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婉也想不到竟然是因为这样。
“好歹也是谦臣的堂哥啊。”
卢瞳瞳无奈的看了一眼夏晓婉,明明自己内心很伤心,夏晓婉却说跟自己没什么事情,好歹也算是半个一家人。
“好好好,我的姑奶奶,那你见过她吗?”
夏晓婉扭过来身体,双手搭在卢瞳瞳的肩膀上。
“呃…没有印象…”
“这不就行了,你都没见过人家,哪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啊。”
卢瞳瞳被夏晓婉说的便陷入了沉思之中。想来想去自己确实是没有见过所说的祝非诚的老婆。
可是上一次大家族聚会,祝非诚的老婆也去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印象,
“也可能见过一次面,上一次谦臣家里面有一个聚会,我去了。肯定见过。嗯。”
卢瞳瞳有疑惑的跟夏晓婉说了出来。自己心里面的猜想。
“行行行,好了别想了。我们看会电影吧。”
夏晓婉不想再让卢瞳瞳想那么多伤心事了,毕竟这种事情对卢瞳瞳也不好。
“行呀,看什么?”
卢瞳瞳听到看电影,自己早就想看点关于恐怖一方面的电影了,可是自己一个人不敢看,这次有伴了终于可以一起看了。
“你说看什么,这是你家你说了算。”
夏晓婉看着卢瞳瞳脸上开心的表情,自己的心情也跟着愉悦了起来。
“嗤…我家你也能说话啊,我家又不是封闭家庭。”
卢瞳瞳听到夏晓婉说的就深深地飘了夏晓婉一个极其嫌弃的白眼。
夏晓婉看着卢瞳瞳搞笑的表情,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停顿了下来故作玄虚的看着卢瞳瞳。
“不如…我们……来看恐怖片吧!怎么样怎么样?”
夏晓婉说的很慢,让卢瞳瞳一直仔细的看着夏晓婉看她要说什么。
听到夏晓婉说要看恐怖片的时候,自己也高兴了起来,没有想到夏晓婉跟自己想到一处去了。
“好耶好耶,我也想看看恐怖片。就是我自己不敢看,现在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看。”
卢瞳瞳边拍手边说,这样的表情,动作,像极了小孩子的行为。
“我来找,我知道新出了一个电影,恐怖和搞笑的。”
夏晓婉说着就拿起了遥控器坐在沙发上找起了自己想看的电影。
“我去厨房拿点零食和饮料。”
卢瞳瞳看着夏晓婉聚精会神的的在找着恐怖电影,自己便想到了看电影不吃东西没意思,便起身往厨房走去。
当卢瞳瞳回来的时候,夏晓婉已经把把电影搜好了,祝谦臣家里的电视是挂在墙上的,很大的尺寸,玩游戏看电影都很爽,而且祝谦臣家里安装的电视有k歌的功能,想在ktv里面一样,还有音响。
在电视下面的一个抽屉里,还放着两个3d眼睛,看电影专用。
卢瞳瞳去把那两个隐形眼镜拿了出来,递给了夏晓婉一个。
夏晓婉接过来惊叹一声,有钱人的家里面的东西这不愧是齐全啊。以后都不用去电影院了,在家里面看一点也不逊色电影院。
“你家里东西可真齐全。”
夏晓婉接过的时候还不忘说一句。
卢瞳瞳看了一眼,害羞的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
自己也把3d眼镜带上。
两个人都把一切都准备好了以后,怀里面都有一个抱枕,中间还有一盘零食水果。这场景看着让旁人羡慕极了。
“开始了。看吧。”
夏晓婉说完,两个人都聚精会神的把眼睛盯住电视。可是内心都是极为忐忑的,
刚开始的时候,电视里面就出现了一个身穿红衣在空中飘得女子,忽然出现在了屏幕面前。
两个人带着3d眼镜,就像是那红衣女鬼趴在了自己眼前。
把两个人吓得都尖叫了起来,纷纷抱紧了自己怀中的1抱枕。
后来点影有些片段也很吓人,不过夏晓婉的胆子还是比卢瞳瞳的胆子大一些,夏晓婉摘下可以眼镜看了看旁边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卢瞳瞳。
明明旁边有一个人,却还是自己紧紧的抱住自己怀中的靠枕。
夏晓婉叹息一声,便伸手环住了卢瞳瞳,让卢瞳瞳在自己的怀抱里。
卢瞳瞳并没有多想,反倒是安心的躺在夏晓婉的怀里,头还靠着夏晓婉的肩膀。
对于卢瞳瞳的动作,夏晓婉也很开心,嘴角不知觉的便上扬了起来。
再接下也来电影就没有那么恐怖了,相反倒是有点搞笑。看的两人一直在哈哈大笑。
…
祝谦臣驶车到祝家,此时此刻万家灯火阑珊,祝家的地方尤其的亮。
现在祝家的大家族里面很热闹,人们三三两两的面上都带着1笑容都往祝家走去,祝谦臣斜眼撇了一下,便冷漠的往屋子里面走去。
当那些有说有笑的人进到祝家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了,代替的确是深深的惋惜的表情。
祝谦臣看着他们变化的面部表情,不禁轻蔑的笑了一声,不过只是一瞬间没有人发现。
高敏敏的丧礼在祝家办的,现在这个时间有很多客人陆续来访,走到高敏敏的棺材前面假装伤心的抹两滴眼泪便走了。
祝非诚穿着白色的衣服,现在高敏敏的棺材旁边紧紧的低着头。
这一切都装的是那么的深沉,可怜感人。
祝谦臣没有往棺材前去,而是径直走进了祝良城的房间。
“爸。”
祝谦臣看着祝良城现在落地窗前,外面的黑咕隆咚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
可是这样的背影让祝谦臣看着很压抑。
“来了。”
祝良城听到祝谦臣1的声音,慢慢的扭过身来,还不忘嘴里面吊着一根香烟。
祝谦臣看看不清楚祝良城的脸,祝良城吐出来的烟雾缭绕,遮挡住了祝良城。
“嗯,高敏敏是怎么回事?”
祝谦臣浅浅的嗯了一声,便问起了高敏敏的死因。
“可能是伤心过度吧。”
祝良城吸了一口烟缓慢的吐出来。
祝谦臣听到祝良城说出来的话,心里面有些起疑,可是尽管这样,祝谦臣便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