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啊,啊——”百柔彻底化为滩水流淌在他怀里,放荡的嘶喝自她嘴里溢出,惊得霜清寒额头都重重撞在面前的石板上,脑袋顿里清明无比。
他翻着白眼看向况如是,霜清寒是真的有些怀疑了,单单只是个动作就足让百柔爽成这样,那是不是就说明对于他,况如是真是手下留情不少?没把他生吞活剥了,还是说,是百柔演计太高超装的太像。
霜清寒支起手臂笑盈盈的打量着面前的现场版,曾经一刻,他是真的想这么看着他们演下去,因为他就是想知道,邃无垢这个真男人变成百柔的样子后,他的身体是否以像自己一样,变成真正的女人。
如果没有,那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况如是岂不是要被活活烧死……,算了,看在况如是这么不遗余力救他出魔掌的份上,饶他一命。
“楼主,况大美人侍候的你老可还满意?”霜清寒单手支着头轻飘飘甩出一句。
百柔身子骤然僵化,抬手甩开况如是,况如是更是惊的张着大嘴跌在旁边,楼主,这是什么意思?
百柔迈着猫步仪态万千的走了过来,玉足落地却是杀意凛凛,丽颜拧扭的不成样子,声音却依然柔媚入骨:“不满意,那个半男不女的家伙又怎么比的上你,单是你这张脸,就让本公主,好好享受——”
她已狰狞着脸伸手抓着霜清寒,脑后风声已呼啸而过,挥袖扑上来的况如是已被甩向旁边的墙上,撞的口吐鲜血。
百柔拎着他,柔情似水的看着挣扎在地上的况如是,满脸怜爱:“小乖乖,你等着,本公主宠幸完你的小心上人,就来找你”
况如是抬头嘴边鲜血淋淋,脸上却是笑如春花般明媚,对她抻着手臂,眉目间的英气和着亮丽的笑意硬是看的霜清寒生生走了神,他已开口笑道:“公主带上我,三人一起岂不更有滋味”
‘啪嗒’霜清寒下巴掉了满地,双眼中的杀意骤然射向况如是,你姥姥的——,杀千刀的污秽王八蛋,滋味你奶奶。
百柔仰天又是笑的花枝乱颤,身上的杀意却骤然消失,霜清寒不得不承认,况如是真的很聪明,最起码面对着无可未知的危险境地里,他能从对方反应中快速的找出弱点,对症下药,将身边的危险降到最低。
可惜,他不知道百柔就是邃无垢,如果霜清寒不知道或者没有揭穿他的身份的情况下,或许她真的会将况如是一起带上。
然而这也是霜清寒最怕的,因为到目前为止他只知道百柔的身份,却不了解她的目地,更不知道她抓来那些多男人是干什么用?初来看到满洞的男人时他就发现,那些男人身上并没有纵欲过度的现像,相反却有些被憋了太久的模样。
如此说来,百柔抓他们来绝对不是为了男女之事,那么他一个大男人为何要化为女子身?又抓来满屋子的男人只勾引,却不用,这其中怕是有着更加不可告人的密秘。
所以他就更不敢让况如是跟着,他身上的玄力虽然被封,可有雪煞在,到目前为止雪煞都没有丝毫动静,就足以说明他并没有处在性命攸关的生死关头,如果真到了生死关头,雪煞拉了他逃命的资本还是有的。
这也是他为何一开始就点破了她的身份,如果今天换成别人,百柔还不怕,可况如是就不一样,那家伙太狡诈,她不敢让况如是知道她的这个双重身份,而且现下最重要的就是要先弄明白霜清寒是如何知道的。
果然,百柔声音虽然依然妩媚,双眸却阴森泛着丝丝碧色:“小美人,那可不行,人家会害羞的”
况如是甩头撩起垂下的乱发,满面笑意的正要开口,却被霜清寒一记冷眼给瞪的噎了回去,百柔已拎着他大笑着飞身出门。
“淫妇,你个死不要脸的下贱货,放下寒寒——”况如是从地上爬起扑到在石门上放声大骂,‘嘶嘶,嘶嘶’刚才那些不知躲在那的蛇扭曲着身子又钻了出来,吐着长长的蛇信快速的游了过来。
“啊,娘呀——”况如是带着哭音跳起在次立在木桩上,苦着脸打量着四面伸的长长的蛇头,口中不住念叨着:“寒寒,寒寒救我……”
手中紧握着的瓷瓶随着他的动作塞子来回晃去着,终于塞子自瓶口跌落下去,伴着瓶中雨后清竹般寒冽之气,脚下的蛇如潮水般倏然退去。
况如是哭声顿停,松手,将瓷瓶递到眼前看了看,里内似是有团东西在晃动,放在耳边摇了摇果然有液体晃动的声音。
他看了看眼前退到角落里的蛇群,从木桩上重新跳到刚才的石台上,将瓶里的液体倒在掌心,空气中清冽之气大盛,蛇群已掉头消失的不见人影。
况如是看看消失不见的蛇,在看看掌心,忽的双手攥着瓶子紧捂在胸前,放声大哭:“寒寒——”
百柔拎着霜清寒重新飞回山洞,抬手净他朝着中间的亭子扔去,霜清寒睁眼看去,这才发现亭子里竟然放着四方大床,铺着厚厚的丝帛锦被,软绵散发着丝丝袅袅浸入骨髓的惑香。
看来百柔是真打算把他生吞活剥了,霜清寒转身以手支颐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他倒是真想看看,这个百柔的身子倒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寒公子,你是自己脱还是让本宫给你脱”百柔看着他笑意满面的样子,心下突的没了低,竟然站在原地没有上来。
霜清寒人自床上起身,蜷起身子双手抱着膝盖,樱唇半启含着三分笑意七分清傲对着她嫣然而笑,别说百柔,旁边围着的男人瞬间三魂没了七魄,直盯盯的瞪着他。
霜清寒的玄衣昨被浸湿了,况如是的红衣轻而薄干的也快,所以他就把自己的红衣穿在霜清寒身上,把他的玄衣脱了下来,顶在透风处晾着。
此时的霜清寒一袭红衣,额前黑发散落,自床上施然而下,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如冰雪雕刻,美而不妖,艳而不俗,毫无半分笑意只有着冷如玄冰的寒意。然而那道红,恰如夏日午后盛开的满院蔷薇,明媚肆意。
“百柔公主,你说,现在那些男人是想要你,还是要我——,你的那种手段最多也就钩钩那些禽兽不如的渣男人,可惜,连况如是都勾引不了。我就奇了怪了,你要这么多男人干什么?又不能上……”
‘啪’百柔隔空巴掌甩了过来,霜清寒被重新打回床上,她的身影已到床边,脸上的冷和刻骨的恨转瞬既逝。
百柔的身子如蛇般晃了上来,雪白肌肤如同雨中花蕾颤抖,妙曼的身姿丰盈有致,面色泛着酡红,胭脂般的双唇微微张开,艳的诱人,青丝自肩头散落,身上的薄纱竟然自行裂开,漂亮的锁骨,泛着玉色的肌肤透着撩绕迷离。
粉色的香舌快速的伸出绕着红唇舔过,像猫一样妖娆,
妖艳的碧色自百柔双眸中溢出,交织着璀璨迷离光华,霜清寒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百柔,媚术,她掳男人来竟然是为了修练媚术。
可是为什么?堂堂修为几近逆天的大男人,竟然修习专门用来勾引男人的媚术,却既不为吸精又不为增加修为,抓来了却只为满足他们心愿不成?这又是什么怪癖?
但是,邃无垢那个老男人好好的为什么要修练这种专门勾引男人的邪术?还是说他在修练葵花宝典?可,为什么?以邃无垢深不可测的修为,他完全没这个必要。
霜清寒是女人,在加上他早就看出百柔的身份,脸前又浮现着邃无垢的脸,所以百柔的媚术对他起不了丝毫作用。可旁边的男人可就不行了,一个个如同被下了药般顶着充血的双眼,肿胀的下体,胡乱拉着旁边的男人上下齐手,那场面,要多恶心有恶心。
霜清寒伸手捂着嘴,百柔以为他又要吐当既收了媚术闪身后退,看着丝毫不受诱惑的气得玉面粉白,闪身而上,死死卡住他的脖子脸色扭曲的不成样子:“为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说,说呀——”
霜清寒被她卡的直翻白眼,他倒是想说,可你总得给机会,他的手胡乱点着百柔卡着的脖子,伸着长长舌头。
百柔忽的起身立在旁边,挥手隔绝了亭子里的空间,垂在两侧的手连带着她的下巴都颤抖不停。
霜清寒大口吸着气,起身倚在枕头上看着她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是想不明白自己那里出了错,才被我认出来。其实很简单,你的身上有股味道,我在天织楼的时候就已经觉查出来”
“所以,当你以百柔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里,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百柔脸色这才缓了下来,旋既垂了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双眼现出迷惘之色。
霜清寒倒是真没骗他,因为商衫胜曾说邃无垢的身上有蚍蛉果的味道,他虽然没有闻过那种味,却留了心,拍卖会前日他曾去过茶馆观查过天织楼的情况,也就是在茶楼上,隐于暗处的那个弹筝女人,身上流出的异味引便引起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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