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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以吾之命,护汝此生(1 / 1)

李秋华只觉得耳边似有“轰”的一声,炸开了一声响雷。

头晕脑转之间,她只觉得‘胸’腔中的那颗心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起来,直跳的她血液逆流,脑子充血,整个人似是都无法站稳,好像眼前的那团‘迷’雾之后,让她害怕又让她期待的东西呼之‘欲’出……

她是任清凤!

她是任清凤……

李秋华艰难地咽了咽唾沫,‘花’费了好大力气,才让自个儿没冲上去,整个人却是微微颤抖起来。

她是任清凤,却长的与那张画上之人无二,这说明什么?

而,任清凤与任清水是同一天出生,之间只差别半个时辰。

忽然之间,李秋华捂着心口,大口的喘气,眼前的‘迷’雾已经散去,‘艳’阳当空,她几乎已经能窥视到那‘迷’雾之后的真相,血淋淋的让她恨不得永远不知道,来的更好。

天,这些年,她都做了什么?

因为‘胸’中的那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李秋华梗的难受,原本还残留一丝红润的面颊倏地失了颜‘色’,变得苍白无比,一双眸子瞪的老圆,不敢置信,忽然之间有些喘不过气来,心下只觉得一片茫然,心底某处揪痛的厉害。

李秋华怔忪地看着任清凤,看着她对自个儿的无视,眼角的泪一滴接着一滴不听使唤的泉涌而出。

若是自己猜测的正确,那么眼前的少‘女’——是她的‘女’儿啊!

原本该万千宠爱长大的‘女’儿。

但是,从她生下来那一刻开始,她就一直在受苦,其中很大的一部分居然是她亲手赐予的。

可是,可是即便如此,这孩子居然还是变得这么好,这么的能干,这么的本事,这么的拔萃……

在痛楚之中,又夹杂着些许的骄傲,伴随着的却是更重的悔恨和苦涩!

而任碧‘波’在短暂的失神之后,也回过神来,神‘色’爽朗:“凤儿能的太子殿下青睐,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再怎么不和,她都是任府的‘女’儿,太子殿下雄才大略,鲁皇已经中风在‘床’,太子殿下名义上是太子,其实早已是鲁国的掌权者。

瞧太子殿下对现在的任清凤又十分上心的模样,一生一世一双人,这等深情至少能浓个三五载,有这么个时间,足够清凤站稳脚跟,生下龙子。

任碧‘波’对青轩逸所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嗤之以鼻,男人情浓之时,说出来的话,有几分作准的,不过好在青轩逸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许诺,日后即使看上了其他‘女’子,也会做的隐秘些,不会自打自个儿的嘴巴。

鲁皇的嘴角却是一‘抽’,倏地眸光一缩,眸‘色’沉了下去,却极快的掩了下去,含笑看着眼前一对并肩而站的‘玉’人:“你们二人两情相悦,朕的逸儿一往情深,朕若是再不善解人意,岂不是要惹得天怒人怨了。来人啊,拟旨——任氏清凤贤良淑德,品貌出众,端庄可人,堪为鲁国‘女’子之楷模,特赐婚于太子青轩逸为妃,鸳盟永继!”

此言一出,任清凤与青轩逸的婚事,就如同板上钉钉子。

朝堂宣旨,实属平常,故而一应物件俱全,很快太监就在空白的圣旨上写好,宣旨。

任清凤和青轩逸叩谢圣恩之后,青轩逸双手接过圣旨,双手一合,便转身,将目光凝视在任清凤身上,勾‘唇’一笑,如‘春’‘花’漫开遍野,处处生香。

他一直仰慕,倾心的这只凤凰,从今往后,终于名正言顺的属于他了。

眉梢轻轻挑起,柔柔出声,仿佛担心声音大了,会将眼前的美梦惊醒,眼‘波’似水含情:“凤,我们要成亲了,你高兴吗?”黑潭般幽深的黑眸之中,往日平静的眸底是‘波’涛汹涌的黑,其中的‘激’动怎么都掩饰不了。

“高兴!”没有任何的迟疑,没有半点害羞,众目睽睽之下,她答的干脆利落。

她愿意嫁给他,她也只愿意嫁给她。

听着任清凤毫不迟疑的回答,青轩逸往日华贵冷漠的脸完全的散了开来,然后所有冷峻的线条柔和了下来,勾勒出动人的笑容,笑的温柔,笑的妖娆,笑的勾魂夺魄,伸出手,紧紧的拉住芊芊‘玉’手:“我也很高兴,高兴的快要飘起来。”

这话的语声极为的轻柔,说话间,那一双深幽的眸子,更是柔润的似乎要滴出水来,满满的皆是柔情,几乎满溢。

这般深情款款,这般细致温柔,这般柔情万千的太子殿下,若非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厌‘女’成狂的太子殿下居然会有这么温柔如水的表情?

这还是平素那个倨傲冷情的鲁国太子吗?

真真儿的跌破众人的眼睛啊!

今儿个这大庆,可真是热闹的紧,这大戏一出接着一出,在场的众位,只觉得‘精’彩无限,目不暇接。

除了唐家和任家外,众人与这出大戏都是无关,故而诸人多是抱着看戏的心态,以积极饱满的热情观望,一双双眸子都紧盯这殿中的形势发展,静候下文。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三千粉黛,六宫颜‘色’,百媚千娇,可是哪里及得上眼前这与她心灵相通,比翼双飞的浴火凤凰。

今生能遇之,得之,天大的幸运,岂会觉得遗憾。

他的凤凰,那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存在,天下的‘女’人再多,再美,再娇,而他只要这一只‘欲’火凤凰就心满意足。

任清凤看着青轩逸‘唇’边妖娆动人的笑容,不再说话,只是看了一眼二人紧握的手,反握着,很紧很紧的握住,心中却暗自得意,她的男人真的很俊,很美。

一身白‘色’的长袍沐浴在斑斓的灯火中,丝绸独有的光华,在这琉璃灯光中,隐隐流转光华,那一双黑‘玉’般的眸子,通透如琥珀般,比天空的形成更加的明亮,完美的五官没有丝毫的瑕疵,没有一处不是上天‘精’心雕琢而成的杰作。

这种完美打造出来的俊美,绝伦,让人有种无法抗拒的美丽,不单单是好看,更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述的美。

那种美,在任清凤第一次遇见的时候,就清楚感觉到,是一种妖‘精’般的勾魂夺魄。

这个男人似乎是夜晚的代言人,同样的五官外貌,在夜晚的时候,比白昼多出许多的勾魂夺魄的魅力。

这般凝视着他,在他‘唇’瓣浅笑的弧度中,因为夜晚的关系,他那双微暖的眸子,眼中的黑沉更觉的动人,甚至能在那墨‘玉’般的眸子中,有点点光芒明灭跳跃,透着妖异的‘诱’‘惑’力。

这么一个充满‘诱’‘惑’力的男人,从此之后就是自己的了,这个认知,让任清凤的眉眼都舒展了开来,将她自个儿表述出来的高兴,表现的很明显。

眉眼之间蹙上温柔的怜惜,他的凤,真实的让他的心都软了。

黑眸深处,所有的冰寒都唰唰的散了开去,遍地只有‘春’暖‘花’开,风和日丽,万物飞扬。

‘唇’边的笑意缓缓的张扬,从‘唇’角弥散到面上每一个角落,那眸底深潭的黑,开出灿烂的百‘花’,摇曳生姿。

忍不住,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勾住任清凤的头,青轩逸深温软的落在她的额头:“以吾之命,护汝此生。”声音很轻,很淡,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从此,再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再不让你落一滴泪水,你的苦,我替你受,你的悲,我替你受,以我全部的能力,成全你的笑靥如‘花’。

她的清逸,她傻傻的清逸,这个看似聪慧,却傻的让人忍不住心疼的清逸,如斯的清逸,她怎么能不爱,怎么能不爱啊!

她环住他的腰,身体相依,一地炙热。

夜风吹过,众目睽睽之下,金碧辉煌的大殿,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激’情四‘射’,温情四溢中,周围悄无声息,自有掉下的一地眼珠子——不是说太子殿下厌‘女’成狂吗?这热情四溢的模样,哪里能找出半点厌‘女’之样?

还有,这二人是不是太大胆,太特异独行了些,如此不顾世俗礼教,简直……简直是伤风败俗啊!

众人的目光,落在高高再上的鲁皇身上,却发现他们的皇帝已经微微闭上了眼睛,一副视若未睹的模样。

既然皇上都不在意,他们更不敢出声,不由得都识趣的低下头——当事人不避嫌,那么只能他们避嫌吧!

不过,每一个低头之人,却想着刚刚听到的八个字:以吾之命,护汝此生,一个即将成为帝王的人不但给出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甚至愿意用自己的‘性’命,维护她的幸福,简直太惊人了,由不得他们不震惊啊!

古往今来,这两个承诺,何尝从帝王之口听过。

大殿之中的‘女’‘性’,不问老少,心中都涌现出一种似嫉妒,似‘激’动,似羡慕的感叹——嫁人当嫁太子爷,做‘女’人当做任清凤。

英雄难过美人关。

没想到倨傲冷情的太子殿下,如今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

‘女’人能活到任清凤这份上,此生何求。

贤妃娘娘看着大殿之中相拥的二人,眸中一闪而过一道复杂的神‘色’,眉头微蹙,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样的感情,他们这样的感情……

却猝不及防的和任清凤的眼神撞在一起,她仿若忽然之间掉进了一片千尺深潭之中,心头倏然一惊,只觉得浑身发寒,如冰凉入骨。

贤妃娘娘打了一个寒颤,眸光微闪,再去寻她的目光时,却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贤妃娘娘若不是后背还残留着冷汗,她几乎以为刚刚的一切不过是她的错觉,可是浑身竖起的汗‘毛’,却让她再清楚不过,那冰冷的如同冬雪的目光,确实存在过。

怎么会这样,一个陷入深情中的柔情似水的‘女’子,怎么会有这样冰寒的目光,说冰冷倒是说轻了,刚刚任清凤的眼神,应该是冷酷的警告之‘色’。

夜‘色’如水,殿中暖如温泉,舒畅异常。

“凤,我想将去母妃的宫殿走走。”青轩逸噙着笑,看着任清凤,那暖洋洋的目光如同天边的明月,黑‘玉’的眸子中,光芒更加耀眼生辉,剔透通透的眸子也如同灯下的琉璃一般流光溢彩,那‘唇’边的弧度越发的翘起,瞧着是越发的美好。

若是母妃瞧见她,一定会非常的喜欢她的。

“好,我陪你!”任清凤二话不说应了下去。

缓缓的分开身子,俊朗对上娇小,四目相对,含笑相视,眸光深情对望,青轩逸的语声更是轻柔三分,似感叹般轻喟道,:“母妃若是知道她的逸儿要娶这么一个美好的妻子,她也一定会和我一样高兴。”

说话间,他那一双若星辰般的双眸实在是太过的熠熠生辉,闪亮无比,但见其中光华流转,明‘艳’之极,足以见其的心情有多么的舒畅。

或许,这正是青轩逸自皇贵妃升天后,第一次这般的开心。

“逸儿……”此时,一直微闭着眼睛,似是睡着的鲁皇忽然睁开眼睛,声音中的情绪莫测难辨:“此处可不是你们‘花’前月下的好地方。不是说要去你母妃的宫殿吗?带这丫头去吧!有什么话,你们在你母妃殿中慢慢的说……你母妃泉下有知,知道你娶了自个儿喜欢的姑娘,也一定会很高兴。”

皇贵妃虽然早已逝去,可是她的宫殿,一直以来都空着,一切布置,还若皇贵妃在世一般,鲁皇有空也还时常去坐坐,偶尔,还会彻夜留宿。

青轩逸点头,行礼退下:“谢父皇,儿臣告退。”

任清凤依葫芦画瓢。

“走!”紧紧握住任清凤的手,在众人意味各异的眸光中,并肩而去,琉璃光下,修长的身影笼罩在纤细的‘阴’影中,几乎融为一体。

殿外,月明星稀,皎白的月光落在金‘色’染在的那朱漆铜钉的巨大‘门’扇上,更显得华丽庄严。

青轩逸牵着任清凤的手,穿过白‘玉’石的道路,走到一座寂静的宫殿,虽然金碧辉煌,却因为少了主人,而少了一份人气。

从皇贵妃的宫殿布置来看,她是个极为雅致的‘女’人,家具是鎏金浮雕,入目之处是全然的华美‘精’致,透着一份华贵优雅。

但是因为宫殿的高阔,和空气中透着的寂寥,这奢华的殿堂却让任清凤感到莫名的凉意孤寂。

而原本该是卧室的,此时却变成了供奉皇贵妃牌位的灵堂,这非常的不合规矩,或许又是世人传诵鲁皇对皇贵妃情深似海的一个表现。

可是在任清凤看来,人死如灯灭,鲁皇此举不过是在求心安。

什么情深似海,一往情深的,连二人的子嗣都不太关注的男人,有什么资格标榜自己的情深?

青轩逸站在牌位前,点燃香烛,‘插’在白‘玉’青铜香炉中,白‘色’的轻烟袅袅的飘出,曲曲折折的蜿蜒而上,升到半空,渐渐地淡去。

青轩逸再度点燃香烛,任清凤自然的接过,亦‘插’在香炉之中。

原本的千言万语,在这样的氛围中,却是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二人就那样手牵着手站着,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青轩逸忽然开口:“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有将多留心她的动作……让她有机可乘……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情了……我保证……”

她的发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肺,闻着让人浑身舒畅,可青轩逸的眼睛,这一刻却有些发涩,可也矛盾的‘潮’湿。

是他的错,没有第一时间处置了德妃,让她有机可趁,今日若不是任清凤机警,早做了准备,此时哪里还能安然站在此处。

任清凤暗自叹息了一声,不知道是骄傲这个男人将她看的太重要,还是心疼这个男人对自个儿的要求太过苛刻,一遇到事情就在自身身上找原因。

可是这一刻,在他母妃的牌位前,看着眼前一向倨傲自信的男子,有些沮丧的模样,她却是希望这个男人不要如此的苛求,不要如此的坚强。

他是鲁国的太子,是曾经身中剧毒,命不久矣的太子,这样的他,偶尔跋扈点,她看了,或许心中还能好受些,至少他曾经活的恣意过。

可是瞧瞧他这模样……任清凤发现自个儿的心又疼了起来。

“这又关你什么事情啊?怎么是猫死狗的,你都要拖到自个儿身上。”任清凤淡笑道,语气轻快而随意:“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德妃与任清水非常有眼缘,一见如故,任清水这一年多来,十之八九都留在宫中陪伴德妃,情同母‘女’,德妃之举,定然是想给任清水出气,毕竟任清水在我手上吃了不少的亏……这明明是我自个儿种下的因,这结下的果,自然也该我自个儿担着……与你,可没什么关系……”

青轩逸抬眼看了他一眼,眼角处微微有些发红:“不,是我做的不够好,若是我有足够的威严,自然就能威慑这些心怀不轨之辈,说来说去,还是我的威势不够,不能威慑他人……”

他这还叫不够威慑他人?

这男人对自个儿实在太苛求了,若是他不够威慑他人,只怕现在自个儿就已经被口水淹死了。

“这事情明显就是任清水挑起来的。她就是个属猪的,前脚忘了后脚疼,我都不知道教训她多少次了,差点连她小命都给整没了,你看她不是还是我行我素。”任清凤转移青轩逸的视线:“你不知道,有些人脑子就跟进水一样,哪怕你威严再盛,也不是就能威慑的。”

任清凤说到这里,忽然轻笑起来:“将任清水嫁给唐若昕,是你想出来的吧!”

“嗯,就算是今儿个事情,送她的回报。”他说着,神‘色’凝结,眼底也闪过暴戾之‘色’,显得有些‘阴’郁:“她不是喜欢挖陷阱害人吗?让她自食恶果,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这主意好,任清水自个儿挖井将自个儿埋了。”任清凤笑得毫无同情之意,反而有种大快人心的痛快。

青轩逸亦跟着笑了起来,在夜‘色’中,无限美好而静谧。

夜过半,青轩逸和任清凤才从皇贵妃的宫殿离开,自始自终二人,青轩逸都牢牢牵着她的手——若是可以,他真想就这样一直牵到天老地荒,省的她再‘迷’失方向,忘了回来的路。

这一年多,他着实是等待的太过煎熬。

青轩逸一直将她送到宫‘门’,而任家众人已经在宫‘门’前等候许久。

任碧‘波’站在当中,左侧任清流,右侧任清云,几人身后,是任家的下人。

没有瞧见李秋华和任清水。

任清凤走过去,淡淡道:“父亲大人,这一年多不见,风采依旧啊!”一如既往那淡淡讥诮的语气。

任碧‘波’一腔的热流给她泼了冷水,轻哼到了嘴边,看到一旁‘玉’树临时,容貌清俊的青轩逸,又打起笑,道:“父亲没变,可是你倒是变了,变的好,变得好……”

丑小鸭变天鹅自然不会好,还能卖个好价钱,不过可惜,她的人生从没有别人指手画脚的余地。

“夜深了,妹妹上马车,早点回去休息吧!”任清流温和的说道。

“嗯!”任清凤点头,对这个大哥没有什么恶感,这点脸面还是愿意给的。

任清云低着头,一言不发,因为低着脑袋,此刻看不清他的表情。

此时,任家的马车帘幕忽然给撩了起来,李秋华‘露’出脸,道:“凤……凤儿……和母……我……一起……吧……”

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怎么的,一句话居然说得七零八落,语意不清。

任清凤眉头微挑,李秋华居然主动邀请她上马车,还一副小心翼翼,生怕惹她不快的表情——难道鲁国太子妃的招牌这么好用,可以瞬间化死仇为朋友?

任清凤将自个儿这份荒谬的情绪甩了下来,又黑又亮,如宝石般生辉的眸中,水‘色’透明,给了青轩逸一个秋水眉‘色’:“早些休息,明日我等你一起用早饭!”

男子的眉眼顿时飞扬了起来:“嗯!”随即又道:“别起太早,多睡会。”

二人依依惜别,任清凤上了李秋华的马车,她倒要看看李秋华使得什么‘花’样。

谁知道上了马车之后,李秋华只是苍白着脸‘色’,看着任清凤,一瞬不瞬,看的异常仔细,仿佛每一个‘毛’孔都不曾放过。

任清凤心中有些惊疑,面上却是分毫不显,只是闭上眼睛,任由她那灼热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

李秋华瞧着任清凤一上马车,就闭上眼睛,一副拒人千里,不想多言的模样,袖中的手,颤了颤,只觉得心中痛到极顶,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是无法吐出。

在这样诡异的平静中,到了任府,下了马车,她理所当然的说道:“清云,咱们回西华院。”

任碧‘波’咳嗽了一声,才面‘色’赧然,缓缓地说道:“清云不想睹物思人,已经从西华院搬出来了。而,你久未归来,你三妹妹有心替你照料,搬进了西华院。”

任清凤对任碧‘波’再次生出了佩服,这个男人总是不断的刷新她的纪录,她对这个男人早已没有所谓的父‘女’之情,可是此时还是忍不住隐隐生了怒火——居然将清云赶出西华院,他长了几个胆子!

任清流在任碧‘波’说这话的时候,面‘色’也是些微赧然,而,李秋华却像是被人狠狠地甩了一个巴掌,一时红来,一时白,更是隐隐透着几分羞愧。

“立刻,马上……将任清水的东西从我的西华院扔出去!”

“你……”任碧‘波’蹙眉,非常为难道:毕竟是自个儿的姐妹,现在又这么惨了,清凤如此行事,太过恩怨分明,这样的情绪外‘露’,可是一个合格太子妃的行为举止。

任碧‘波’发现不管世事怎么改变,他和任清凤之间的对立,却是半点都没有改变——从开始的那一刻起,他们就从未看对方顺眼过。

“好,我这就让张妈妈带人帮你把西华院收拾一番了。”

开口答应的却是李秋华。

这人今日到底经历了什么,这态度好的让她‘毛’骨悚然。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也不知道这位,所求为何?

只是,她是不是‘弄’错,她是任清凤,李秋华最恨的任清凤,她来求她,岂不是太掉架子了?

以往每一次,李秋华可是宁愿掉了脑袋,也不愿意向任清凤求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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