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案件(1 / 1)

寒钰命人将报案的农民带过来后,问:“你可认识你挖出来的人?”当时农民见自己挖出来一具尸体,心惊胆战之下也没有细看。此时,听到寒钰的问话,他下意识地向尸体看了过去。

很快,农民的反应便告诉了寒钰答案,只见他看清死者的样貌后便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双手颤抖。寒钰在此厉声问了一句:“你到底知不知道?”

农民不由得身形一颤,说:“小民,小民认得,他是住在小民旁边的邻居叫杨二。”

寒钰不由得挑了挑眉说:“哦?他是你邻居?那昨日午夜你在哪?”

农民战战兢兢地说:“昨日午夜,小民自是在家歇息的。”

寒钰又问:“可有人证?”农民摇了摇头,说:“没有,小民一直是一人独居。”

寒钰便冷酷地说:“那也就是说,并没有任何人能证明你昨日午夜时分在家中喽?”

农民顿时慌了,他说:“可是小民小民当真是在家中,并没有外出。”

寒钰转身说:“具体的情况还得等仵作将尸体的死因调查出来后再进一步探讨,你可知你这邻居还有什么亲人吗?”

那农民老老实实地回道:“他父母倒是早就不在了,只是他还有一个媳妇。”

听到这话,寒钰便向一边的一个衙役眼神示意了一下,很快他就将这杨二的老婆媚娘带了来。这媚娘实际上是附近怡春院里的头牌,杨二心迷于她,便将她从青楼里买了出来。

寒钰看着眼前这千娇百媚的女子,说:“昨日你夫君去了何处你可知道?”

媚娘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说:“昨日夫君早早地便出了门,到现在也还没回来过,民妇也正想去报案来着。”

寒钰看着她擦着莫须有的眼泪,便冷冷地说:“这倒不用了,你夫君已找到了,只是同你阴阳相隔了。”

顺着寒钰站着的地方看去,媚娘看到的是自己夫君的尸体,顿时便痛苦出声:“杨二,你这冤家,你怎么就这么扔下我自己一个人去了,你怎么忍心啊?”

寒钰还嫌不够似的又说:“尸体就是从你旁边站着的人的地里挖出来的。”

媚娘往旁边一看,顿时怒骂道:“李大哥,竟然是你?是你将我的夫君杀了的?亏得我夫君平日里与你兄弟相称。”

被称作李大哥的便是那农民,他赶紧说:“媚娘,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今日下地干活的时候挖到了杨大哥而已,这肯定是有人在诬陷我。”

媚娘显然不听他的辩解,反而说:“那那凶手为什么不找个地方随便埋了,反而要埋在你地里呢?”

农民一下子便被问住了,好在媚娘也并未追根究底,而是在一旁抽泣。寒钰就在这时问媚娘:“看你们家条件可并未富足,当初杨二是怎么有钱把你从青楼里赎出来的?”

媚娘堪堪止住自己的抽泣声说:“这事在民妇被赎出之后也曾问过他,他说是因为他父亲本是地主,家中倒也有些富裕,只是父亲与母亲相继去世后,他家渐渐没落了,也就成了现在这样。”

寒钰沉思了一会儿,还是先让媚娘和那农夫先回家等待传唤,而后便将尸体带回了衙门。

待到第二日,仵作将尸体解剖后发现了死者的死因,而后马上跟寒钰汇报说:“死者先是被人用毒杀害,而后又被人用细绳一类的东西勒住了脖子。”

听到这里,寒钰判定死者先是被毒杀后,再被另一人用细绳勒死,理由是死者脖子上虽有勒痕但却没有任何死者挣扎留下的痕迹。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只有是死者被人杀死后,又被绳子勒过。

但已经采用毒药来杀死杨二的人又怎么会用细绳来掩盖?这只能说明此案的凶手很有可能有两个。

寒钰做出了一个初步判断之后,马上命人唤来了发现尸体的农夫与媚娘。

接着,两人便跪在了堂下,而寒钰则厉声道:“经仵作查验,死者杨二先后遭遇过两个人的杀害,堂下二人还不将你们所知道的都招来?”

媚娘听到有两人动了手,顿时有些激动地说:“寒大人,您的意思是我夫君先后被两人动了手?是不是他本可以不用死的,结果却因为第二个人的动手就死了?”

这话听着似乎没多大毛病,但寒钰却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不由得就皱了皱眉。他只是默默留了个印象便又来了问两个人询问他们与死者的关系。

但结果却是两人与死者关系都还好,一个是死者的兄弟,另一个则是死者的妻子。而从另一方面来说,杨二家之前是地主,说不定跟这个农民会有什么关联。

想到这里,寒钰又问那农民家跟之前地主家是否有什么关联,但这次农民却是矢口否认,并解释说他们两家之前一家是高高在上的地主,另一家则是卑微的农民,那会有什么关联?

但根据衙门里的衙役了解,之前在杨二父母还健在的时候,没少欺压住在他们旁边的农民一家。而据说,农民他父母便是因为生活压力太大才会扔下年幼的孩子双双离世。

寒钰在查看相关资料之后,便知道农民是在撒谎,他立马厉声问:“据了解,你们家与他们杨家也有些渊源,怎么这跟你说的不一样啊?”

农民一时间打不上话来,而媚娘则是一下子激动起来,她激动地问:“李大哥,莫非?就是你害了我夫君,枉我夫君平日里待你不错,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农民一时之间也有些激动了起来,他说:“媚娘,不是这样的,你先别这么说,我看杨二平日里待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媚娘装作扭捏的样子说:“李大哥的心意媚娘心领了,可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管他怎么样,他都是我夫君。”

寒钰见堂下二人竟开始争论,他不由得拍了拍手边的惊堂木说:“肃静!”

顿时,堂下的两人再次恢复了寂静。

过了一会儿,寒钰又问那农民为何要撒谎?

那农民回答他不想被官府怀疑,若是回答与杨二家之前没什么关系的话自己或许可以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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