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洛泱如小兔一般缩回了那颗小脑袋,夜连煜嘴角微不可见的弯起了一个弧度。
眼底一片柔色,他看着不远处的城门。马上就要到了,马上他就可以昭告天下娶她为妻,马上他就可以完完全全的拥有她了。
一想到这里,夜连煜的心情难得的愉悦,连带着周围的气氛都变得好了,就连这寒冷的冬日也变得格外的温暖了。
洛泱缩回了脑袋之后,忽然觉得自己以后就要与夜连煜朝夕相处了,为何还是这么害羞,一想到这里洛泱的脸都红了。
宋元毫不发觉,他问道:“泱泱,你说他们可还记得我?”十几年没有见了,他们还记得自己吗?虽然洛泱一直告诉他他们一直在寻找自己,但是他现在却莫名的忐忑和害怕。
洛泱这才注意到宋元的脸色不太好。
洛泱将方才的羞涩抛之脑后转而安慰宋元说道:“舅舅,您别担心了,外祖父外祖母一直都在想着您呢,若是知道你还在,并且还回来了一定会十分高兴的,您不必担心外祖父和外祖母,他们从小就十分疼爱你。”外祖父外祖母因为舅舅的失踪还生了好大一场病,若是能再见到舅舅,也算是他们两位老人心中的惊喜了。
宋元被来忐忑的心慢慢的被安抚了下来,他除了自己叫做宋元之外,他一无所知,他早就对自己的父母是一个模糊的印象了,甚至已经想不起来,究竟长什么样子了,有时候甚至连思念都不知道脑海里该出现什么样的人。
他期盼了十几年的重逢终于要到来了,但是他却无比的紧张,他担心自己会不会和自己的亲人成为了陌生人,在一起的时间远远短于分离的时间,他们之间他不知道除了血缘之外还会不会有其他羁绊。
“舅舅,您放心吧,等到回到京都,我便让外祖父和外祖母赶来,到时候你若是觉得不习惯,便住在荣国公府,待你能习惯了,那您再回去,可好?”洛泱知道分开了这么长的时间,若是说一开始便毫无芥蒂的在一起相处,一定会有些不适应吧。
宋元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没有说出来,如今,洛泱把这个提了出来,宋元也就顺势答应了,心中稍微安心了一些,同时对洛泱也怀这些感激。
洛泱见宋元有些放松了,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便也放心了。
“小姐,我们到了!”小莲的惊呼声响起,洛泱顺势往外看,刚好看到她们的马车穿过城门!终于,她回来了!
心中百感交集,她离开了一个月,终于可以再见到祖母了,终于可以再见到付明珠和明王妃了。
终于她和夜连煜马上就要真正的在一起了,昭告天下的在一起了,她终于不用再担心了!
这一刻,洛泱是激动的,这一切是她两世以来经历过最刺激的事情了,义无反顾的离开京都,长途跋涉的去到西北,这样勇敢的事情怕是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因为已经不需要了!
夜连煜的归京,皇帝夜君临并没有亲自迎接了只是很多爱慕着夜连煜的千金小姐依然来迎接了夜连煜,还有一些百姓,显然没有第一次那样盛大,因为夜连煜此次归京不过是普通的回京罢了。
众人看着依然俊朗坚毅的夜连煜,高高的坐在一匹骏马之上,飞度偏偏,宛若天人,众人感叹,此等之人,怕是人间不得几回闻啊。
众人感叹着夜连煜的容貌绝绝,英姿飒爽,更加感叹他的军功显赫,正所谓才貌双绝不过如此。
那些迎接的女子更是一个个面露爱意毫不掩饰,洛泱通过车帘的缝隙看到这一切,心中有些酸水,但是又觉得无比的自豪。
这是众人敬仰如天神一般的存在,但是同样也是属于她的,属于她一个人的!
或许是夜连煜的光芒太盛,以至于她们很久之后才看到夜连煜身后跟着一辆马车,那辆马车的装饰十分的秀丽,上面的点缀更是偏女子的喜好。
众人疑惑,这马车里的人是谁?为何会跟着大将军?这令所有的人都十分的疑惑,看样子里面坐的应该是个女子,难道是藩属国的公主吗?可是看着马车应该也不像,公主的马车怎么说也应该盛大一些,而这辆马车太过朴素。
那些千金小姐一个个恨不得自己是千里眼顺风耳仔细的看这里面到底是何方神圣,作为女人她们的直觉告诉她们,里面的人一定不简单,才走了一个洛泱现在又来一个!
洛泱不知道外面已经骚乱成了这个模样而是心心念念的想要回到荣国公府,想要见到祖母!
夜连煜走了一路回到大将军府,而这也让那些百姓讨论了一路。
“你们说,这马车里究竟是谁啊?”
“不知道,不过身份一定不简单,说不定是爱慕着大将军的哪家千金小姐或者州郡的郡主,甚至有可能是来自藩属国的公主呢。”老百姓络绎不绝的讨论着。
“说不定还真是,毕竟我们大将军有这如此的天人之姿,而且英明神武,文韬武略是一样不输,很难有女子不心动吧,你看看这京都这女子为大将军都要疯狂了,我觉得即使是那西域美人恐怕也躲不过我们大将军的魅力!”好家伙,这个跟个马屁精一样,给夜连煜一顿夸。
周围的人纷纷附和,虽然说的语气夸张,但是那还真的就是事实,整个京都那些闺阁千金,有多少是不喜欢他们大将军的,一个个恨不得往上扑。
那眼神就跟饿狼见到肉一样,那叫一个可怕啊。
很快就有人不爽了,当然是女子,反驳道:“你们懂什么,就你们这样的,还指望我们能看上吗,”说着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们,然后又一脸崇拜的说道:“大将军英明神武,才貌双全,容貌可是一绝的,试问谁不喜欢,”随即又换了脸色:“而且谁说里面就一定是个女子了,就算是也不一定就是大将军喜欢的!”她们还在做最后的反抗,虽然无谓,但是她们亦可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