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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一寒赶紧后退避开,心里惊诧这位老陈真是人不可貌相,闷葫芦竟这么火爆,比黑脸的老周更狠。(起笔屋最快更新)

老陈冲上去拳打脚踢,边怒骂,“我打死你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股份当初是范家白送给你的,白白让你过了这么多年富贵日子你还不知足。我告诉你,这次你非让不可,要不然你也没命享受。”

老李倒在地下呼天抢地。

四人像对此视若无睹,老郑还说:“老范虽然没了谈判的本钱,但他手上有货……这样吧,咱们亲自找龙爷谈谈看他到底什么底牌,小贺,你帮我们牵条线,尽快见龙爷。”

正中下怀,贺一寒脸色凝重地答应了,心底却在窃喜。这时候手机收到一张相片让他收起了笑容,脚跟一转飞一般地离开了春秋茶馆。

五月天气,雨势加大,空气仍然湿冷入骨,眼前尽是一片黑白画面,人们打着伞缩着脖子在街上快步赶着路,一秒也不想在外面多待。但是这样灰黑阴冷的氛围似乎一点也影响不到对面餐厅里温暖热络的气氛,一男一女面对面坐在靠着街窗的沙发上,十分高调地有说有笑着,男人时不时地亲昵地抚摸女人的头,女人像个小女生似地娇羞脸红地巧笑回应,一会儿又双双握着手摇来摇去……

一辆豪华大气原装进口的奔驰轿车黑压压地缓缓停在对面马路,黑亮的玻璃窗均速摇下,刹时一双凌厉精光寒气十足地从里面喷射而出,死死盯着对面的这一幕,车里的男人双拳下意识地握紧到关节发白,窗外冷风夹着细雨随着冰冷的风无情地飘进车内,打在他冷酷的脸庞上,他丝毫没有察觉。

老千婆子打感情牌利用人的本事果然厉害,铁骨峥峥一个硬汉子都能被哄成她专属护花使者,往后那还不是任她消遣。他贺一寒不同,只有他利用别人,他不可能也不会被别人利用,这辈子都不会!

“开车!”他冷冽的声音像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今天接下来的工作他出奇地心不在焉,那张画面就像刻在他脑子里一样,总叨扰着他的工作思路。有一个从警局出来那天开始他就想问却一定没问出口的问题也一直在徘徊,她跟张勋到底什么关系?才这么想着他拍了一把自个儿的脑袋,操!妈的!神经病吧!他跟贝嘉又不是什么关系,干嘛管她跟别的男人的关系!他强行撇开,逼自己工作更快更紧凑,就连晚上的应酬他也安排得满满的直到深夜。

不说新来的莫双双不适应,就连钱小江也不大适应了,平常应酬时对酒精有所控制,到一定程度就开始假装昏迷了。今天不过是跟几个城中富豪夜店聚会,竟然来者不拒,表面上倒是开心得很,左右搂着两个相貌较好的嫩模放肆说笑,直到他真的开始醉,钱小江担心了。

终于俩保镖把他架着送回了家,贝嘉仍在等门,看到这架势惊讶不已,连忙迎过来,“怎么回事?”

钱小江递上老板的外套,“老板有点喝高了。”

贺一寒当然还有意识,甩开扶着自己的两人,红着脸嚷嚷着,“我喝高了?老子酒量好得很,不信再来!”

怕半夜三更的声音吵醒了熟睡的母亲,贝嘉连忙道:“快把他送回房。”

“送什么回房,你喝醉了半夜三更唱卡拉害人,就不允许我说句话?”醉汉倒是拧,指着贝嘉的鼻子骂,“贝嘉我告诉你你以为你有几个钱就能只手遮天,甭想!我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

贝嘉皱眉。

钱小江赶紧让人把他扔回房去了,“他一晚上就说胡话,没人听他的。”

她奇道:“平常没这样的呀。”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今儿不知怎么了,来酒都闷,喝得又快又急。嘉嘉,今晚辛苦你啊。”

“你也辛苦了,赶紧回吧,时候不早了。”贝嘉说完扭头赶紧回了房。

房间里贺一寒大字型地倒在床上五官紧拧,扯着自己的衬衣,嚷嚷着,“喂!开冷气了没有,热死人了!”

很快醉汉像死鱼一样摊在床上动也不动。贝嘉给他脱了鞋,抬起他的双腿平放好在床上,热了毛巾给他擦脸让他尽量睡得舒服些。正准备给他盖上被子,突然被猛力一扯刹时倒在床上,她条件反射想保持平衡,谁想右手撑住时生生挫伤,没等她调整,重物立刻就压了下来。

上方眼前是贺一寒冷峻的脸,还有如针尖麦芒一般带刺的冰冷眼神,好像在盯着猎物。

她有一丝惊慌,“一寒,你怎么了?”

他没说话,而是向下直接动手粗鲁扯去她的裤子,粗爆地分开她的双腿,同时迅速解开自己的纽扣之后,没有任何前奏,也不管她有没有准备好,不由分说直接进入,自顾自地抽动着,手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胸部,

“呀!”她疼得呼出声。

这是一场没有一点温情,只有强迫的□,他暴力地将她从床头拖到床尾,甚至不顾她身体的碰撞将她又甩在地毯上,两个人其实谁都不舒服。

她的皮肤都被抓伤了,红红的抓痕一个覆盖着一个,而□几乎疼得麻木了,大腿肌肉瑟瑟发抖,心里更是吓到了,平常斯文有礼的贺一寒到底因什么事会变得这么野蛮!

直到他发泄完毕摊平身体,她才撑起身体,摊软发抖的双腿一步步艰难地挪向浴室。全身都好痛,身上被碰撞得好几块红红的於痕,大腿根部传来湿粘的感觉,竟然是丝丝的鲜血,她不知道跟所爱的人发生的□也可以让人这么难受。

打开莲蓬头,热水从头浸湿到脚,身体这才得以缓解一些。冲了好一会儿她感觉好多了才慢慢的走出浴室,床上的人似乎已经睡熟,鼻间发着微微的鼾声。她松了口气,这才悄悄地上了床,轻轻地躺在离他最远最边的位置,转头凝重地看着他沉睡的侧脸。

谁想这时他突然又转过身直奔她而来,她吓得顿时全身紧崩动不敢动,没想他只是抱着自己,像小孩似的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又呼呼地睡着了。

惊恐未定之间她又心软了,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心里担扰起来,轻声自言自语地问,“一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应她的当然只有他的鼾声,其实他已然清醒,今天心里确有股不知是什么的压抑难舒,可借酒发泄之后他又后悔不已。她无条件的忍耐、理解和担扰,她温暖的手心轻轻传过来的温度更让他内疚自责,他悄悄睁开双眼又悄悄闭上,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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