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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害人终害己(1 / 1)

皇宫的夜宴,因为胜战,隆重异常,历经战争洗礼,这份心情自然更是欢快,以至于那长廊上,屋檐下,那摇曳的灯笼都透着几分喜气,更别说来来往往穿梭在宫中各处的宫人。

虽然现在的日子,就说不上是最好的,但是有一点是所有人都可以肯定的——绝对不会战败,做亡国奴来的好。

青轩逸为任清凤准备的衣裳,‘精’致是一套绣着牡丹‘花’的蓝‘色’衣衫,‘精’致华丽,每一针,每一线,都能从其中看出不凡来。

风吹起,裙摆层层叠叠展开,如同牡丹盛开,也不知道青轩逸是从哪里‘弄’来的两团牡丹样式,‘花’蕊有金珠流苏垂落而下,戴在头上,华贵优雅,却又不失飒爽之气,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如同‘花’中仙子,芳华绝代。

就是任清凤自个儿瞧着,都不得不佩服青轩逸的好眼光。

夜宴是要到戌时才开始,皇上还不曾到,身为太子的青轩逸自然就是主角——其实更多的人认为,就是鲁皇来了,真正的主角也是太子殿下。

现在的鲁国,情势已经截然不同,鲁皇已经是暮日西下,随时都会沉没。

而太子殿下却是截然不同,解了毒,复了明的太子殿下,就如同初晨的太阳,绚丽耀眼。

朝阳,夕阳,孰轻孰重,哪一个更值得众人追随,自然不必说。

再加上青轩逸本身就是惊才绝‘艳’的人物,又一举击败两国联军,在诸多大臣的心中,监国的太子,早已等同与鲁国的国君,所差的也不过就是个名分。

其实,已经有大臣嘀咕了,不懂鲁皇既然已经中风,怎么还不肯让位,这不是典型的占着茅坑不拉屎,‘浪’费国家财力,物力。

青轩逸刚刚伴着任清凤进了殿中,就被来得早些的勋贵官员围住,这个带着儿子‘露’个脸,打个招呼,那个笑的开怀,说些无足轻重的客气话。

青轩逸只是静静的听着,面上没有任何异常,偶尔附和一两声,却让群臣的情绪更为‘激’动。

而这些官员的夫人也都是人‘精’,瞧着青轩逸对任清凤呵护的劲儿,个个脸上都笑开了‘花’,人人舌绽莲‘花’,将任清凤夸的天上无,地上有,那赤‘裸’‘裸’的马屁拍的,就是任清凤自认为脸皮够厚,也有些觉得火辣辣的了。

不过,那些未嫁的小姐,目光就有些不善,毕竟青轩逸眼盲之时,就是姑娘们妆点旖旎的梦,更别说现在双眼复明了。

众人有心抬轿子,任清凤自然也不会无缘无故给人难堪,一个有心奉承,一个不曾生出为难之心,这气氛自然就好了,众人谈笑风生,说些民间趣事,凤月传闻,一时间倒也没有冷场。

正说笑着,就见几张熟悉的面孔,却是唐家岭一家三口,看来尚书大人这一家子,这一年多来的日子过的不是特别的好,三人的身上都有一丝暗淡低沉的气息。

许是这种低沉暗淡的气息与大殿的喜庆太过不相符合,太过惹眼,一时间竟然有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三人的身上。

顿时,唐家岭,李秋月的面‘色’都有些难堪,而曾经嚣张跋扈的唐若昕更是垂下了脑袋。

饶是如此,众人看他们的目光还是有着诸多深意,甚至有些窃窃‘私’语。

任清凤自然知道众人的反应为何如此,关于唐家绯闻,至今一直是上流社会的重点话题之一。

李秋月已经与李秋华视同水火,关于李秋华与唐家岭是否有‘私’情,很是扑溯‘迷’离,而唐若昕断了子孙根,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唐家的列祖列宗显灵,被唐若昕凌辱的知琴‘春’风一度,居然有了身孕,还为唐家产下一子,连带着自身的地位也提高了不少,听说唐家抬了她做贵妾。

姐妹反目,‘私’情绯闻,断子不绝孙,这些话题都极能挑动世人的神经,唐家想不惹人注目都不行。

任清凤眼中冰川凛然,对唐家人窘迫的状况没有丝毫伸手相助的意思。

纯洁良善的天使,却是到处都有,这不,她不想助人为乐,却还有别人想要收获美名。

“若昕哥哥,你到了。”‘女’子的声音含着惊喜,不过若是耳力过人的话,就会听出其中含着一丝颤抖,然后咬着‘唇’,怯怯的看了李秋月一眼,小声的叫着:“姨父,姨母!”

李秋月面上飞速的闪过一丝恼意,她现在最不想看见的就是与李秋华和任清水,但是任清水到底是她看着长大的,又主动招呼,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她也也实在不好给她难堪,于是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点了点头。

倒是唐家岭面‘色’柔和的看了她放在腰间,显得有些僵硬的手臂,细心的问:“怎么了?瞧着面‘色’不好。”

任清水抬起小鹿般无辜的眼神:“今儿个为德妃娘娘采集莲‘花’之时,不小心摔了一跤,伤到了胳膊,好在不是特别严重,多谢姨父关心。”

“你这么‘操’心做什么?清水现在得了德妃娘娘的青睐,难不成你还担心,在宫中谁还能欺负她不成?”

李秋月瞧着唐家岭那关心备至的模样,心中又不痛快起来,勉强忍住脾气,没有发飙,可是却还是僵硬着脸,语气嘲讽的说道。

唐家岭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家丑,只得勉强扯了下脸皮,应和道:“瞧我这记‘性’,倒是忘了这茬。”

然后夫妻二人就各自分道扬镳,融入各自的圈子,倒是唐若昕停留在原处,目光痴痴的看着任清水,担忧的问道:“清水妹妹,你的手没事吧?”

他的眼神太过的灼热,他的神情太过的痴‘迷’,他的表现也太过的明显,那份倾心之‘色’,莫说敏锐如任清凤,就是观感迟钝的夫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没想到,唐若昕在任家吃了那么大的亏,断了子孙根,居然还是这么好‘色’,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这话还真的没错。

任清凤眼中闪过一道趣味,不过对任清水倒是有些另眼相看,没想到她居然从猪脑子进步成猴脑子了,居然晓得大庭广众之下为自个儿洗清污水。

唐若昕这等表现,众人看了,只会以为他好‘色’成‘性’,说不得自个儿瞧上了姨妹妹身边的丫头,强上了。

这样一来,那些加注在任清水身上的流言自然会少很多,

接下来又有不少大臣携带着妻儿进殿,其中赫然有任碧‘波’等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任清凤的错觉,就觉得今儿个李秋华的目光炙热的能将她的衣衫烧成灰,就是沉稳如任清流,也在应酬之余,不时的将目光转向她。

任清凤心中暗自诧异,有些不解这二人诡异的态度,而她诧异之中,李秋华居然往她身边而来,距离越近,任清凤越发能感受到她越加灼热的目光。

正在李秋华‘欲’要开口之际,太监特有的尖刻嗓音响了起来:“请众位贵人入席!”

大殿中的几案都是按照爵位品阶划分,左边为男子,右边则是‘女’眷,任清凤被安排在右边第一席,与青轩逸遥遥相对,众人瞧在眼中,心中越发的明白,隐晦打量任清凤目光越发的多了,就连任碧‘波’都看了她好几眼。

任清凤却彷如没有瞧见众人打量的目光,神‘色’平静。

这等‘波’澜不兴,大气磅礴,倒是赢得不少人的暗自赞赏,青轩逸一直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她,他与有荣焉。

众人落座完毕,就听得太监再次唱道:“皇上驾到,德妃娘娘驾到!”

众人忙起身,行礼,一时间大殿中,鸦雀无声,鲁皇是被抬着进来,似乎身体的不适,让他的‘性’格也变得扭曲,他仿佛十分享受此刻高高在上的感觉,等了半醒,才缓缓的开口:“平身吧!”

帝妃二人落座,德妃娘娘面上覆着面纱,不能瞧见真容,可是一层的面纱,哪里能阻断美人的风姿,反而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当她‘裸’‘露’在为的双目扫过任清凤所在时,微微一凝,然后极快的移开。

任清凤感受到德妃的冷寒目光,眸光微缩,暗自思量起来。

半响之后,抬头看向那高高在上的帝妃,暗自冷笑:鲁皇与德妃,倒是乌龟配王八,这二人一个中风不能动,一个覆面不能吃,正是绝配。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想的,不老老实实的呆着,出来兴什么风作什么‘浪’。

轻歌曼舞之下,胜战喜气之下,殿中的氛围怎么能不好,等到就过三巡,任清凤身边伺候的宫‘女’,一个疏忽,就将汤水倒在了任清凤的身上,还在任清凤躲得极快,只是淋湿了手臂。

那宫‘女’吓得面无人‘色’,“噗通”一声跪在任清凤的脚边,一个劲的求饶。

她是毒蛇,还是猛兽啊?

任清凤瞧着跪在地上一个劲求饶的宫‘女’,眼中闪过一道沉怒:她这里还一句话没说,这宫‘女’就一副她要灭了她全家的样子,不知道是真的胆小如鼠,还是别有用心?

这边的动静自然引起别人的注意,青轩逸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得德妃娘娘美妙的声音响起:“清水,这位小姐衣裳湿了,你快带她却偏殿换洗一番。”

让任清水带她去偏殿。

任清凤和青轩逸对视了一眼,光芒四‘射’,任清凤眨了一下眼睛,青轩逸‘玉’雕般眉头轻轻一蹙,不同意任清凤以身冒险,任清凤的目光却是再坚决不过,青轩逸只得微微点头,应了下来。

偏殿前,灯火摇曳,李秋月紧皱着眉头,对着一旁的贵‘妇’道:“自从皇后娘娘去了后,这后宫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你瞧,今儿个这夜宴,多大的喜事,这些宫‘女’却是笨手笨脚的,上个菜,都能将你的衣衫‘弄’脏,一个个木头瓜子。”

那贵‘妇’乃是长公主,虽然与鲁皇不是一母同胞,可是与鲁皇的感情却是不错,与李秋月的母亲有些‘私’‘交’,算是看着李秋月长大的,在朝中颇有些影响力。

长公主并不是十分在意,她温和的拍了拍李秋月的手,细声的劝道:“就是因为今儿个大家都很开心,小宫‘女’才会失手,打湿了我的衣衫,好在咱们这样的人外出,总会备些衣衫,也就是麻烦一些,换一下就好了。你也不必东西,这等大喜的日子,可不能挂着一张脸。”

李秋月立刻开口称赞道:“您的‘胸’襟一如既往的广阔,难怪我母亲每次教训我时,总是以您为榜样!”

提起老友,长公主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真切起来,道:“这时间过的可真快,这么一眨眼,我和你母亲都老了,想当初我第一次见到你母亲的时候,你母亲也就如你那姨侄‘女’那么点大……”

“咦,说起你那姨侄‘女’,她应该也在偏殿吧!刚刚德妃令她带着那位姑娘来偏殿换衣,怎么也不见她们回来?”

见李秋月的面上浮现嫌恶,长公主叹了一口气,道:“阿月,不是我说你,你这‘性’子也该改改,听风就是雨的……”

李秋月面上浮现出一缕委屈:“我‘性’子急,我自个儿也知道,可是您不知道,他们……他们有多欺负人,当着我的面都敢眉来眼去,更害的若昕……您说,这口气我怎么忍得下来?我怎么样都行,可是害我儿子,我却是死也不许。”

在李秋月的心中,最难受的不是唐家岭心中有别人,而是李秋华母‘女’害的唐家岭断了子孙根。

长公主想到唐若昕的事情,又是长叹一声,不再劝李秋月:也是,哪个‘女’人能容忍得了?儿子就是‘女’人一辈子安身立命的所在,居然被毁了……是人都受不了吧!

将心比心,若是这样的事情落在自个儿的身上,也一样淡定不了。

长公主担心勾起李秋月的伤心事,忙转移话题,说道:“这衣衫闪洒了蹄子汤,我闻着觉得自个儿都变成了蹄髈。”说着,步伐有意识的朝着偏殿其中的一间房‘门’而去。

她说得李秋华顿时展颜笑了起来,只是笑到一半,嘎然而至,面‘色’顿时变得沉重而严肃起来,侧耳听着那房‘门’内的动静。

房‘门’是虚掩着,似乎听到‘女’子低低的哭泣声,李秋月忙伸手推开,‘门’移开,正好瞧见‘女’子赤‘裸’的后背。

长公主的眼中闪过一道冰冷的怒火,神‘色’更添几分冷凝,她声音一提,大声道:“何人如此大胆,在皇宫内院做出如此不知羞耻之事?”

那‘女’子的‘抽’噎声一顿,正‘欲’转身,就见外面一人如同火车头一般冲了进来:“母亲,母亲……你没……”事字未曾吐出,只瞧着那雪白的后背,‘挺’翘的屁股,还有那修长白皙的长‘腿’,流口水。

“啊!”那‘女’子似是受到极大的刺‘激’,整个人猛地撩起被子,手忙脚‘乱’的钻了进去,连人带头,一起埋在被子里,因为这番动作一直是背对着众人,故而谁也没有看见她的脸。

虽然不曾看到她的脸,可是刚刚大殿中谁不知道跟着太子一同回来的美丽姑娘被宫‘女’‘弄’脏了衣衫,来偏殿换衣。

刚刚‘裸’‘露’的姑娘除了那位美丽的民间姑娘,还能是谁?

难道要她儿子跟太子殿下抢‘女’人?

李秋月想到太子殿下的手段,顿时打了一个寒颤,若是太子殿下因此恼了自个儿的儿子,只怕明儿个太阳就找不到自家儿子的身上了。

不能,不能就此断了若昕的生路。

李秋月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对着拱起来的那一团解释道:“姑娘莫哭,我儿其实……其实……是废人……”要一个母亲说出这样的话,不次于那刀子捅她的心,可是为了保住自个儿的儿子,就是再痛,她都得说。

“出去……滚出去……”那被中‘女’子气急败坏,又惊又怒,声音呜呜。

“清水妹妹……”唐若昕立刻失神,大吃一惊:听这声音,居然是他一直最喜欢的清水妹妹。

想起刚刚所看到的美景,嘴巴干涩涩的,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他居然看到清水妹妹‘裸’体了。

不知道怎么的,心头的火就那样烧了起来,浑身滚烫的难受,随即心头又闪过一道沉痛:再火,再烫,又能怎么样,他现在不过是个废人。

唐若昕双拳紧握,心中滋味莫名,瞧着那一团锦被,心情却是五味杂陈。

他原本喝酒喝得正痛快,谁知道窜出一个宫‘女’,说是李秋月在偏殿摔了一跤,伤了‘腿’,请他过来。

唐若昕虽然是个不省事的,可是对李秋月却是极为孝顺,想到李秋月与唐家岭不和,会饶过唐家岭找他,也极为正常,所以屁颠屁颠跟着过来,谁知道那宫‘女’将他领到这里,就被另一个宫‘女’拦住,说是有差事,那宫‘女’只得伸手一指,然后就急急忙忙的离开。

他朝着那宫‘女’所指而来,一下子,就被一团白‘肉’‘花’了眼,而且这团白‘肉’还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表妹。

李秋月也被眼前急转直下的剧情给吓呆了,不是说那位来自民间的姑娘衣衫湿了吗,怎么脱光的却是任清水?

不过,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太子喜欢的那位姑娘就好。

不过,即便如此,此时依旧棘手的很。

一时间,只得将目光转向长公主:“您看,这事……”

她还真的觉得棘手,按说被男子看光了身子,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嫁给这个男子,不管是做妻做妾,二是,一根白绫了结了自己。

不过,这两条路于眼前的情景,都不太合适,一来唐若昕情况特殊,二来,任清水的情况也很特殊,禹王虽然得了疯癫之症,可到底还是一国的王爷,任清水与他的婚约还在,还是准王妃的身份。

若是这等身份嫁人,自然不妥,但若是一根白绫吊死了自个儿,也好像有些不妥,毕竟唐若昕此刻已经是废人,就如同那些守在妃子和皇帝‘床’榻前的公公一般,‘性’质相同啊!

长公主面‘色’深沉如铁,深深的看了任清水一眼,方才太子殿下得了消息,说是那位同来的姑娘在偏殿晕倒了,太子殿下心细,请她先来,自个儿随后过来。

若非太子殿下心细如发,只怕现在面临此尴尬境地的就是太子殿下了。

也不知道是谁挖的陷阱,太坑人了,若是太子殿下落得如此境地,那只有一条路可选,就是娶此‘女’为妃,将此事抹下去。

只是如此,一个夺弟之妻的名声却怎么都抹不去?

其心可诛!为了自个儿的荣华富贵,却要拿太子殿下的名声去铺路,这样的事情,她断断容不得。

长公主沉着脸,将一脸猪哥‘色’的唐若昕赶了出去,又让人拿了衣衫扔给任清水,示意她穿上。

怎么会这样?

任清水面如死灰,怎么进来的人,会是唐若昕?

德妃娘娘明明说了,会将太子殿下引来的啊。

而唐若昕这个废物,是要引到任清凤那里的。

只要太子殿下见了她的‘裸’身,德妃娘娘自然有法子‘逼’得他娶自己。

而那个胆敢伤了她的贱人,就只能嫁给唐若昕这个废物,或是死路一条。

可是,为何事情片刻之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任清凤太阳‘穴’突突的疼,如同针刺一般,忽然之间,明亮的天地变得一片黑暗,她被绝望困在其中,再也找不到一丝光芒。

绝望,恼羞,烦躁,那么多的情绪这一刻都涌了上来,她心头一痛,整个人窒息在棉被之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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