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看了一场电影,吃了一顿火锅,家里就多了四个病号。
“罗文学长,我口渴,我要喝水~~~”
“文哥哥,过来帮我把枕头垫高一点~~~”
“流流,快来帮我揉揉~~~”
“罗文,我好难受~~~”
“哎呦,”
“我的姑奶奶们啊,医生都说你们没有食物中毒了,这是要闹哪样哦!”
罗文一边抱怨着,一边去给林晶晶倒了一杯温水,给姜婷婷垫高了枕头,帮秦双双倒了一杯红糖水,帮姜宝宝好好揉了揉太阳穴。
肚子痛不痛的,对于四女来说,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她们更在乎的是,罗文更关心谁,而在那较着劲呢。
“流流,医生又不是我,他怎么知道我难不难受,”
“嗯~~~”
“就是这里~~~”
姜宝宝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声,转过身,想让罗文帮她按按背,结果左等右等,罗文却是没有一点动静。
趴在枕头上的她,慵懒的回过头来,转了一圈,这房间里,哪里还有罗文啊。
“哼,坏流流!”
…
“晶晶,还不舒服吗?”
“嗯。”
林晶晶点了点头,她的脸色,是四女之中最差的。
不过,不是食物中毒,单纯是吃多了。
本来胃口就不怎么大的林晶晶,这一顿火锅可是吃了她平时三倍的量。
“来,吃药,健胃消食片,吃了就舒服了。”
“嗯。”
林晶晶应了一声,躺在罗文的怀里,张开嘴,让罗文把药喂了下去,没合严的嘴角,还流出了一点混着口水的热水。
“啧,脏死了你。”
罗文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手指擦掉了林晶晶嘴边的口水,给她盖上了辈子。
“晶晶才不脏。”
林晶晶怼了一句,吃了药,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
301室。
正好碰上女孩子每个月那几天,心情不是怎么好的秦双双,躺在姜婷婷的边上,看着罗文帮姜婷婷垫枕头,盖被子,还揉太阳穴的,不高兴的撅起了嘴巴。
那双眼睛,瞪着罗文,落在罗文身上的视线,就好像是一把把尖刀一般,扎的罗文浑身哆嗦。
“双双,”
“心情是不是又不好了?”
“来,张嘴,我喂你和红糖水,暖暖身子。”
“啊~~~”
靠在床上的秦双双,有些不情愿的张开了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那被罗文煮的很稠的红糖水。
“太浓了啦~~~”
“很浓吗?”
罗文疑惑了一声,舀了一勺送到了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味了起来,
“不会啊,又香又甜,很好喝啊。”
“…”
听到这话,秦双双狠狠白了罗文一眼,
“是你喝,还是我喝!”
“你喝你喝,我去给你加点水啊。”
“还不快去!”
一碗红糖水,罗文来来回回加了三遍水,又添了三回红糖。
结果后来,喝起来还是跟原来差不多。
但是,秦双双却是很满意的,一口一口给喝了下去。
丝毫没有刚开始那暴躁模样,温柔的很。
“奇怪了,”
“一样的啊,差别在哪里呢?”
一脸疑惑的罗文,等秦双双睡着后,用手指抹了一口碗里剩下的红糖,放在嘴里嘬了起来。
……
江州大学。
还是周六。
本应该是一个很清闲的日子。
但是,陈校长今天可并不轻松。
一大早的,就被一个外表看起来就很彪悍的贵妇,给堵在了办公室里。
“范夫人,”
“有什么事不能在周一说啊,非要在这个大家都休息的日子,找到我这里来?”
在看到范夫人后,就下意识觉得没好事的陈校长,推了一下眼镜,嘴角咧开,露出了一副很是和善的笑容。
“陈校长,”
范夫人翘着二郎腿,嗓门贼大,手指着陈校长在那说道,
“不是我非要在今天来打扰你,是我今天,才知道这个事!”
“您看看,我们家正阳,都让人打成什么样了!”
“他将来,可是要去打职业网球比赛,给国家,在国际上争光的啊!”
“这要是毁了,他以后还怎么上镜!”
“额~~~”
陈校长看着在那低头不语的范正阳,心中腹诽了一句,这个范正阳,都几岁了,怎么打架还要找他妈给他出头啊?
“陈校长?”
“陈校长?”
“陈校长!”
“诶。”
“您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有听,有听,当然有听,范夫人您刚才不是说,范正阳让人给打了嘛,您说,是谁打的?”
“如果是我们江州大学的学生打的,本校长一定会给他一个处分,”
“当然,就算是老师打的,本校长也不会绕过他的。”
“吼吼吼,”
听到这话,范夫人捂着嘴轻笑了数声,
“陈校长,有您这句话,我可就放心了,”
“正阳,快告诉陈校长,是谁打的你。”
“额~~~”
平时在网球社和那些小迷妹面前,一副老大模样的范正阳,
这个时候,在他妈范夫人面前,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揉揉捏捏的跟个娘们一样。
“让你说啊!”
“范正阳,你要是还不说,信不信你的零花钱,我给你全砍了!”
“别别别,”
范正阳连忙喊道,本想着自己叫上几个人,找个机会暗算、报复罗文的,为了那点泡妞的零花钱,只好怂了,
“陈校长,是大三的罗文,他打的我。”
“什么?!”
陈校长假装惊讶了一声,对这事,他其实早有耳闻,只是觉得,既然范正阳自己不告上来,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可是现在,不行了,只好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没想到,又是这个罗文!”
“范夫人,你放心,等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
“本校长,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什么?”
“还要查!”
范夫人大喊了一声,从包里抽出了一沓伤情鉴定报告,就砸在了陈校长的桌上,
“陈校长,我儿子这伤可都构成轻伤了啊,你还要查什么啊?”
“不是不是不是,范夫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