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回里,联合**巧妙的利用喷喷部落刚刚取得胜利防御设施没有修复的时机发动了突然袭击,掳走了20个俘虏后得胜而归。
联合**从俘虏的嘴里弄明白了喷喷部落的防御体系,陷坑的标志怎么放,放在哪里,长枪队藏在哪儿等等都摸得一清二楚,色子把这些情况向统帅作了汇报,统帅大喜,急急召集众将领商议对策。
中锋队长红里透黑闻言,认为大军应该即刻出发,不可给喷喷部落改变布防的时间,因为喷喷部落已经知道有俘虏落入联合**之手,其布防必然被泄,一定会调整布防的,等喷喷部落布防调整结束,联合**再去攻打喷喷,就难免步先锋队的覆辙了。
众将领纷纷赞同,但是也有个别不同意见的,认为色子的这次战役虽然取得胜利,但是并没有动了喷喷部落的根本,或者说是毫发无损,金丹并非等闲之辈,况且喷喷部落有数千军队,联合国的这七百军队经过长途跋涉,兵疲将累,况且地形又不熟,再加上先锋队几乎全军覆灭,联合**大伤元气,尚未休整,未必一定能够取得胜利。
统帅也难以做出决定。
色子却说:
“大军远道而来,已经过了一天的休整,力量已经基本恢复,休整的时间一长,反而会生懈怠之心,况且大军每天需要吃大量的食物,一旦附近可吃的东西被吃光,将士们必然会分头找吃的,如果金丹发动突然袭击,将士们一时将很难组织起来,必然会被分而歼之。”
色子分析得有道理。众将领纷纷点头。
色子继续说道:
“凡事都有风险,百分之百取胜的把握基本上是不存在的,只要胜率能超过一半,就可以试一试的。现在是攻打喷喷部落的大好时机。如果错失,恐怕再难找回了。”
色子主战的态度很明显。那些持反对意见的将领们会意,不再反驳,只是提出应该周密准备,小心再中金丹的奸计。
色子决定部队不再做调整。先锋队的那50个队员继续保持先锋队的编制,等有机会再加以补足,暂时与后卫队在一起,安心养伤,队长和副队长不变,白富丽被俘后,副队长一职。暂时空缺,等待扩员后,或者是俘虏问题解决之后,再做定夺。
这次进攻。决定让中锋队打先锋,后卫队殿后,原先锋队的50名伤兵暂时留下养伤不再出战。
因为几乎是全军出动,自然由统帅和色子亲自带领前往,由于今天天色已晚,再加上已经进攻两次了,部队暂时休整,吃点东西,明天拂晓出兵。
喷喷这边,金丹和色子正在商议对策,那混在联合**里的军事专家悄悄地潜了回来,报告了联合**将在明天拂晓出兵的消息。
色子将他的退敌之策向金丹说了,金丹忍不住笑了,说:
“这能行吗?”
色子说:
“联合**组建已久,将士们除了操练就是行军,枯燥至极,厌战情绪日增,他们缺少精神上的抚慰,必不能全力而战,兵书上说,善战者应该因势而利导之,打一场精神战,远比肉搏战省力的多。”
那位军事专家透露,在前往喷喷部落的行军路上,到处是将士们丢下的恐龙蛋,大家无可奈何,只能是看着这些恐龙蛋而心痛不已,一来行军路上,哪有时间孵蛋?即使有了时间,这些蛋又并未受过精,怎能孵化出小恐龙呢?
联合**的后面跟着几个大蟒蛇,它们从咚咚部落一直跟到了喷喷部落边境,它们当然不是来观战的,而是惦记着将士们留下的恐龙蛋,那些恐龙蛋让它们大快朵颐,饱食终日,他们自然会乐此不疲的长途跋涉跟踪而来。
一些联合**的将士不忍让这些蟒蛇吃掉自己所下的恐龙蛋,便挖坑子把恐龙蛋埋了进去,有的是几个红毛恐龙合伙挖坑,将大家的蛋都放了进去。
因此,有的坑里只有一枚恐龙蛋,有的坑里却有多枚。那些大蟒蛇却不去理会,不是它们懒得理会,是因为不是每个恐龙都会悉心的把自己的蛋埋了,自然有些懒恐龙懒得管自己下的那颗蛋,因此弃下的懒蛋无数。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还觉得憋得难受,从肚子里一出来,感觉浑身轻松,哪管得了那颗蛋的命运如何呢?自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了,早忘了自己还曾经下过一颗蛋呢。
我断言,那些懒蛋被大蟒蛇吃掉之后一定消化殆尽了,而那些被埋在土里的恐龙蛋,恐怕在千万年之后重见天日,这也是联合**留给这个世界的宝贵遗产吧。细心的考古学家也许会从这些恐龙蛋留下的蛛丝马迹当中,还原当时的事件,不过,我在这里给您说了,就不必听那些专家们的臆测了。
色子听了大喜,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可以一试,金丹没有其他办法,便同意了色子的办法,便让色子尽快去准备。同时为了以防万一,自己则亲自去排兵布阵,做好应急的准备。
联合**这方,色子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只是觉得如果现在不打,将来更难有这样的良机,特别是先锋队的失败,大家还没有觉得多么伤痛,就像身上受伤一样,刚伤的时候,并不觉得有多么疼痛,但是过了一会儿,反而觉得疼痛难忍。他要趁着大家还没有感觉到先锋队损失的伤痛的时候,尽快的投入战斗,使大家没有时间去感受伤痛,战斗力一定会比体会伤痛的时候强得多。
色子一个晚上都并没有睡好,他先是督促将士们准备足够的食物,并且尽早的休息,然后找来红里透黑和两个中锋队的副队长研究明天的进军方案,送走了他们之后,自己又琢磨着明天的进攻中的细节问题。
这一战,联合**将倾巢出动,胜败在此一举,这令色子不能不激动不已,他要通过这次战役扬大名于天下,不辜负自己曾经的一腔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