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任清凤笑意盈盈的摇头,仿佛此刻在菜市场与人闲聊一般,状似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脑袋:“我怎么忘了,这人棍的法子可是四公主想出来的,皇后爱‘女’情深,这样的好事情,当然是留给四公主的。”
瘫在地上如同一堆烂泥的青轩云听了这话,吓得面如纸‘色’,一个劲的摇头:“不……不……母后,母后救我……”只是往日里天神一般庇护她的皇后,此时已经吓得魂飞魄散,自身难保,整个人缩着,颤抖着,哪里还能救她。
任清凤轻轻一笑:“四公主,你不自个儿尝尝,怎么对得起自个儿的奇思妙想?”
青轩云听着任清凤的话,好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个劲的摇头:“不……不……”身子颤抖的如同风中的柳叶,不知道给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啧啧,怎么怕了,你之前不是最喜欢折腾这些嘛,怎么轮到自个儿,就怕成这幅模样,实在让人好没有成就感,扫兴啊!”
面容平淡的少‘女’,像模似样的摇头长叹,语气何等的惋惜,若不是此情此景,只怕会让人以为她只是一个平庸天真的少‘女’。
脚步缓缓上前,任清凤背着手,面上带着令人发寒的款款笑意,一步一步拉近二人的距离,向四公主靠近。
青轩云不住的后退,瞳仁中的惊诧惶恐之‘色’越来越显著,太多太多的恐惧袭击她的心灵,瞪着那双目冰冷含着讥讽笑意的少‘女’,此刻终于后悔自个儿当初的手段,若是当初她能有一丝良知,今日也不会要品尝这样的苦果。
颤抖,恐惧,让冷汗一点一点将她包围,半响之后,她才颤抖着‘唇’,从苍白无一丝血‘色’的‘唇’中憋出一句足以让任清凤笑掉大牙的话:“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鲁国的公主,身份尊贵,你不能……”
吃过那么大亏了,这脑残的话都是一样,若是自己在意她公主的身份,又怎么会如此行事?
只怕已经吓傻了!
弱死了,这样就吓傻了!还以为经过上次,她抗压功能会增强一些。
任清凤眼中闪过一道轻蔑的神‘色’,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淡淡的,甚至还带了一丝笑意,只是明明十足友好的笑意却只让人觉得冷。
她头也不转,对着身后黑暗的‘门’口挥了挥,轻描淡写的说道:“墨‘色’,这可是咱们鲁国尊贵的公主,所以下手的时候,一定要痛快点,别让公主太受折磨……”
青轩云听了几‘欲’吐血,在心中颤抖着咒骂,这还叫什么别让公主太受折磨?做‘成’人棍就已经是最大的折磨了,好不好?
黑暗处脚步声响起,墨‘色’一身黑衣走了进来,清秀俊朗的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整个人就如同一座象牙的雕塑,这样单薄的少年,却如同最犀利的锐剑,看到皇后四公主二人,死亡般沉寂的眸中忽然一道亮光闪过,眼珠子冒出一种绿油油的光芒,仿佛饥饿多日的兽瞧见可口的食物一般。
这样凶狠侵略的目光,青轩云浑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绝对的可以肯定这单薄少年对他绝对算不上善意。
墨‘色’只要想到这两个贱人对任清凤的手段,想到她们三番四次对任清凤的谋害,就恨不得立刻宰了这两个心狠手辣的贱人,以泄心头之恨!
“你……滚开……我是鲁国的四公主,你这个卑贱之人休想羞辱我……”青轩云怕的骨头都冻僵了,她知道任清凤恨她入骨,所说的话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她是真的打算将自个儿做‘成’人棍。
她虽然怕死,可是若是那样的生不如死,她宁愿选择死亡,至少还能好收些折磨。
比起做‘成’人棍来,直接自杀已经是天大的福分,青轩云心头一横,就打算咬舌自尽。
还没容她行动,任清凤却似看透了她的打算,一脚临空,直接将她的下颌骨给卸掉了,就听得一声凄厉呜咽声,墨‘色’身影一动,四肢就带着鲜血在空中划过一道血‘色’的弧度,溅落出多多‘艳’红的血‘花’,在这寂静无声的夜中,透着诡异的妖‘艳’。
四公主像是一团烂泥一般倒在地上,双手双‘腿’都被卸掉,下颌骨被卸,她现在连惨叫都发不出来,‘肥’胖的身躯因为疼痛,在地上扭曲着,此时的她连自杀都时间奢望的事情,眼中留下恐惧的血泪。
“我说了,会让你尝尝蚂蚁噬骨,钻心的滋味,所以别想这么轻易的死去。”
任清凤此时终于流‘露’出前世那种恶魔的气质,一双泛着冷冷光芒的眼睛将青轩云一团血‘肉’的身子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一遍:“尊贵的四公主,你放心,你是不会轻易的死去,我这里早就准备好千年的人参和最好的止血‘药’丸,它们至少可以保证你还能活上一两个时辰的‘性’命,等你涂满了蜂蜜,蚂蚁会咬定的生不如死,白骨森森,可是我保证,即使你眼睁睁的看着自个儿变成一堆白骨,可是却会活的清醒,你会亲眼看着自个儿身体的变化——亦如,你之前对那些人做的一般。”
说到这里,任清凤的眉头挑了挑:“就是不知道,尊贵的四公主在亲身体会的时候,还有没有当时的好心情?”
青轩云每次瞧着那些人的惨状都是笑得开心,作为一国的公主,身份尊贵,原本应该爱慕者无数,可是因为四公主特别的体型,所以这些年来连半个烂桃‘花’都不曾有过,作为青‘春’的少‘女’,这滋味自然不好过,所以每次瞧见身段窈窕的少‘女’,心里嫉妒的跟虫啃的一样,尤其是她看重的男子对这样窈窕的少‘女’献殷勤的时候,她那种‘阴’暗的心理就跟浓了,所以她特别的喜欢用些极端残忍的法子去处理那些美貌窈窕的少‘女’——做‘成’人棍,轮河蟹‘奸’至死,不过只是她千万兴趣爱好中一项。
不管是被蚂蚁噬骨,还是蚂蚁钻心,这听起来就足以让人浑身发冷,‘毛’骨耸然,只可惜青轩云此时已经无法说话,只能咿咿呀呀哼出些凌‘乱’的音符,她的眼神落在那个神情恐慌,抱着身子发抖,身上传来异味的皇后,充满的求救之意,哪怕不能救她,给她一刀痛快也是好的啊,她不想经历那样的生不如死之痛了。
皇后娘娘怕了,怕的要死,她失禁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个儿最疼爱的‘女’儿,在她的面前被砍去了四肢,但却没有丝毫的法子。
她爱青轩云,这些年她一直是个好母亲,满足青轩云提出来的任何要求,可是这一刻,对死亡的恐惧超出了她的母爱之情,在恐惧到极顶之时,她对青轩云生出了怨怼之情,这时候向她求救,岂不是要把祸端惹到她的身上,难得的,她承认了她一直捧在手心的‘女’儿就是个蠢物,到死都不曾聪明一份。
“任清凤,你这样对待母‘女’,就不怕皇上知道了,处置你吗?你就不担心因此牵累任府吗?别忘了,这里是皇宫,你以为你做出这等恶事之后,还能逃出去吗?”皇后极力忽视自个儿现在的丑态,还有身上的异味,压下心头的恐惧,试图用鲁皇对任清凤施加压力,用任府牵制任清凤,神‘色’之间还有着几分侥幸,她不去看血团的青轩云,反而假惺惺的对着任清凤谈条件:“任清凤,淌若今日你肯放过我,我可以对天发誓,绝不追究你在责任,不但不追究你的责任,我还会收你为义‘女’,你最好想清楚了,别以为皇上用你与秦太子联姻,就不敢动你,弑杀皇后公主可是灭‘门’的大罪,你不怕,也要替任府想想,替你的弟弟想想,我听说你们姐弟的感情很好,你真的要为了自个儿的一时冲动,而牵累他吗?”
在死亡面前,尊贵的皇后居然忘了用尊称。
“弑杀皇后公主怎么是任清凤?皇后娘娘怕是看错了吧,明明是禹王殿下弑杀了皇后公主,怎么就扯到我身上来了!”
说着,任清凤眨了眨卷而翘的睫‘毛’,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大概还不知道,因为太子殿下双目复明,身上的毒‘性’解了,禹王殿下眼看着登基无望,心头大‘乱’,不知道为了何事与皇后娘娘争执起来,一时间气血上涌,心智大‘乱’,失手毒杀了皇后娘娘,那毒‘药’正是皇后娘娘千辛万苦才得到的西域奇毒,可怜四公主眼睁睁的看着禹王将自个儿的母后毒杀,不能忍受,反抗之余,被做‘成’人棍,最后尸体不知怎么被蜂蜜浇灌,以至于被蚂蚁啃噬。”
什么?西域奇毒?哪里来的西域奇毒?禹王?青轩宇什么时候出现的,跟本就是活脱脱的栽赃!
不对,难道说她准备用在任清凤身上的西域奇毒此时已经落在了任清凤的手上?
她这是要用在自己的身上?
皇后娘娘只吓得整个人如同烂泥,觉得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似乎从身体中脱落。
那个西域奇毒有多厉害,别人不知道,她却是再清楚不过。
“你……”简直是蛇蝎恶‘女’,难怪十恶之名扬遍天下。
显然,皇后娘娘忘了,她自个儿之前正是用这西域奇毒对付任清凤的。
“怎么?难道皇后娘娘觉得这西域奇毒太毒了?”任清凤惊讶的眨了眨眼睛,随后神‘色’之中多了一股子嘲讽之意,漫不经心的说道:“这毒‘药’可是皇后娘娘的。”
她摇头劝慰道:“皇后娘娘,你也莫要担心你的名声,没有人知道,这毒‘药’是皇后娘娘的,这恶名会由禹王殿下为你背上。”
皇后瞪着眼,看着眼前的少‘女’,任清凤又是嘲讽一笑:“皇后娘娘这般看我干什么?难不成你以为天下人会认为是我对皇后娘娘用毒?怎么可能,我不过是养在闺阁的‘女’子,即使有些功夫,可是这里是皇宫深院,我怎么能够轻而易举的弑杀了皇后公主,这不是说笑话吗?别说我十恶不赦,就是百恶不赦,相信也没人相信吧!”
皇后娘娘此时已经不是怕了,而是怒,她被任清凤的话气昏了,什么没人相信?
她真的想抓住任清凤,好好的问上一问,你不能轻而易举的弑杀公主皇后,那么你现在做的是什么事情?
但是随即,恐惧再度袭击她,让他冷颤不停,瞳孔紧缩,这才回味过来任清凤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将她所有的退路都封死了,今日她根本没有半点活路。
不但如此,任清凤还一石二鸟,除去了她们母‘女’不说,还将借鲁皇的手除去青轩宇。
她不杀青轩宇,不是她对青轩宇有情,而是让他亲身品味一下绝望的滋味,青轩宇心心念念想着王位,千方百计讨好鲁皇,可是她却借着鲁皇的手,将他打入绝望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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