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不解地看着这些人,这是要干嘛,带头的还是里长的,自己老婆不是快不行了,怎么有时间跑到这里来了?
“烧死这个不祥人!烧死她!烧死她!”那里长说着就挥着手里的木棍。
“对!要是不祥人不除,这鬼胎就要祸害乡民呀!”
“是呀,里长夫人就是被你给害的。”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开始对大丫进行语言攻击起来。
“里长,您这是要干什么呀?非要将大丫给逼死吗?我们已经出了桃花村了!”张大发一脸的激动,手上的拐杖不停的地拄在地上。
大丫抬眉,自己还想要去给他老婆看看呢,他却是要自己的命来了。
“好啊!你们有能耐就烧啊!最好是不要让我们有安身之地,这样你们就满意了是不?”大丫看了看这些凶神恶煞的人,“你们只是将这一头衔当做你们杀人的借口,即使我死,你们的命运该是怎样还是怎样。”
“里长,你身为一个村的里长,既然相信那些无中生有的事情,我希望你一大局为重,不要害人害己!”李见俊眉一皱,若是早在一年前,这里长那里还是里长,直接要他去街头做乞丐。
“你是谁?外乡人既然想干涉我们桃花村的事情!就不怕我们将你一起烧了?!”一农名挥舞着手里的棍子。
“里长,你们搞错了,大丫上次还救了小三子呢。你看,大丫正准备要去改阿兰看看去的,药都准备好了。”三嫂急得似那热锅上的蚂。
“你这明就是要收拾东西要跑,而你就是帮凶!”一个妇人指着大丫手上的包袱,眼睛盯这三郎嫂子。手里的棍子就往大丫身上打来,大丫身子一斜,躲过去,那妇人一扑爬摔在地上。众人就往大丫身上扑,李见俊眉一皱,正要出手。
此时,一个蓝色身影一闪而过,将大丫那胖胖的身躯一掠而过,那些人就将那妇人当做大丫往死里打。
“本公子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有些真本事!”一个冷冷的声音传到大丫耳朵里。
大丫瞪大眼睛道:“冰山男……嗯。”大丫的嘴被捂着,就被推进看马车,李见走到那冰山男面前。
“你想干嘛?”李见眼眉微眯,略带些杀气。
“不干嘛,早就知道她在街上卖壮阳汤,今日又是神医了,只是想验证一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冰山男眼里都是无视。
李见疑惑地看了看马车里的大丫,这大婶子卖过壮阳汤?严重怀疑大丫是个男人,那有女人会在大街上卖壮阳汤的?
张大发夫妇着急地想要将他们拉开,可是他们就像是疯了一样狠狠地打。
“是我呀……是我呀……你们打错人了……”地上,那妇人惨叫着。
众人一听才停了下来,一看,那妇人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而大丫根本就不再这里。
大丫伸个头出来一看,暗笑,活该,等着回去你老公不认识你再把你揍一顿!叫你带头出手。
“这样一帮人你还想着要去救,哼!”那冰冷的轻蔑声在大丫耳边响起,
“你以为你又好到那里去!”大丫白了一眼这冰山男,想不到他竟然跟踪我。
“大丫!大丫!大丫!”张大发与翠花着急地在地上找着大丫。
“爹,娘,我再这里……啊!”大丫还没有说完,一把刀就架在大丫脖子上。
众人一看那冷面冰霜的男子,顿时就后退了几步。大丫也被这冰山男给吓着了,就说这家伙不是好人,真是运气不好。
“本公子要你去救人,为何跑到这里来?”那冰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竖。
“我……”大丫眼睛一瞪,“那有你这样请大夫的,既是救人,那我也不推辞,不过还请大侠通融,有个轻重缓急。”她自以为是地想着这冰山男这是在和自己演戏。
翠花与张大发他一家都着急死了。
“你是谁,这人是我们要的,她是不祥人,小心你会遭到祸害!”一个老妇人指着大丫对着冰山男说道。
冰山男冷眼看了看那说话的妇人,那妇人赶紧往后面躲。
“看到没有,他们是要你的命!”那不冰山男邪魅地看这大丫。
“今晚我一定要去看那妇人,不然我怎么知道这到底是谁在背后嚼舌根!”大丫一副非去不可的架势。
李见早就看出来,那男子根本就一点杀意丢没有,所以根本就没有管那么多。
冰山男将大丫往马车里一推,一个闪身就把把里长和三郎嫂子抓上马车。
李见也跳上马车,马鞭一挥,车子就驶入那乡野小路上。
“我不会有事儿的——”远去的马车里传来大丫的声音。
冰山男冷着一张脸,坐在大丫与那里长中间,那里长吓得动也不敢动,刚才那嚣张的架势已经早早就被这冰山男给强行地压制下去了。
来到里长家院子,大丫急忙下来,就要往屋里去。
“这……这……不是大丫吗?”一人高呼,众人的眼光也都注视着大丫。
随后,里长他们也从上面下来。大丫来到屋里见那神婆还在屋里叨叨絮絮不停,而床上那妇人已经脸色惨白,一张床上都是血。
那神婆一见大丫,就瞪大眼睛看着里长道:“没救了,煞星已经到了这里,我也无能无力。”说着就要走。
那里长的老娘死拉这不要她走,现在人命关天,怎么说走就要走,她的希望可是都在这神婆身上。
李见只是在外面守着,那冰山男就凭着那一张冷脸直接走进入屋里,才不管那么多的避讳,只是想证实这乡野村姑到底是不是有这把水。
大丫来到床前,把了把脉,然后用手摸了摸肚子,这孩子脚朝下怎么生得出来,更何况这,这脉搏似乎没有感觉到有孩子的心跳。
“不能让这不祥人碰她,不然两个都保不住呀!赶紧杀了她!”那神婆恶狠狠地手指着大丫。
冰上男轻视了大丫一眼,满眼都是鄙视,这女人还真是贱,别人处心积虑地想要她的命,她倒是处心积虑地来送命!若是被人害死就是活该!
“怎么?难道我不碰她你就可以大小都能保住吗?你所谓的救人就是在这里念经祈求,要不就是把这后果全推到我身上来。”大丫走到那神婆面前,“啪!”一记耳光扇在那神婆脸上,嚣张地说,“我这不祥人碰到你了,你是不是也马上要死,今天我要让你看看谁才是这村里的不祥人,祸害精!”
那神婆挥手就往大丫身上打来,大丫一下子就给她来了个反擒拿,一脚将她踢摔在地上。
“杀人啦!杀人啦!杀人啦……”神婆顿时就哭天吼地地叫了起来。
冰山男冷魅一皱,一把冰冷的剑就架在那神婆的脖子上,那哭吼声戛然而止。
“将她带出去,打盆水来,再来一盆酒,快!”大丫说着将麻药给那妇人灌了下去。里长一家现在是救人要紧,更何况那冷面杀手在里面,要是把他惹急了,一家老小命不保,便赶紧就去打水,李见将那神婆给带到院子。
那冰山男却不避讳地在大丫旁边,即使这怀孕妇人衣不着体他也不躲避。
“三嫂子,你来帮忙,你出去。”大丫看了看那冰山男。
“来了。”三嫂进来,“大丫,那药老太太在煎,一会就好。”三嫂子看了看那冰山男,又看了看大丫,冰山男却动也不动。
“随便他,”大丫又把了把脉,现在就等着麻药有效果就马上剖腹取胎。
大丫将许多把小刀剪子放在那酒里泡着准备好,又穿了几颗针放进去,没有消毒液,也没有手套,也只能用这酒来,大丫把了把那妇人的脉搏脉。
“大丫,你这是要干嘛呀?”三郎嫂子不解地问道。
“一会儿可能有点血腥,你要镇定一点。”大丫说着,把手洗净,在酒里泡了泡消消毒道:“把她衣服解开。”
“啊?”三郎嫂子不敢相信地看这大丫,这大丫也太奇怪了些吧,那个生孩子的是这样的。
“快呀!”大丫急忙地催促道。
“这……”三郎嫂子看了看那旁边的冰山男,可是他就是一副似乎与他无关,面无表情冷冷在那里,眼睛就是等着看大丫表演。
“快呀,一会儿就来不及了!”大丫急得声音就大了些,可三郎嫂子还是下不了手。
“你来!”大丫看了一眼那冰山男。
那冰山男冷眼看了一眼大丫,“岑!哗哗……嗖”那妇人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出去,一件不剩。
大丫也不管那么多了,拿起手术刀,就开始在那妇人肚子上划开一个长长的口子。三郎嫂子顿时就惊呆了,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一只手指着那被划开的肚子。
“啊——”三郎嫂子惊叫了一声,“大……大……大……丫……你……你干……嘛?”她瞬间被大丫吓得之打哆嗦。
此时,那里长跑了进来,一见这场景就激动地大叫了起来道:
“杀人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