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中弹了，青木他们都阵亡了，是后来山田他们告诉我的。”
“啊？打哪儿了？”我赶紧在她身上摸了起来，静子一开始要躲闪，后来低下头含着羞，慢慢解开了衣服。
“看到了吗？”
果然胸前有个印子，中间一点还有些发黑，摸上去有些凹陷。
“当时就晕了过去，王局也以为我也战死了，可是我知道自己没事儿，有玉玺保护呢。”
这个傻孩子，连忙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她要是能保护你，就不会中枪了。”
静子还不爱听了，“那我怎么活下来的？这是致命伤。”
“打脑袋都有活下来的，你以为那么容易死啊？迷信！”
“孙静！你就是在骗我！是你说的有玉玺护身……”
“那不是现实，是记忆，记忆里不都是神话吗？你白跟我混了！”
“不许说玉石的坏话！当时你在哪儿？还不得靠人家！”
怎么说话有点像昭君了？这才不到一天……不能想她不能想她，全都结束了。
“大汗，我信任玉石，还不因为是你送的嘛……”静子看我有点不高兴了，赶忙起身傻傻的看着我，跟闯了祸的小猫似的。
她误会了，我有什么好生气的，赶忙捡好听的说，“静子，你受苦了，我接下来不离开你半步，天天让你欺负。”
“大汗……”
她的声音嗲的我骨头都酥了，解开的衣衫凌乱不堪，也不去整理，鼻子里都是她的香味儿，眼中是她的秀发和让人神魂颠倒的脖子。轻轻的解开她的衣衫，静子迟疑了一下，用略显不安的眼睛看着我，随后松开了拽着衣襟的手……
都不知道她好了几次，未来什么都看不清，两人都想把时间定格在这一刻算了，安静的房间里又响起了她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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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紧紧抱着眯了一小觉，贴在一起的地方还是有些汗淋淋的。
静子把头放在臂弯里，睁开眼睛看着我，“大汗，我还是想问，将来去哪里呢？回中国吗？”
“很多地方都可以，安全局也有很多隐蔽的疗养中心或是外派地点，我都能带你去；留在日本也可以的，只要你特别想去的地方，我就陪你去。”
“你真好……”静子一边抚摸着我的脸颊，一边又发起了嗲。
“你再这样我又忍不住了。”
静子听了一皱眉，“不要啊……”
这不是怂恿我吗？赶忙捂住了耳朵……
“干嘛！”她又爬到身上来，张开双臂挪开了我的手，这动作更让我欲火焚烧……
“大汗……”
喊什么都没用了，这才是新婚的样子，两人都死去活来，快乐到了极致，真的就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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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两人都不敢在床上赖着了，房间里找的那点吃的没法填饱肚子，干脆去了楼下的餐厅。昏暗的日式小餐厅很有情调，静子给我点了个牛排，随后两人举着酒杯，紧紧靠在角落里说着悄悄话。
“换多少套衣服啊，”我埋怨了她一句，她又换上了黑色的晚礼服，珠光宝气的，像是在出席晚会。
静子淡淡的说着，“大汗，今天我结婚，是不是忘了告诉你了？”
“新郎是谁？”
“世界上最坏的人。”
说到这里两人又轻声笑了起来，不过我的笑声还夹杂着越来越多的不安，这样下去能行吗？是不是昨天晚上被活佛洗了脑才变成这样，还是婚礼的时候自己的发言把自己给洗脑了？
静子很优雅的晃了晃酒杯，“大汗，我们确实有很多地方可以去，但是上次的经历告诉我，还是两个人在一起好。到了漠南之后天天都在担心，主要是担心两个人没时间在一起，总是在乎其他人的感受，真的太累了，后来几近崩溃，完全是在漠北的那些日子在支撑我。
大汗，世界太大，我们太渺小，还是回到那个只装得下两个人的地方吧！我都查过了，漠北是世界上最荒芜的地方，就去那里吧，为了我，好吗？”
我听了直摇头，“那里太苦了！原来是有一天算一天，现在要做长期打算才行。现在想起来，野骆驼和黄羊没准是保护动物，也没法乱打了。静子，那儿跟这里比简直就是外星球，你脸上嘴唇上都有破皮……”
静子一听就瞪眼了，“那你还天天亲，都是你弄的，禽兽！”
“说正事儿呢……”
“还有啊，大汗，我觉着鹰在等我们，枣红马也在等我们，如罕老爹他们也是。我牵挂他们，他们在那么荒凉的地方生存多不容易，好容易盼来个指望，你怎么又走了呢？”
我一听更傻眼了，“我去了又没法儿带着他们致富，我比谁都懒……”
“大汗，”静子变的认真起来，“他们要是为了多赚钱，为了舒服一点，早就离开那地方了。我觉着，哪怕一年都见不到人，偶尔能看到天上的雄鹰，也会让他们的生活变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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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处于沉默，两人轻轻碰杯，然后各自整理思绪，那个地方……也有好处，就是谁都找不到，河野冢也是快三个月才误打误撞的跑来，这样也好躲避……昭君。但是，躲一辈子也不是个事儿啊，还不如来个脆的，否则将来没法开始。
“我们生个孩子吧，静子。”
“不要，会占用我们俩的时间，我到时候肯定会把精力全放在孩子身上，也肯定会把大汗冷落了。”静子回答的非常干脆，随后又怯生生的看着我，“大汗，你是不是特别……”
“没有，完全没有，我就是问一下，这种事儿谁生谁决定，再说这正是我担心的。”
静子拽着我的衣服又撒起了娇，“大汗，我都等不及了。”
“青，今天真可以了。”
静子上来就是一拳，“什么呀！我说去漠北，你想什么呢！告诉你，”静子很神秘的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别担心钱，我攒了两百万日元，我吃不多的，咱俩能在那里过一辈子！”
两百万日元是多少？大概十二万人民币，买辆车就剩不下什么了，难道还去赛马？“让我再想想吧，草原并不一定都那么荒凉，好地方多了。”
静子认真的冲我点了点头，随后紧紧的靠在了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