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规检查并无异样,只是体重增加了一些,苏乔安一脸郁卒。
战夜承摸摸她的头,掩饰不住的开心,睁眼说瞎话,“是秤有问题,没胖。”
她身上没几斤肉,他巴不得她多长点,手感好。
苏乔安白他一眼。
怀孕期间,体重增加再正常不过,更何况她还吃得那么好,各种补。
“生产后的减肥计划必须在日程内!”苏乔安雄心壮志,搭着战夜承的胳膊往外走。
把苏乔安送到家里,战夜承一到公司就听廖淞汇报一个不得了的消息:苏媛涵怀孕了。
战夜承挑眉,“左世恩的?”
“不知道。”廖淞轻咳一声,简单说了说苏媛涵的遭遇。
他说的只是大概,他们都不知道,苏媛涵遭遇的远比他们知道的惨烈得多。
原来,左世恩搞垮“原意”之后,并未远走,而是一直在美国待着。
他花了一大笔钱,找了一群保镖保护自己,路雪玉花钱找的杀手对他无计可施,他照旧活得无比滋润。
男人劣根性作祟,他抓走苏媛涵,囚禁了起来,心情好了就在床上肆虐,心情不好就拳打脚踢,宛如一个家暴的颓废男人。
而每次疯狂之后又会温柔以对,分裂得不像正常人。
他拿走“原意”的资金之后,并未坐吃山空,一时又想不到做什么,于是买了几支基金和股票。
开始的涨势极好,左世恩加大投入,期待着靠这些大发一笔横财,那下半辈子就可以随便奢侈了。
然而,天不遂人愿,在左世恩几乎把所有的钱都投入后,短短一个周,基金和股票都跌得不能看,他手里的大笔资金全部打水漂。
当晚,他喝得烂醉如泥,回家看见被手铐拷在床头的苏媛涵,拎起酒瓶在她大腿上砸了一下。
他用的力气不小,酒瓶应声而碎,尖锐的玻璃扎进肉里,流了很多血。
苏媛涵疼得失声尖叫,一脑门的冷汗,“左世恩,送我去医院。”
“去医院?去医院不花钱吗?”左世恩冷笑一声,刺啦一声撕掉她身上的衣服,看着她大腿上的血色,不仅没怜惜,反而伸手在上面按了按。
雪上加霜,苏媛涵流着眼泪去躲,手铐和铁栏杆相撞发出叮呤咣啷的声响,她张口求饶,“不要——别按,疼……”
“疼?你也知道疼?”左世恩狞笑一声,一手的血往苏媛涵脸上抹,大力的捏着她下巴,赤红着双目,像一只发狂失控的疯狗。
“我对你一片痴情,你不屑一顾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痛不痛?”
他不止一次表达过他的心意,每次都被她狠狠的踩到尘埃里,左世恩想起来自己那些为她当牛做马的日子就满心不甘。
但是,风水轮流转。
现在怎么样?她不还是像奴隶一样被他圈禁吗?再怎么高贵,她也得臣服在他胯下。
左世恩翻过她的身子,从床头柜里拿了润滑剂,胡乱的涂抹几下,就这么闯入她体内,打桩机一样动了起来。
苏媛涵从最开始靠润滑剂才能顺利进入的状态发生改变,渐渐变得舒服起来,疼痛和快感双重刺激,她的呻吟变了味道。
左世恩在她屁股上狠狠甩了一巴掌,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粗鲁的咬着她唇瓣,咬牙切齿的骂,“贱人!”
一场情事耗费了苏媛涵的全部力气,脸色没有情事后的潮红,反而一片苍白,像是脱离水域的鱼,张着嘴大口喘气。
左世恩的酒清醒了一些,却也没有送苏媛涵去医院的打算,而是提上裤子出门,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苏媛涵自己缓了一会儿,拉过被扔在一旁的衣服擦拭腿上已经干涸的血迹,死灰一片的眸子里涌现滔天的恨意。
马马虎虎擦拭完,她闭上眼休息,总有一天,她会逃出去,不亲手杀了左世恩,她誓不为人。
一晚上,左世恩都没回来,不知道在哪儿潇洒了一晚上,第二天回来,身上是崭新的衣服,精神面貌也不错。
看见苏媛涵腿上的鲜红,他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做了什么荒唐事。
他皱眉扫了一眼还在睡觉的她,转身再度出门,回来时手里多了药和棉签酒精等。
棉签蘸了酒精在擦到大腿上,苏媛涵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身子,左世恩立即不悦的皱眉,“别动!”
苏媛涵乖乖的保持着一个动作,眼神平静,准确来说是乖顺,像一只被拔了刺的刺猬,毫无杀伤力不说,还不能自保。
左世恩非常满意她现在的样子,手上的动作轻柔了一些。
酒瓶破碎造成的伤口不止一处,一个深深的切口周围是细小的划痕,经过一晚上,浅的结了痂,深一点的有些肿胀,整个右边的大腿触目惊心。
“疼吗?”左世恩吹了吹,声音竟有些温柔。<igsrc=&039;/iage/19519/10605346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