袍人林林而立,其中还有一位看着就是领头的人,他们皆看着地方的一个东西,那惨叫声就是从地上的那个东西上发出来的,就见那领头的黑袍人一挥手,地上的东西确切的说来应该是一个人。而且还是当初助我脱离落魄的东方苏东方先生。我当时只觉得一股冷流爬上的背脊。”
红娘子脸‘色’一白盯着李晓峰问道“你说四个月前,东方苏在城主府,还…”血红着一双眼睛实在是说出来下面要说的话。
“是东方先生没有错,那张熟悉的脸就算化作灰我也能认出来。只是我也想不明白,东方先生怎么会被抓到城主府受折磨。知道第二天我有看见东方先生,可是却是在济善堂出现的,神采奕奕的,跟晚上受折磨的样子判若两人。”
涟漪挑眉,又是黑袍人?转头看向落千寻,她记得一直追杀这家伙的人就是一群见不得光的黑袍人,会不会是一路的。
落千寻也看了她一眼,眼光有些冷。
涟漪莞尔,这家伙或许也察觉到什么了吧转而看着李晓峰“你就是这样子判断出现在的东方苏不是真正的东方苏的?”
“不是,我判断出这是假的东方苏是那个黑袍人问了那受折磨的东方苏一些问题。”李晓峰说道这里脸‘色’微微一变。
“是,是四国的禁忌话题。”李晓峰颤了颤“领头的黑袍子在询问十多年前流落在民间的樱‘花’公主之‘女’的下落,还说什么东方苏曾经是羽扇公子的心腹,这些来也一直在寻找此‘女’的下落。”
“樱‘花’公主之‘女’?”落千寻冷冷的盯着李晓峰,浑身酝酿着浓重的杀气,似乎李晓峰有一句不真实就会身首异处。
李晓峰跌坐在地脸‘色’惨白不敢看落千寻喃喃道“王,王,小的说的都是实话,是实话啊。”
“那问出来了吗?”涟漪拍了拍落千寻青筋暴起的手掌皱着眉头问道。
“没有,那东方苏很傲气的转过头独自面的痛苦,却是一个词也没有说。领头的黑袍男子怒了像是对他做的什么一样,东方苏就疯狂了起来。嘴里一直喃喃道什么相国府,相国府的。”
“相国府?”
“是的,就是相国府,我看见那领头的黑袍男子嗜血的笑了对着另外七八个黑袍人嘀咕了几句什么,我没有听见,那七八个黑袍人就似鬼魅般的消失了。”
“那东方苏呢?”红娘子着急的问道。
“那领头的黑袍男子对着难处说道‘这个人就‘交’给它们吧,不久后还会有很多同伴去陪他的’,后来领头的黑袍人也消失的,再后来就是传来震惊的消息,说是老相国一家在一夜之间离奇消失了,我震惊,恐惧,因为我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离奇消失而是遇害了,极有可能就是被那群黑袍鬼魅给杀害了,然我却什么也不敢说。”
“七公子,事情就是这样的。我一直小心翼翼将那晚上听到的事情压藏在心底,不敢伸张,后来就是我就一直游‘荡’在宝华城里,在后来就是一年一度塔罗‘门’招收新弟子的事情,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我们就是你找到的不熟悉宝华城的人,城主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将‘玉’‘女’楼的事情家伙道我们身上来,他好来个一箭双雕,不仅收回了济善堂的控制权,还同时掌控‘玉’‘女’楼,而我们就是那可怜的替罪羔羊,呵呵,这个廖云堂算盘倒是打得‘精’细。”涟漪将自己的可预见的事情说了出来。
李晓峰默然的点点头“嗯,我想应该是这样的,那廖城主一直就想控制济善堂这个香馍馍。”
“公子有一点我想不明白?”红娘子皱眉问道。
“喔,你说说看。”
红娘子沉‘吟’的片刻道“那东方苏根本就是假冒的,再者那个假冒的东方苏本来就跟廖云堂是一伙的,东方苏监管着济善堂,本来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何必有演出这么一套出来,扯上‘玉’‘女’楼来嫁祸的济善堂。”
涟漪笑笑“红姑说的没错,但是他们就是这样的不知疲倦的折腾,其目的又在何处?”
“各取所需。”落千寻冷冷的吐出一句。
“嗯,他们随是一伙但是所图的根本就不一样,一个是要寻找当年樱‘花’公主遗‘女’,一个则是要济善堂甚至‘玉’‘女’楼的控制权,他们中间最大的障碍是什么,红姑你真的想不出来?”涟漪说完淡笑的看着红娘子。
红娘子沉眉继而疑‘惑’的开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