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课下来,很多国外女孩都朝着郝溢庭那边看,宁婳儿也发现了,郝溢庭确实是个很能吸引女孩的男人。
从郝溢庭坐下开始,就开始有女生朝着郝溢庭抛媚眼,但郝溢庭就跟没看到似的,坐在那里时不时的朝着宁婳儿扫一眼,余下的时间都在听对面老师的讲课。
好像他真的对老师讲的课很感兴趣似的。
下课宁婳儿急忙的要朝着外面走,还不等走到门口郝溢庭便叫她:“去哪?峻”
宁婳儿停下,回头一脸尴尬的看向郝溢庭,刚刚还看有个女孩把他给挡住了,怎么一会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宁婳儿停下,郝溢庭也走了过去,低头看了一眼宁婳儿紧张的小手,拉了一把人朝着外面去了。
结果宁婳儿第二节课也没有上,跟着郝溢庭直接去了外面。
郝溢庭明明就说随便走走,结果走着走着就去了学校外面,偏巧郝溢庭又接到了电话鲫。
“出去一下,上车。”下巴朝着车子里面摆了一下,宁婳儿知道,这是郝溢庭习惯的举动,是要她上车的意思。
“我下午还要上课,不然你一个人去,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去也不能做什么。”宁婳儿其实就是不想去,电话里像是在很吵闹的地方,宁婳儿不喜欢吵闹的地方,不想去。
“上车。”郝溢庭拉开车门,示意宁婳儿上去。
站在车子外面,宁婳儿朝着左右两侧看了一眼,没看到什么人,迫于无奈跟着郝溢庭坐进了车子里面。
宁婳儿知道,郝溢庭现在是看上她了。
为了不让她在外面见到郝溢鸣,走一步的看一步。
他要是没事,他就在学校里面看着她,他要是有事,他就干脆把她带在身边。
对这样的郝溢庭,宁婳儿也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不过好在只有三个月,应该很快就过去了。
上车宁婳儿还想,要是这样,说不定真的能避免和郝溢鸣再接触,看不见,心也就静了。
如果再去见面,不知道还要发生什么事情,所以还是不见面的好。
郝溢庭把车子开到一处娱乐场所外面,车子停在里面的停车场,下车郝溢庭示意宁婳儿下车,宁婳儿还有点迷茫,这里是娱乐场所,应该是过来玩的,但这个时候能玩什么?
下了车宁婳儿站在车子旁还站了一会,像是个没长大的小傻瓜一样。
这里是高级娱乐会馆?
这句话宁婳儿差点问出来,但下意识的又没说。
郝溢庭拿出手机播了电话号码,手机放在耳旁把左手朝着身后的宁婳儿伸了过去。
宁婳儿低头看了一眼,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
郝溢庭今天穿了一件深驼色的皮衣,袖子里面伸出来的手白皙而修长,宁婳儿看着有点不能理解,他是要她把手给他?
但不是说好了,不必要不能碰她?
宁婳儿正当犹豫着,郝溢庭一边讲电话一边转了过来,似乎对宁婳儿没有把手给他有些不满意,目光深邃的落到宁婳儿的身上。
一边对着手机讲电话,一边低头看着宁婳儿正放在口袋里面的小手,伸过去把宁婳儿的手给握在了手心里面。
宁婳儿此时才发现,郝溢庭的手很暖,甚至是很舒服。
轻轻的动了一下,宁婳儿很想要把手收回来,但是郝溢庭已经转身牵着她的手在走了。
“我们已经到了,你在哪里?”郝溢庭一边走一边大步流星的带着宁婳儿朝着娱乐场所的贵宾厅走,好像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郝溢庭给宁婳儿的感觉就是这样。
但仔细的想一想,郝溢庭那么有钱,出国一定是经常的事情,在外面有一两个朋友也都是平常事。
她何必大惊小怪的,没见过什么世面一样。
郝溢庭进门前挂了电话,宁婳儿被带到了贵宾室的里面。
进门郝溢庭和宁婳儿的面前马上走来了一个男性服务人员,穿了一身浅色的衣服,偏粉的那种颜色,看的宁婳儿有些出神。
“没见过男人?我还不够给你看的?”郝溢庭问,低头在宁婳儿的耳边说。
宁婳儿看他,一脸的奇怪,也不是英文,怕什么人听见,非要在耳边说话。
宁婳儿也没有太多的反应,反倒是在贵宾厅的外面看了看,跟着便给郝溢庭带到了换衣室里面。
宁婳儿怎么也没想到,郝溢庭会和她一间换衣室。
东西放好,郝溢庭脱了身上衣服开始换衣服,宁婳儿也顾不得其他,忽然把身体转去了一旁,不该看的她不想看。
郝溢庭换着衣服回头看了她一眼,嗤笑着问:“你没见过?怕什么?”
宁婳儿脸红到了耳根,她不说话,不是没有话说,是她什么都不想说。
见过也不是她愿意的,都是郝溢庭逼她的。
换上了衣服郝溢庭把换衣间留给宁婳儿,锁好门转身拿了帽子出去,门关上,身体靠在换衣间的门板上面等着宁婳儿。
宁婳儿这才朝着门口看了一眼,直到郝溢庭没走多远,她先是去把房门锁好,这才回来换上了衣服。
衣服换上宁婳儿低头看看,原来是网球衫。
低头看了一眼,这时候实在不适合打网球,要穿着裙子,完全不协调。
换好衣服宁婳儿把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放到柜子里面,锁好才去外面。
听见门锁响了,郝溢庭起身离开换衣间的房门,宁婳儿出来,郝溢庭抬头看她。
带着帽子,不抬头也看不清眼前的人。
有那么一瞬,宁婳儿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们的衣服都是浅粉色的,所以看上去他们都很年轻。
平常看见的郝溢庭一脸的冷酷无情,此时看却多了温和。
宁婳儿更加没想到,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郝溢庭,会年轻这么多,戴上帽子,穿上粉色的衣服,就好像是二十岁的学生。
要是不看他的眼睛,宁婳儿真会以为他二十岁了。
“看什么?”被宁婳儿这么看郝溢庭似乎也没想着要打扰,但也没看出心情多好。
只不过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特别是另外两个人也来了的情况下,他就是想要不打扰,一会别人也会打扰。
“没没看什么!”宁婳儿愣了一下,跟着忙着说,郝溢庭近了一步,低头在宁婳儿的耳边说:“你说慌的时候,眼睛眨啊眨的。”
宁婳儿咬了咬嘴唇,转开脸朝着别处看去,结果转开脸便看到了已经换上浅绿色衣服的满江和徐艺嘉。
宁婳儿一下愣在了原地,她就没有想过,徐艺嘉和满江也会在这里。
但很显然,对方早就想到了她会在这里。
“你们?”
宁婳儿想说什么,不等说便看着徐艺嘉笑了笑,好似是很意外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宁婳儿一阵茫然,想到什么,马上说:“我和郝溢庭来的。”
“是么?你也打网球?”徐艺嘉其实刚开始学,属于入门的那种,至于为什么学,徐艺嘉也只是玩玩了。
“嗯。”宁婳儿答应着,朝着徐艺嘉笑了笑,实际上却有点心虚。
郝溢庭过来的事情,徐艺嘉看样子是早知道了,但她却不像是知道郝溢庭住在她哪里的事情。
“一会我们切磋一下,你打多久?”徐艺嘉说话的时候拉了一下宁婳儿的手,平常肯定是把宁婳儿拉过去了,但今天有点困难。
郝溢庭的另外一只手拉着宁婳儿,不但如此,徐艺嘉拉宁婳儿,郝溢庭抬起手把徐艺嘉的手拉开了。
“不用了,一会是双人打,我们两一组。”郝溢庭说着看了一眼边上站着的满江。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的做了一个交流,不能让她们凑到一块,各自看着办吧。
宁婳儿比较郁闷,小手在郝溢庭的手里朝着外面拉了一下,郝溢庭没放开,反倒是用力带了一下,把宁婳儿给带进了怀里。
徐艺嘉此时也没幸免于难,满江走去便把人搂在了怀里,好似在宣示拥有权一样。
在两名服务人员的带领下,宁婳儿跟着郝溢庭满江几个人去了贵宾室里面。
宁婳儿觉得好大,三百多平米!
进门满江把手里的一个手提袋扔到了门口,身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过来了一个人,把手里的两幅球拍交给了满江,跟着人便退了出去。
球拍的外面口袋一个红色一个蓝色,满江随手把期中的一个扔给了郝溢庭。
“谁先来?”满江的姿态,有种是在必赢的气势。
郝溢庭抓着球拍的手还没放下,转过脸看了一眼宁婳儿:“你先来。”
“我?”宁婳儿眨巴了两下大眼睛,看的一脸莫名其妙,她好久不玩了!
“不敢?”郝溢庭问,完全是激将法,谁都看出来了,就是宁婳儿她自己都看出来了。
但想想,死活都要玩,来都来了,看看这么大的场地,可不是谁都有机会进来。
不玩玩,离开了她一定会感到遗憾。
想了想宁婳儿把球拍接了过去,打开看了才知道,竟然是一副名将之拍,摸着爱不释手的。
摸了摸宁婳儿看向徐艺嘉。
就她们两个女人,总不会是和满江打。
“那我们先来。”徐艺嘉笑了笑,随手把球拍拿走,打开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