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储均是谁,上辈子是在娱乐圈登顶的人物,表情管理那是教科书级别的。
听到杜森阴阳怪气的询问,他面不改色,笑眯眯地点头道:“是啊杜导,我们刚才正在探讨剧本,惠子正向我讨教黄蓉角色的背景以及心路历程等。”
杜森阴恻恻地瞄了一眼田陈惠子拉着王储均衣角的动作,带着酸意的说:“恐怕不是探讨剧本这么简单吧。”
田陈惠子有些生气,却还是压抑着怒气,平静的说:“杜导,我正是在向金老师请教,我们现在已经领取了各自的房卡,就不打扰您了,金老师,今天就到这里吧,谢谢您的指导,我先回房间了。”
王储均点头:“惠子你快休息吧!”
田陈惠子对王储均和杜森点了点头,转身离去,直接上楼回房间。
望着田陈惠子的背影消失,王储均笑咪咪地对杜森说:“杜导,刚才听您助理说您要去吃饭,要不然我陪你吃点?”
杜森上上下下扫了王储均一眼,皮笑肉不笑的摆了摆手:“金老师你看起来也累了啊,还是算了吧。”
王储均故作疑惑的看了看自己:“杜导,我看起来很累吗?”
“金老师,不好意思,杜导晚上还有事哈。”助理秦艏打着哈哈,替杜森挡下了王储钧。
“我还有事,先走了!”杜森冷笑一声,瞥了眼王储均,转身离开。
在他心里,刚才田陈惠子拉衣角那一下,就足够让他把王储均划入黑名单了。
一个小小的写小说的,也敢打扰他的好事,真是不知死活,嗯,这小子好像挂着总监制和编剧的头衔,据说要跟剧组,有的是时间整他。
杜森这般想着,腻歪的离去。
助理秦艏拍了拍王储均的肩膀,呵呵笑道:“金老师,好自为之啊。”
王储均微笑着看两人离去,他脸上的笑才渐渐消失,在他的眼眸深处,一抹玩味升起。
“田陈惠子刚才下意识的靠近我,被姓杜的记恨上了。也罢,正愁他拍的戏不合心意,想要让我好自为之?那就等等再看吧。”
他虽然没有料到田陈惠子的反应会令他惹上麻烦,可他也不是怕麻烦的人。
严格来说,目前田陈惠子他还要叫一声表姐,说起来比杜森关系上要近的多。
怎么也不能看着她被杜森给欺负了。
杜森的小九九,那点花花肠子娱乐圈谁不知道,真还想玩十年前的那一套,恐怕要让他摔得粉身碎骨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伸咸猪手,那就怪不得我来会会你了。”王储均又想到了前段时间在会议室里参加试戏时杜森对秦沐雪伸出的手,心底冷笑一声。
秦沐雪名义上还是他老婆,就算他们关系一般,也不是别人能动她的。
再加上这次田陈惠子的事,还有今天剧组里看到杜森对群演女孩伸出的咸猪手,他觉得既然看到了,就不能任由其发展下去。
要想办法整整这个孙子。
王储均拿房卡回到房间,洗了个澡,然后换了套衣服,时间大概七点左右,手机铃声响起。
他拿手机一看,屏幕上田陈惠子的名字。
“喂?”
“一起吃饭吧!”田陈惠子说。
“行,到一楼大厅见面吧。”王储钧也正想吃点东西。
“别!我刚才问了服务员,他们这里的餐厅在三楼,直接到三楼去,我的身份不太适合出去吃!”
“行吧,那等下见。”
挂了电话,王储均换了鞋,拿上房卡出了门。
到了三楼大厅,见到了一身运动装的田陈惠子,应该也是刚刚洗过澡,一头长发还微微带着湿意,披散在背后,清丽脱俗。
精致的容颜被口罩遮掩,令人第一眼不会认为是田陈惠子。
“走吧!吃点什么?”王储均打了个招呼,与她并排走向餐厅。
“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田陈惠子四处张望着,也想知道餐厅里都有什么菜系宣传,只不过看来看去,也没有找到一张宣传图。
“酒店应该差不多三星,西餐和中餐应该都有。”王储均说。
“嗯!”田陈惠子点了点头,她没见到宣传便不再四处看,和王储均一起进了餐厅内,找到西餐厅的方向。
半晌过后,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
服务员走来:“先生,女士,晚上好,想要吃点什么?”
王储均看着菜单:“一杯蓝山,一份意面,再来一份水果沙拉。”
田陈惠子也开口点菜:“我要一杯橙汁,一份T骨牛排七分熟,草莓布丁一份,提拉米苏蛋糕一份。”
“好的,先生女士请稍等!”服务员欣然记下,前去报菜。
两人点完了餐,相对比较安静。
王储均找话题道:“杜森盯上你了,接下来你注意点。”
田陈惠子皱眉:“他的风评一直不佳,只不过以前没有接触过,总也感觉没什么,今天我算是见到了,真是够恶心的。”
王储均道:“他不会善罢甘休,你走的时候他不太甘心,应该明天还会针对你。”
田陈惠子点了点头:“刚才谢谢你帮我解围,实在不好意思,牵连到你了。”
王储均轻笑摇头:“没什么!不用放在心上。”
田陈惠子看了一眼王储均,略有些奇怪,睁大了眼睛,眨巴着看他。
王储均瞧见田陈惠子盯着他看,不禁摸了摸脸,疑惑看了下手掌:“我脸上有东西?”
田陈惠子摇头:“脸上没东西,就是觉得你真变了。这几天你搬回去的事情沐雪都和我说了,包括你每天照顾她,还做饭给她吃都和我说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和你出来吃饭。”
王储均挑眉,转头看到服务员端来了咖啡,没有说话。
“先生,您的蓝山,小心烫。女士,您的橙汁,冰块放在小碗内,可根据口味和温度酌情添加。”
“谢谢!”王储均和田陈惠子齐声开口。
“不客气,轻慢用!”服务员微笑离开。
“王储钧,你确实有点不一样了。”田陈惠子没有听到王储钧回答,便又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