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床’帘,绣着鸳鸯戏水的被子,点燃的红烛摇曳着朦胧烛光,这是一间新婚‘洞’房的布置,整个房间徜徉在喜庆和期盼的那种氛围中。-..-
然而和这个房间布置显得格格不入的是,刘三正拿着绳子将一名看上去徐娘半老的风尘‘女’子,来了个五‘花’大绑。软倒在‘床’上的‘女’子,显然已被击晕过去,此刻任凭刘三处置。绑好之后,掏出一块黑布将‘女’子的双眼‘蒙’上,再随手拿起‘床’上‘女’子的亵衣塞入其口中。
赵芸望着‘床’上被捆绑成粽子的‘女’子,呵呵笑道:“三哥,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点!”
“怜香惜‘玉’?就这等货‘色’你还想让三哥我对他怜香惜‘玉’?”刘三拍了拍手,长吁口气,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干这活简直比杀人还累。韩旭让其装成嫖客来这青楼踩点,原本他兴奋中还带着点小期待,然而来到这笑‘春’阁之后,才发现头牌姑娘小含香的房间旁,所住的是位年过三十的老娘们。
更可气的是这老娘们不知是不是平日没人点他的牌,一见刘三这状如小牛的身躯,立马如狗皮膏‘药’般的贴了上来,几乎将身子挂在了刘三身上。从楼下到这房间,短短的数百步间,刘三几乎被其吃遍了豆腐。
搞定了老娘们,刘三来到桌边,望着满桌的酒菜,吞了吞口水,开始甩开膀子,边吃边喝起来。虽说这老娘们不咋样,但这笑‘春’阁的酒菜还是不错的。满嘴塞满了美食,见其他几人连动都没动,于是含糊道:“你们吃啊?不吃白不吃!”
说着,又朝着贴着墙壁,一身黑‘色’夜行衣的韩旭,含糊不清的说道:“旭哥儿,你也过来吃两口,确实不错!”
除刘三外,韩旭,赵芸和裴忠均是一身黑‘色’夜行衣。刘三是大摇大摆的进笑‘春’阁押妓,而韩旭他们三人,则是乘着夜‘色’翻进了这间屋子。进来之后,韩旭掏出杀猪刀,对着墙壁轻松的就挖出了一个小‘洞’,观察着隔壁笑‘春’阁头牌小含香的房间。
“小三,你小声点。”韩旭动也没动,一本正经的瞧着隔壁的状况,压低着声音,头也不回的小声说道。
赵芸眉头微皱,心下疑‘惑’,韩旭这家伙从进来到现在,就一直盯着隔壁的动静,看一会就算了,这都好些时间了。于是,摄手摄脚的来到韩旭身后,突然一把将其扯了过去,不待韩旭反应过来,立即将小脑袋靠近木质墙壁。只看了一眼,立马张口就‘欲’惊叫。
韩旭刚忙捂住赵芸小嘴,嘿嘿的笑着将其拉到桌边。
赵芸气鼓鼓的盯着韩旭,这个死‘色’胚,还真当他在干正事呢,原来是狗改不了吃屎。隔壁的头牌小含香,不知是不是为了迎接魏其才,此刻正脱得‘精’光,一件件的在试衣服。若说唯一遗憾的,那就是此刻是背对着这边,只能看到其光秃秃的屁股,但即使是这样,也雷得赵芸不轻。
越想越生气,赵芸抓起韩旭的手,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厮……小祖宗,快松口。”韩旭只感头皮一阵发麻,连忙求饶,尴尬道:“这是青楼呐,别一惊一乍的,入乡随俗……入乡随俗哈!”
刘三见这两人怪异的打着哑谜,心中一动,放下油腻腻的猪蹄,兴奋的立马冲到墙边,然而遗憾的是,此时小含香恰好刚刚换好了衣裳,让刘三是失望不已。
摇头叹息的回到坐位,刘三开口道:“旭哥儿,这魏其才咋还不来呢?孙二圣这小子有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请得动魏其才呐?”
韩旭笑呵呵的将赵芸拉回凳子上,笑道:“孙二圣的面子大不大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手中的金子重不重!若是连魏其才都请不来,那我算是对他看走了眼。不过,这事不会发生,孙二圣是个人才,一定能办到,放心的等吧!”说罢,给几人倒满酒,乐呵呵的喝了起来。
果不其然,没一会,隔壁传来了动静。
韩旭立马起身,靠近墙壁,透过‘洞’眼,只见魏其笑呵呵的走进了小含香的房间。
“大人,你好慢哩,奴家都等你大半天了!”小含香脸上挂着职业的笑容,将大半个身子靠在魏其才的怀里,娇嗔道。
魏其才呵呵一笑,赶苍蝇般的朝着孙二圣挥了挥手。孙二圣拱了拱手,连忙转身出‘门’,顺手将房‘门’给带上。
待孙二圣一出‘门’,魏其才立马‘淫’笑着,对小含香上下其手,逗得小含香是咯咯之笑,‘欲’拒还迎道:“大人,‘门’还未栓呢!”
“栓‘门’?老子在这,谁敢进来?”魏其才挑起小含香的下巴,胡子拉碴的臭嘴就靠了上去。虽说这小含香没有宁寡‘妇’的丰腴,以及那种媚到骨子里的风‘骚’劲,但那娇小的身躯弹‘性’十足,亦是别有一番滋味,不亏为笑‘春’阁的头牌。
“大人,瞧你‘色’急的,先陪奴家喝杯‘交’杯酒嘛!”小含香被魏其才亲得是娇喘连连,不依道。
“‘交’杯酒,老子不知‘交’了多少回了,还‘交’?”魏其才不耐烦了,但见小含香那双眼似乎含有湿气,连忙举手投降:“好,好,‘交’就‘交’一杯。”
婊子,戏子,傻傻的分不清楚!然而小含香却吃透其中三味,面‘色’一变,立马破涕为笑,娇滴滴的和魏才连喝三杯。
“这酒也喝了,不如早些歇息吧!”魏其才放下杯子,就去抱小含香。
“咯咯……”小含香娇笑着躲开,一指房间角落的木桶,娇嗔道:“大人公务繁忙,劳累了一天,让奴家服‘侍’大人沐浴。”
魏其才微微一愣,喝完了酒,还要洗澡?这小含香倒也讲究,连浴汤都准备好了。再一想似乎忙着宁寡‘妇’之事,倒还真有两天没沐浴了。反正今晚有的是时间,也不急于一时。于是,在小含香那娇滴滴的害羞中,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衣服,爬入木桶。
温热的浴汤,顿感一阵舒爽,笑道:“含香呐,本官最好那个‘鸳鸯戏水’,不知你们这笑‘春’阁有没有这服务呢?若是没有的话,本官倒要和老鸨说说了。”说罢,若有所意的看着小含香。
“大人,你真坏!”久经战阵的小含香,那还不知道魏其才的意思,缓缓除去身上那仅有的一层衣裳,缓缓向木桶走去。
“啊……”
一声惊叫,刚到桶边,就被魏其才一把抱了进去。
……
“我说裴大高手,你那‘迷’‘药’到底过期了没有?这两人咋还不晕倒呢?”韩旭爬在墙边,见魏其才和小含香依然你侬我侬的在鸳鸯戏水,不由皱眉道。
“哼”一声冷哼。
裴忠今晚是郁闷不已,在江湖上,他可是有名的剑客,此刻被韩旭拉来让其干下‘迷’‘药’这种下三烂的勾当,心中满是不满。‘迷’‘药’虽说不用,但对闯江湖的人来说,倒也是居家旅行必备之物,更何况他的‘迷’‘药’可是江湖有名的“**散”,虽说‘药’力发作时间长了那么一点,但无‘色’无味,即使再世华佗也分辨不出来。
没一会,隔壁没了动静。
“动手。”
韩旭一声令下,打开房‘门’冲了出去,守在‘门’口的孙二圣立马带头闯入了小含香的房间。木桶内的情景,让几位小雏儿呆呆的站着一动不动。
赵芸率先反应过来,轻哼一声,捧起‘床’上的杯子,就往小含香的身上罩了下去,也不管被子湿不湿,连被子带人扔到了‘床’上。
韩旭老脸微红,尴尬的笑了笑,示意刘三和孙二圣将其架了出来,囫囵的给其披上衣服,扔出了窗外。而在窗外等候的程行水和程淮秀立马接住,扔上马车后,驾车而去。
……。
魏其才做了个梦,梦中他正和小含香鸳鸯戏水,品尝着小含香那丁香小舌,只是奇怪的是,为何小含香的舌头那么硬呢?
“嘎,嘎,嘎嘎嘎……”
当魏其才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顿时吓了一跳,一只鸭子正在桶里,那鸭嘴正不断的啄着自己的嘴‘唇’。连忙挥手将鸭子推开,‘揉’了‘揉’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嘎嘎……”
鸭子似乎被吓得不清,嘎嘎嘎的在木桶里直游。
魏其才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依然一丝不挂,但对面的小含香却不见了,却多了一只畅游的鸭子。难道还在梦中?魏其才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脑袋,正‘欲’起身之时,一把冰冷的钢刀架在了脖子上。此时他才发现这房间很陌生,显然不是笑‘春’阁的房间。
“魏大人,你最好别动,否则脑袋搬家了,可别怪我这兄弟手抖!”韩旭‘蒙’着面,嗓音故作沙哑道。
魏其才一怔,发现周围站着好几位黑衣人,虽说‘蒙’着面,看不清他们的样貌,但那戏谑的眼神,显然是在嘲笑自己光光的身体。条件反‘射’般的捂住下体,就‘欲’找衣服穿,然而脖子上传来的凉意,清清楚楚的告诉自己,他被绑架了。
“你们是什么人?抓本官来此到底何意?”魏其才强自镇定,正气凛然道:“挟持朝廷命官可是死罪!现在立刻放了本官,或许本官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哈哈哈哈……”
满屋子的哄笑。
刘三拿刀的手更是笑得直颤:“魏大人,你最好搞清楚,老子既然敢绑你,难道还怕死不成?”
韩旭摆了摆手,正‘色’道:“魏大人,你是聪明人,本……咳咳,我有话就直说了。刘长山运到江都的那批‘私’盐藏在什么地方!兄弟们也只为求财,只要你说了,我们立马放你一条生路。毕竟和朝廷作对,兄弟们也是情非得已!”
魏其才大骇,盐帮的‘私’盐运到江都城,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且这事也确实是自己处理的,但这些人是从哪得到的消息?难道有内贼?看他们的样子,显然是有备而来,自己今日去笑‘春’阁,是接受了那个叫孙二圣的邀请,难道他是内贼?可孙二圣应该并不知道‘私’盐之事呐!……--aahhh+260911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