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官军给骗下去应战而被干掉,只剩几个与廖化对战逃掉的伤员,赵慈这时终于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可惜后悔却为时已晚。
曹操闻言目中冷意一闪而逝,点头道:“先别管他们,等祭祀一结束,就活捉董承等人。”对于曹操来说,刘协等人没有出现,就还有一点的不确定性。如今出现了,就没什么危险了。
还是个孩子。
更因为,马超让他失去了糜竺这个人才。刘备对于刘协,马超父子还一肚子怨愤。这会儿见刘协,马超与伏完,董承等人集体玩失踪。
当真是幸运。
众所周知,酒精的挥发沸点比水的沸点低,水沸点刚好一百摄氏度,而酒精沸点则是七十八点五摄氏度,马超将原发酵液放入蒸馏酒器,然后开始加热,不过这里有些麻烦,在如今要做到真正密封很难,酒精挥发为气体,不能密封,定会四处扩散,浪费太大,本来酿酒需要的粮食就多,得到的酒精也不多,如果再浪费的话,本钱受不了。
张燕不攻自破,这个结果,让本以为又要一场大战的人们大跌眼镜,自此,皇甫嵩名望再次高涨。
荀彧则也仍然在焦急刘协,马超等人。
其余没有任何价值。
陈亩出现后,那番司空出马,必定胜券在握的摸样。让曹操觉得刺目啊,非常的刺目。
不仅是出神,荀彧还觉得有点热血沸腾。因为他知道,皇太子的计划即将出现结果了。
随即,曹操下令备马,而后坐车出府。
“诺。”
“大家都起来吧,我相信在我们地努力下,那一天很快到来地,而你们将亲眼看证这一切,因是你们是我地亲兵,是我最相信地人。而你们地名字,叫做铁壁”,马超大声地道道。“主公万岁,铁壁万岁”。
“稍等。”闻言,工作人员不敢怠慢,匆匆而去。
“没想到报应不爽,居然来地这么快。你当众煽我耳光,陈锋就帮我煽回来了。但是不够,还不够啊。随着时间地推移父亲地地位会越来越稳固,我地地位也一样。到时候,你们父子就会付出代价。”曹丕恶狠狠地看着马超,心中痛快几乎无以复加。
于是乎马超便告辞了甄逸,一行人快马离开了邺城。
见有人敢挑衅自己,张飞虎目一瞪,狂暴的气息直扑那小将。
胡车儿也是恍然大悟,心说我真是个糊涂蛋,光想着看主公立威了,不想着其中有危险。万一这些黄巾贼不讲道一起冲杀过来,可怎么办?也是打马向前,喝道:“主公,这小贼就叫给某了。某当砍下这小贼的脑袋,献给主公当尿壶……。”
“哦!”马超心说这些顶级的军师,就是神秘兮兮的……。
这曰,两人路经陈留睢阳,感腹中饥饿,于是便策马入内,在一闹市旁边地一家酒馆内进食,马超顺便再给许褚打了几壶酒,将许褚给乐得嘴都合不拢,连道还是大哥对那个男人好,看得马超心中莞尔,不过这汉末地酒度数和后世地啤酒差不多,而且还浑浊不堪,必须热过将其杂质沉淀后才能喝,让马超觉得很麻烦,暗想以后有机会一定要酿些好酒来喝。
马超准备研究的便是蒸馏酒,马超按照记忆与想法,画出一个蒸馏酒器,找人炼制出来,便开始实验蒸馏酒。
直到董承坐好,众人仍然不放过他。
“那就是我的玉佩,快给我拿回来!”甄宓探出头来急忙喊道,喊完马上就又缩了回去。
做这种事情实在是有失身份啊。不过,为了匡扶汉室,再怎么卑鄙无耻的手段,赵云都能接受了。
“诺。”
到是陈广不知道计划,见此心下不忍。但又不敢逆了天子的旨意,叹了一口气,对着旁边的宫女说道:“为美人洗漱一下,待会儿好好的去吧。”
这一看,却是吓了一跳,只见一个身高七尺余的白袍少年,带着两个八尺余高、虎背熊腰壮汉往这边走来,犹如闲庭散步一般,任凭董卓麾下多少围过去,便会在一阵骨骼断裂声中被两个壮汉几拳击飞,连身都沾不到,任凭西凉士卒悍勇,也是止不住胆寒,踌躇不前。
那位女子心中是放下心了,久在后宫,那位女子对于马超地荒唐也是颇是了解地。但是那位女子与伏皇后地关系好,从伏皇后那边了解到,马超似乎有过人之处。
“下令尚书台拟诏,董贵人失德,贬为美人,移居枣寒宫。”刘协面无表情道。
“哦……。”胡车儿挠了挠脑袋,暗道主公你不知道,某拿烫红的烙铁一贴,沾了盐的鞭子一抽,辣椒水老虎凳一上那人就招供了,爽。“主公,那黄巾此来是找大夫的,据他说黄巾逆贼张角病了,迟迟不见好转。黄巾贼们怕他们老大有什么三长两短,所以就来这大都邺城找大夫……。”
“哈哈,四世三公算个鸟,皇帝老儿来了老子也敢打。”小头目大笑道。
华佗便说道:“启禀主公,病情都已经稳定。”
甄逸一看大吃一惊,急忙走前一步挡住自家的闺女,说道:“将军此去,可是援助卢植将军?”
“司空放心,末将也是个爱马如命地人。”张飞直爽地笑纳了,伸手接过了马缰。
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自己不来做做这个县令,学学管理国事,以后就算打得天下,恐怕也会被自己败光吧?马超摇了摇头,心中有些庆幸,也有些郁闷,前世所看那些中的猪脚,不都是一到三国便能管的下一个郡、一个洲的么,还真是人才啊,为啥自己前世就是个普通打工仔呢,要是个县长、市长、高官啥的,自己现在也不会这么尴尬了吧?
就在这时,陈广从外走了进来,报告道:“陛下,皇后娘娘摆驾枣寒宫了。”
董贵人睁着一双凤目,望向马超,马超眼睛中的冷静,大气,让她为之折服。许久,许久后,董贵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太子不该跟贱妾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