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利川局势如此,你们几位想怎么办?”欧阳寻问道。
“现在这个情况,我肯定有资格掌管利川,我答应如果我做大掌柜,肯定不再欺负别家。”张勇不死心的争取。
“陈氏,你怎么看?”欧阳寻问。。
“如果我掌管利川,我会将从孙家抢走的如数奉还。”这场仗最后争的就是掌事权利,如果被抢走只会更惨。
“好。”
欧阳寻看了看,又问孙氏。
“孙氏看着如何?有什么想法吗?”
“其实和孙家人说话,欧阳寻是憋着火的,如果没有少秋他们死透了、
“我只想拿回老爷的,不想其他,如果有些损失不可挽回,我也不会记恨其他家族。”孙氏用着死寂的嗓音说着场面话。
“好,那么就定了。”欧阳寻道。
“什么就定了,那我的损失谁给?”张勇挣扎起身,气吼吼的问。
“给你,你的损失补给你。”欧阳寻愤怒的一脚将左手边那只装着金条银票的箱子踢过去。
张勇看着那只刻着自己家族图文的箱子过来,身子不自觉的颤栗,那是他老爹辛辛苦苦留的救命钱,现在为了自己都拿出来了。他爹精明他知道,可是就是不想承认,不想承认一个六旬老头竟能算计过自己。
“怎么?现在不想争了?”欧阳寻问道。
“不争了。”张勇咬牙道,纵使七尺的汉子也是抵不过情这个字。
“那好,就由陈家代管利川,规矩就按孟少主定的办。陈家现在当了家,就该知道如果不靠人情做生意,五年内利川可以少交一个点,但是其他家族要给陈家多交零点五个点,你们日后的账目会有人精心细看,别给我作假,除非你们觉得能逃过总阁的眼睛。”欧阳寻说完叫西风清场。
三个人被送开一时不知道要做什么。西风道:“拿着你们的箱子回家,明天一早开门做生意。陈家归还孙家田宅店铺,张家也将抢来财务归还,还有孙家赶紧收拾家底,和陈家交接下。散了吧。”
三个人一听事情已了的意思,这场仗就是白玩了。每个人都玩现了。互相嘲弄的看一眼各回各家。
事情已经过去,在去利川大街已是一派繁荣,可是孟欣瑶却还没有醒来的意思。
少秋也已经被欧阳寻放出来赶回了安川。
孟欣瑶胸前的伤口已经愈合,可是人就是不见醒来。欧阳寻心中五味杂陈,生怕一转身便要天人永隔,所以日日都守着孟欣瑶寸步不离。
“主子,安川那边来人催了,说二皇子到了,正骂您玩忽职守呢。”西风跑进来禀告。
“明日启程,也许回到熟悉的地方,欣瑶不觉得累便会醒来。”
“是。”
欧阳寻命令一下,下面的人便准备就绪,准备随时动身启程。
欧阳寻知道孟欣瑶大并未愈不能太随意的挪动,特意做了一个绵软舒服的马车。一路也不急带着孟欣瑶见到好看的风景就停下来看,见到漂亮的小镇就留下来住几天。
五天的路程整整走了半个月。到达安川时,已经是冬季了。孟欣瑶被欧阳寻抱到床铺上,安慰道:“瑶儿,到家了,你也要醒醒了。”
“这是怎么了?”袁娇娥听说孟欣瑶回来了,迫不及待的进来看,却见到躺在床上的孟欣瑶。
“嫂子,瑶儿病了。”欧阳寻不敢说的那么吓人。
“怎么出去就病了,欣瑶从小也没有出过那么远。欧阳公子呀,多亏你照顾了。”袁娇娥心疼的说。
“嫂子客气。”欧阳寻有些惭愧。
“欧阳公子,欣瑶不小了,这次好了干脆你就娶了她吧。我们村里还没有那个姑娘十八了还没有出嫁的。”袁娇娥是急的,生怕最后孟欣瑶什么都有了,却要孤独终老。
“嫂子…我……会的。”欧阳寻肯定的说。
袁娇娥一听也放下心来,说给孟欣瑶烧点热水洗洗就出去了。
欧阳寻在她床边做了很久才放心的出去,一出去就见凤嫂走过来。
“凤嫂有事么?”欧阳寻知道凤嫂不明情况,怕她冲撞了孟欣瑶。
“外面一个公子,说姑娘收了他的定金却迟迟没做出一副,问问情况,我只能说姑娘没在家,这不又来哦,我寻思问问姑娘,是不是这样的。”凤嫂说着又要向孟欣瑶屋里走。
“凤嫂,让那人回去,就说姑娘病了,答应他的事病好了一定做到。”欧阳寻说着将凤嫂推出院子。
“姑娘病了?什么病?”凤嫂急问。
“现在没什么大碍,但是要修养,你安我说的回复。”欧阳寻说着却往门口票了一眼,这一眼令他瞬间躲藏到一边。
凤嫂不知道他这事怎么了。只听欧阳寻道:“如果有人问起我在不在这里,一定说不在,也不要放任何陌生人进来后院。”
凤嫂虽然懵懵懂懂不知道为啥,但是却也知道欧阳寻不是开玩笑之人便也不多问出去回客人。
阿毅站在门口等待多时,看到凤嫂出来时站直道:“姑娘怎么没有来。”
“姑娘病了,现在不宜见客,但是姑娘说了,答应公子的必定做到,但是现在病着力不从心,还请公子等待,见谅。”
“姑娘病了?什么病?”阿毅急切的问道。他以为像孟欣瑶那样的姑娘都应该有三头六臂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姑娘现在在内院休息,已经谁都不见了。”凤嫂没精力过这些事情,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回复。
阿毅闻言心中思量一番道:“那么。多谢这位大嫂了。”
“不谢。”凤嫂看着阿毅的背影远去才回到工坊。
阿毅却一直心中想着凤嫂的话,连自己的工人都不能见的病,不是瘟疫就是重病已经不省人事了,见了也白搭了。他想到这里突然一阵发寒,怎么就病得如此厉害呢?
“孟欣瑶,你不要有事,我还不能不战而败。”阿毅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