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踌躇着怎么回答这个问题,alice又回来了。**
两人聊得起劲,不知道原来不知不觉中音乐声早已经停止,会场里水晶灯大亮。贺一寒有些失望,也许她正准备说出答案。
Alice来到面前,背后跳出了刚才在舞台上唱歌的女孩子,笑脸自信又可爱得很。“hi,一寒。”
贺一寒皱了皱眉,对她这过于亲热的称呼感觉十分突兀,再想她只是个刚成年的小女孩,不懂事。
“这位是今天的主人阮文娟小姐,lisa。”alice做中间人介绍着,“这位是DG主席贺一寒,这位是……”
阮文娟一改刚才的笑容,轻蔑地瞥了贝嘉一眼,唾弃道:“我知道,一个以前的女朋友,一个现在的女朋友。一寒,我是你未来的唯一的女朋友。”
她自顾自地挽上贺一寒另一边手臂,自顾自地埋头在他怀里,亲热得不得了。
贺一寒和贝嘉整个不知所以,都盲然地看向alice。
Alice耸耸肩,尴尬解释,“lisa对han已经仰慕很久了,一直吵着要我介绍你们认识。”
所以她才能得到阮氏集团的生意吧,贺一寒明白了,他是被alice当成做生意的筹码了。他抽出手,客气笑道:“阮小姐,生日快乐。”
“叫我lisa就行了。一寒,你来我最高兴了,我的第一支舞你陪我跳吧。”阮文娟拉着他的手,不由分说走向舞池。
贺一寒无奈地回头看了眼贝嘉。
贝嘉也无奈地回了个理解的眼神。
优雅的音乐声响起,会场中间空出了大片地方,聚光灯聚焦在翩翩起舞的贺一寒和阮文娟身上,高挑的两个俊男美女,相配得让人嫉妒呢!
“当年你从我手里抢走了han,今天又亲眼看着他被别的女人抢走,这就是你的下场。”alice端着水晶鸡尾酒杯,幸灾乐祸地嘲笑着。
贝嘉看向她,豪不意外说:“你知道我是bill?”
“哼!在美国时就看出来了,无论你怎么变也骗不过我的眼睛。怎么样?男人被抢了,心里什么感觉?”
贝嘉淡淡说:“你认识的贺一寒是什么样的?他会只属于一个女人吗?”
alice转眼看向舞池中舞姿优雅,闪亮耀眼,英俊无比的男人,心中百味杂陈,却只淡漠地耸了耸肩。“他是什么样不关我的事,从他拉你走的那天晚上开始,他之于我只是个没多大关系的同学而已。”
“是吗?”贝嘉冷笑,“大家都是女人,我的第六感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你的第六感是怎么告诉你的?”
贝嘉双眼看向前方舞池,“你不会不清楚阮氏集团私底下做的是什么生意,你之所以答应接下来肯定是因为贺一寒。在美国的时候想叙旧没叙成,憋坏了吧?其实我很清楚像你这样的女人绝不可能吃回头草,尤其事情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你放不下这个架子。说吧,你想从贺一寒身上得到什么?我能帮你。”
alice咬了咬牙,“你不过是他身边的其中一个女人,你能帮我什么?”
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我只要han的一次私下见面。”
她倒爽快,“行,我来安排。”
Alice怒目仇视她。
贝嘉十分得意。
这时候迎面走来两个装扮高大上的白人帅哥,相当礼貌地朝她们伸出手邀请她们跳舞,alice很快答应了,贝嘉以不会跳舞为由拒绝了,但那位帅哥仍留下来与她聊天。
阮文娟拉着贺一寒跳完一支又一支,贺一寒心里有些不耐烦,正好眼角瞄到贝嘉跟一个男人聊得可欢,她那不善言辞的有些不知所措的羞涩模样把他的心着实纠了一下。
“lisa,不好意思,我走开一会儿。”说着他便放开了阮文娟,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下舞池,直直走向贝嘉。
一向娇贵的阮文娟哪里受过这种屈辱,在舞池里气得直跳脚。“贺一寒!”
贺一寒不顾她生没生气,箭步向前挡在贝嘉身前,皮笑肉不笑地对那男人说:“希望没打扰你,但是我有些事要跟我的女朋友说。”
男人见状,耸了耸肩便无趣地走了。
贝嘉大叹可惜,“你干嘛呀,我站了一晚上难得有个帅哥过来搭讪。”
贺一寒黑着脸瞪她,冷冷问,“你们刚才聊了什么?”
“没聊什么,他才刚说了几个笑话,你就……”
“走了!”贺一寒扯她走。
“这么快?”贝嘉拉着裙子快步才能跟上。
阮文娟没打算放过他,追过来拦下他,“han,你别走,今晚留下来,我和爸爸都想邀请你在我家住几天,反正我家客房多的是。”
贺一寒没什么心情,“好啊,除非她也留下。”
阮文娟怒视了她一眼,又对贺一寒笑道:“我们只邀请你一个人,爸爸还想跟你谈谈DG的事情呢。”
他不耐烦,“阮先生到现在还没露面,他今天在不在这里我都不知道,如果他真想谈什么,改天让他到DG总部顶楼办公室找我,记得跟我秘书事先预约。”
阮文娟生气了,硬是拦着他们,“贺一寒,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让你留下你就必须留下!”
贺一寒不理会她,继续拉着贝嘉走,没想到了门口被几个壮硕保镖拦住了去路。
情势不妙,贝嘉赶紧拉了拉他,小声道:“强龙强不过地头蛇,好汉不吃眼前亏,先留下再说。”
贺一寒有些愤怒,却不得不吃下这个哑巴亏,百般不情愿地跟贝嘉一起留了下来。
隔楼上一个宽大的房间里,窗边的轮椅上坐着极其干瘦的一个女人,扶手上手指有节律地轻点,一双如同地狱来的邪恶眼睛正俯视着大厅里发生的这一切,眼神像要杀人一般直刺在门口处贝嘉的身上。
老黑头毕恭毕敬地站在这个人身边,呼吸都不敢大声。
女人那出低沉吵哑的声音,冷漠而无情。“这么多年了她就是死不了,屡屡坏我好事,我身边的人一个个被她害死。她生下来就是我的克星,她存在一天我死不瞑目。”
老黑头的眼神也往下聚焦在贝嘉身上。“夫人,这十几年她在美国改名换姓又从未露面,但她做得不错,实力很够,否则冯昊飞和范成业在DG盘踞多年根深蒂固,不会那么轻易被解决。”
女人双手使劲握紧了扶手,咬牙道:“还不都是你这个废物,没给我办成过半点好事。”
“对不起,夫人。”老黑人连忙鞠躬道歉。
女人目露凶光,“这回我要亲自出马,我就是要看着她死,我要她死得比我早!”
咳咳咳……女人重咳起来,咳得背都抠了。老黑头非常熟练地从箱子里取出橡胶带和针筒,用橡胶带绑着她的上手臂,针筒朝手肘上的静脉扎了进去。随着透明的液体输入她的血管,她的表情才渐渐放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