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怜儿出去的同时,一大批人也跟着怜儿出去了。富态男人看着夏商商这般淡定的样子,心里头不知道为何,莫名的有些慌张。
很快,怜儿就带着60罐爽肤水回来。
“可是随即挑选的?”夏商商接过去,随口问道。
“小姐放心,怜儿是第一次进小姐的铺子,找这些东西都找了一会呢!”怜儿大声说道,令在场的人都能听见。
夏商商余光扫到周围人并没有什么反驳的话语,心里头略松一口气。
“大人,这里就是我留芳堂总部和留芳堂一号分店的爽肤水。各30罐。商商就在这里当场检验,留芳堂的东西,到底是有毒没毒!”
宋璃光朝某处使了个颜色,清风几个踮脚,就消失不见了。
夏商商将60罐玫瑰爽肤水全部打开,在众人肉疼无比的表情中,豪气的全部倒在地上!
60瓶啊····可是60两银子哦·····
夏商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是下了个血本。
视线转到地上那一大滩的爽肤水上面,围观群众等着,富态的男人也在等着。
可惜他们失望了,夏商商倒出来的玫瑰爽肤水,根本没有出现富态男人的那种倒在地上“呲呲”的声音!
反而空气中的浓郁的玫瑰花香,引得人们心动不已。
“这······怎么可能?”富态男人一脸懵逼,不敢相信的样子。
杨德善仔细看了看,又请佐助来仔细研究,“大人,夏姑娘面前的这60份,的确,是无毒的!”
“不可能!我娘子的脸,明明就是用的这个东西弄坏的!”
佐助一脸的公正无私,“你的有毒,她面前的没毒。”
这时,夏商商朗声说道,“在场的各位乡亲,若是谁还是不信的,可以拿了家中的产品过来检验!商商绝对不说二话!”
拿自己买过的产品进行检验?
老百姓们顿时觉得这个法子好,而刚巧,有人正好就随身带着一罐,不过,是芦荟水,
“我我我,我这里有一罐芦荟水,还有一罐芦荟胶。我想要检验!”一个年轻的少妇探出头来,手上举着两罐东西。
佐助皱着眉头拧开两罐产品,一脸严肃认真的拿着银针探了又探,片刻,宣判道:“无毒!”
年轻的少妇脸色一喜,“哎呀,我就说留芳堂的东西怎么可能有毒。我前段时间长的那些红颗粒,可不就是用这个治好的!”
夏商商感激的冲少妇抱了个拳,吩咐怜儿记下少妇的地址,送套留芳堂的全部产品过去。
少妇一听,更加开心。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回到了自己原来站的位置。
“大人,检验结果已出。留芳堂的东西,是没毒的!”夏商商不卑不亢的看着杨德善。
富态男人却突然怒了,“那凭什么我娘子的那份就是有毒!我不管!东西是你留芳堂的,你要给我个说法!”
方才有些动摇的百姓,顿时也纷纷觉得,留芳堂的东西出了问题,是应该夏商商负
夏商商静静的立在原地,看着富态男人一言不发,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好了。”响木一拍,杨德善说道,“既然留芳堂的嫌疑已清,那么······”
“等一下大人!”这时候人群中却突然跑过来一个失魂落魄的妇人。
“大人,草民也要状告留芳堂东西有毒!”
终于来了,夏商商眼皮子一掀,静静的听着。
“大人,草民是苏家的四姨娘李氏,前些日子,草民开始使用留芳堂的面部产品护肤,但是当时草民已经怀孕,不知道为何,自从使用了留芳堂的东西之后,草民的肚子就一日比一日疼了起来。直到前几天······草民的孩子,没了!”
妇人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草民心里头觉得不对,就去找了医者检验,留芳堂的东西里面,居然加了大量的藏红花!!藏红花虽然有活络肌肤的功效,但是女人用多了,却是生不出孩子的!大人,民妇恳请大人,为民妇那可怜的儿子,讨回公道,惩治奸商!”
杨德善坐在高处,耳边是百姓们炸开了锅的讨论。对于这一切,杨德善看了眼依旧淡定的夏商商,心里头有些好奇,这次,她会怎么破围。
夏商商挑了挑眉,“四姨太,您今年多少岁了?”
一开口,却是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四姨太看着夏商商的,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冷冷道,“说这么废话做什么?”
夏商商幽幽,“苏老爷子嗣单薄,苏家就这么两个女儿。四姨太这一胎,可真是来之不易。”
四姨太咆哮着,“毒妇,你也是嫁了人的人!将来你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为何这么狠心!要拿我的儿子下手!”
夏商商有些嘲弄,“四姨太怎么就知道,您这一胎就一定是个儿子?”
四姨太一愣,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在苏家,人人都看重她这一胎,人人都猜测她这一胎是个儿子。若是真能为苏老爷生下第一个儿子,那么四姨太日后即便是不再貌美,也能安然的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所以,四姨太怎么能不恨?韶华易逝,苏老爷的年岁渐长,好不容易怀上一胎,却这么没了······
“你不要做无用之争!留芳堂的产品里面含有令女子滑胎的藏红花是不争的事实!”
“夏商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杨德善面色无异,淡淡开口。
“有!”瞧见宋璃光使过来的眼色,夏商商顿时放心了。
“首先,”夏商商走到富态的男人和他的妻子面前。
“这位顾客手里拿着的爽肤水,确实是我留芳堂所出。但里面的那些个脏东西,却不是我留芳堂的手段。”
杨德善淡淡,“为何说?”
夏商商扭头冲着富态男人问道,“你前段时间,是不是捡了个孤女回家?”
富态男人脸色有些尴尬了,他的妻子在旁边脸色也不大好了的样子,“是·····又怎样,我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可怜,就买回来做个粗使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