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惜觉得这俩家伙有点蠢,取出剑来,告诉项北他不动手就在这里好好看热闹,看自己怎么一如既往的大发神威。
楚怜惜持剑而上,在那法师身边保护的一堆武者听到动静转过身来,但刚转身就被楚怜惜一剑哗啦哗啦,把剑全给砍断了。
一帮人扔掉断剑,赤手空拳打来,楚怜惜好气哦,自己天下无敌的名声巨响,他们竟然还敢跟自己作对,那就怪不得自己心狠手辣了。
横剑斩出,一帮武者攻来的气劲全部被破。纷纷都是倒退,在他们倒退当中,楚怜惜身形穿梭在他们中间几下闪烁,站定之时那些人已经光剩下身子站着,脑袋已经搬家玩去了。
楚怜惜灵剑回鞘,一副soeasy的模样擦擦手。走到那两个法师面前。
俩人吓得浑身哆嗦,问他什么人。
“我去,忽略了这么关键的问题,你们只听说过我的名字,根本没见过我。怪不得那几个蠢货敢对我出手。误会他们了,还以为他们是不怕死。早知道他们根本都不认识我,我是不能杀他们她,我人很好的,不知者不罪嘛。”
楚怜惜一副替那帮家伙惋惜的模样,那两个法师问她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多废话,就是不说正事儿。
尴尬,楚怜惜清清嗓子,自我介绍:“我乃是大名鼎鼎的天利大陆首席奸细,来自玄元大陆天龙国的上公主。我正式宣布,两位从现在开始时是我的俘虏了,先说你们来自哪里,刚刚听你们说国主派你们来的,哪里的国主,是旭阳国吗。”
俩人说是,他们俩是旭阳国的内军法师。
“好,跟法师说话有意思,这么胆小,一问就说。那你们再讲讲吧,为什么要把这个湖藏起来,是有什么秘密吗?”
二人回答,这个真不能说。
楚怜惜好气哦:“刚夸你们好聊天,你们就跟我来这一套。”
后面几人也走过来了,郝胖咔咔活动着手指关节,告诉楚怜惜自己来跟他们聊,自己如春风一般和煦,他们肯定能感受到心灵的升华,什么都会说的。
楚怜惜说可以,那就他来吧,如春风一般和煦,这话听着就真诚,春天的风刮起来呜呜叫,是挺和煦的。
郝胖走上前来,拉起其中一个法师的手手赞叹:“法师的手就是比我们武者的收看着嫩,拿法杖的手跟拿刀的手果然不一样啊,但可惜了,和煦的春风刮过,这只手要没了。”
郝胖抓住他一根儿手指头,咔嚓一声,随着那法师的惨叫,手指被折断在手上,然后郝胖用力一扯,把断掉的手指头撕下来。
断指在那俩法师眼前晃一晃,然后扔进湖里,郝胖看向旁边另一名法师:“该你了,你们两个轮着来,他断一根儿你断一根儿,我很公平的,绝不让你们有人吃亏。”
说着一把抓住那家伙的手,还没动手呢,那家伙吓得大喊起来:“不要,我说,我说就是。”
郝胖满意,告诉楚怜惜,事实证明法师还是比武者好聊天的,武者的话,估计还能撑几个回合。
楚怜惜让他边上去,告诉那法师赶紧说,说了就不用死了。
那法师回答:“这里的湖水能喝,饮下之后立刻修炼,法师的元力可大幅提升。我们旭阳国,每年也只能打回一桶使用。”
楚怜惜问真的假的,还有这种水?
那法师说真的,不敢骗人。
“那你们为什么只打一桶啊?”
“这水乃是有主之物,我们旭阳国也不敢多取。否则怕是会惹怒主人。”
“主人是什么东西?”
“这我们不知道,只有国主知晓。因为进来这么多人,国主命我们前来掩饰一番。”
楚怜惜捧起一捧水来看看,说感受不到其中有任何力量,应该是这些水的主人已经做过掩饰。这玩意儿不喝下去,没人能知道这水的作用。而要让人喝,这黑咕隆咚的跟毒水一样,谁会喝。所以人家主人其实已经掩饰的很好,他们来这里搞这个,那简直是帮倒忙,真蠢,是真的蠢啊。要不是他说,连自己天下无敌都发现不了这些水的神奇,幸亏他们在这里。
楚怜惜说完,手中灵剑斩出,直接把二人杀掉,他本就没打算留活口。这些家伙与魔族为伍,没有任何留下的理由。
楚怜惜捧起一捧水,看看身后几人:“早知道把那羊清词留下啊,让他先试试,这黑咕隆咚的,我是真没胃口,可别喝了不管用。”
项北开口:“用不着喝,你自己也说了,既然是能增强元力,那应该就能从外部探知,探知不到,是因为被魔族做过掩饰了。这玩意儿其实就是收集而来的一些法师的力量,将自己力量融入其中修炼,自然可以据为己有,哪用得着真往下喝啊,就这颜色也够恶心的。”
“你是说,他们杀掉法师,夺取的力量都攒在这里了,那心怎么这么大,连个看守都没有。”
“有看守那不就跟那旭阳国派人来弄雾气一样,是画蛇添足,甚至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把这湖水的作用给暴露掉。既然已经做好了掩饰,那没有人来看着才是最安全的。”
“对,老项你说的有道理,那我下去感受一下,这里面力量有多少。”
楚怜惜一跃进入湖中,小粒粒说自己也去,自己是法师呢。
小粒粒也下去,落入湖底之内。可是过了没多久,楚怜惜跑了回来:“怪胎,那是个怪胎,我好不容从中感受到了了元法之力,正要据为己有,那些力量却全部往小粒粒体内跑了,她根本都没做什么就全往她那里跑了。幸亏我将自己力量收回的及时,否则也跑她那里去了,这种特异功能,别人还怎么修炼啊。”
楚怜惜服了,对小粒粒的本事服了,本以为找到了宝藏,自己又要大进步了,没想到小粒粒突然来这么一下,给自己彻底打乱了。
一群人在湖岸之上等起来,等着小粒粒收工。楚怜惜没有再进行尝试,反正小粒粒收取,又不是外人,就算能抢也不去抢夺,更甭说跟小粒粒抢夺胜利的希望几乎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