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杀人反被杀(1 / 1)

自‘玉’林‘门’的人的到来,那时时刻刻要压下来的原剧情压得“唐姑娘”步步维艰。她心中一直呼唤唐辞,但唐辞一直笑,却不答应她接管身体。她知道这位‘女’蛇‘精’病的‘性’格有多恶劣,‘女’蛇‘精’病不管她的死活,她也只能咬着牙认命了。

在唐辞接管这个身体之前,唐姑娘一直走的是娴静善良路线。但可能跟唐姑娘耳濡目染多了,死活不想走原剧情的前提下,现在的唐姑娘想到的办法,居然是把这些人都杀了。

这个想法才冒出来,就把“唐姑娘”自己给吓着了。

原主泪流满面:她果然是被蛇‘精’病影响太深了。

但是,转念一想,如果不想去‘玉’林‘门’做客,不想跟简黎风打‘交’道,最可行的办法,不就是让‘玉’林‘门’这些报信的人消失吗?只要这时间耽误下来,等她快马加鞭回到嘉定,‘玉’林‘门’想动她,再不可能像现在这么简单了。

原主咬手指:但是,她毕竟不是那个蛇‘精’病啊,她对随手杀人什么的,还是‘挺’有心理障碍的。不过她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等她什么时候像那个‘女’魔头一样杀人时心跳都不变时,估计她也离蛇‘精’病不远了。

既然不能杀了那些人,就……暂时想办法把那些人留下来吧。

等她出去后,利用唐家‘侍’卫们的包围,杀不了人,留住人总行了吧。把他们留在这里一段时间,等她离开这里回到嘉定后,他们出来后会怎样,就不关她的事了。

因为自己从没做过这样的坏事,唐姑娘便把自己的想法跟明‘侍’卫商量。

明光看她许久,叹口气。江湖人和姑娘的想法,是差得很远的。普通人容易留下,这些江湖人是那么好对付的吗?

他道,“姑娘最好‘弄’些‘迷’‘药’,放倒人后让他们昏‘迷’个几天几夜再说。”

唐姑娘眨眼,“你说得对……但是……”把人留下来她心理压力就很大了,再给人下‘药’,她怕自己会做噩梦。

明光沉默,他看唐姑娘清澈纯真的眼睛,就猜到她的迟疑了。唐姑娘是一个正常的大家闺秀,许多挑战‘性’的事,她都做不来。

不过,她得学着去那么做。毕竟,自己一个将死之人,不能再跟在姑娘身边随时护她了。

唐姑娘想来也想到这层,她迟疑一下,对明光说,“明‘侍’卫,其实你不必死的。如果没有无相大师指证你,光死一个丫鬟,我这个主子,是有办法把话圆过去的。你根本没必要丧命。”说完这个,她又开始心虚:到底那个丫鬟,也算死在她手里。

明光目光闪烁,“……我以为姑娘希望我死。”说完后,他一怔,又自嘲一笑。

姑娘?哪个姑娘?或许他都再见不到姑娘的那一面了。她希望不希望他死,谁都没法求证了。

他至今不知道唐辞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为什么会有两种‘性’格。不过他总算放下心结,因为不管怎样,唐辞已经向他证明,两种‘性’格都是她。

唐姑娘有些心虚,她在心里问唐辞可不可以饶过明光,但那个蛇‘精’病的第二意识只呵呵笑了两声,也不说话。唐姑娘‘摸’不准她是什么意思,但她也没明确反对啊,于是唐姑娘鼓起了勇气,握住明光的手,“等我出去后,会想办法放你出来。”

明光低头看着两人相握的手,默默应了声。

为能成功放倒‘玉’林‘门’的来人,出牢那天,遇上来接她的无相大师,唐姑娘纠结了下,还是把计划稍微透‘露’了一些,问他要‘迷’‘药’。

毕竟这个变态道士,曾经在道观里软禁那么多人,‘迷’‘药’什么的,不是分分钟的事吗?

无相大师看她一眼,皮笑‘肉’不笑,“既然唐姑娘需要,老道自然会为姑娘准备妥当。”

唐姑娘被他那看尸体一样的眼光看得不自在,勉强笑了笑,没话找话,“道观已经没了,无相大师以后要去哪里呢?需不需要我帮大师周旋一二?”

无相大师饶有趣味地看着她,“你怎么帮我周旋?先稳住我,然后找物证人证,把贫道以前的事情全都抖出来,送贫道坐牢去?”

“自、自、自然不是,大师真会开玩笑,哈哈。”

无相大师却来了兴趣,“这样也不错,唐姑娘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我……我错了。”唐姑娘捂脸,‘欲’哭无泪。

妈呀,这个道士跟她身体里的另一个魂魄一样,太可怕了!她是不想活了才跟这种人作对啊。

唐姑娘不敢再多跟这个无相大师‘交’流,转而去想怎么跟衙‘门’的县令牵上线,把明光放出来。她是嘉定唐家姑娘,这里离嘉定也不远了,她都出来了,唐婉也不会再针对明光了。明光被放出来的可能‘性’大大提高!

果然,活动了三天,衙‘门’那边的人就松了口。还是那句话,没证据。先前指证杀人案,是因为死的人太多了,道观被烧了个彻底。可后来有无相大师和几个道士的证词,唐姑娘脱罪后,这案子就没那么重要了。唐姑娘要放出自己的‘侍’卫,大家都愿意给唐姑娘这个面子。

唐姑娘洋洋得意:哼,那个蛇‘精’病不帮她,她不还是做得‘挺’好的吗?蛇‘精’病没看到她闹出笑话,一定很失望吧。

“所以你打算常用这个身体了吗?”她张嘴,柔声说出这句话。

“不,当然不是!”原主被吓得一‘激’灵,当唐辞出现时,她如临大敌,一刻不敢放松,唯恐被唐辞发现什么不妥,“我已经跟你保证很多遍,我真的不喜欢这个世界这个剧情。既然我当初会想让你出现,自然表明我对这个身体没有觊觎。我就想安安静静当个小跟班而已。唐姑娘,我连身体权都不要,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诚意呀。”

她温柔笑道,“你不要身体权,不是因为你自己太怕痛吗?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原主面‘色’一僵,“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又想给我脑补出什么来吗?”

“哎呀,瞧你吓得,人家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呀,”唐辞捂嘴笑,美目流‘波’,潋滟多情,“这么不经吓,真是没意思呀。”

原主僵笑两声,但唐辞又消失了,不跟她说话了。她这时才能体会到唐辞当初的心情:当你明明知道身体里还有另一个人,那个人不说话时,你根本感受不到那个人的存在。这种感觉,确实让人心里很害怕。

不过,这是她的感觉。想必唐辞感受不到她的存在时,想到的一定不是害怕惊慌,或许是……兴奋?

唐辞又不出现后,原主没办法,还是按照自己先前对‘玉’林‘门’人的计划安排行事。果然她出来后几天,‘玉’林‘门’的人就客气过来了,奉‘门’主之命,邀请她去上河平原。

唐姑娘说,“我近日受了惊吓,只想尽快回家,不想出远‘门’。”

对方噗通给她下跪,“临行前‘门’主相告,如果请不回唐姑娘,我们也不必回去了。请姑娘饶我们一命!”

唐姑娘‘抽’‘抽’嘴角,却温柔道,“我和你们‘门’主上一次见面并不愉快,他却要请我去上河平原,这……”

对方反应奇快地取出婚书,“‘门’主大人回到上河平原后,自言仰慕于姑娘的与众不同,日思夜想,寝食难安。‘门’主大人说,只要姑娘点头,他愿意迎娶姑娘过‘门’!”

“万万不可啊!”唐姑娘惊惶失措,小白兔似的脸‘色’也不禁大变。男主爱‘女’主的方式,就是相爱相杀,把她往死里虐。她身娇体弱,真的承受不起呀!

“‘门’主也想到姑娘现在定不愿意,便请我们邀请姑娘去上河平原。跟‘门’主相处些时日,‘门’主再来求聘。”

“好、好吧,”唐姑娘笑得很虚弱,“让我考虑一下。”

等‘玉’林‘门’的人出去,她再忍不住了,再是害怕再是良心不安,也必须把这些人留在这里!计划不能变!

第二天,唐家‘侍’卫们便在自家姑娘的命令下对‘玉’林‘门’人所住的客栈动手。唐姑娘怕祸及自己,又因为明‘侍’卫今日出狱,她觉得呆在明‘侍’卫身边比较有安全感,就坐马车去牢狱,准备接明‘侍’卫。

但坐上马车,马车才行了一会儿,她就察觉马车停了下来,一个人影窜了上来。那人身上带着血腥味,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仇恨,“我‘玉’林‘门’好心请你,唐姑娘却不识好歹,对我兄弟下手!唐姑娘可真是心狠手辣!”

唐姑娘全身都僵住了,因那人掐住了她的喉咙,要给她一些教训。她奋力挣扎,泪‘花’掉出来,呼吸越来越困难……

救、救命……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也一阵黑一阵白,无法聚焦。明明知道这个时候应该集中注意力,可是对方一个大男人,要致她于死地,她一个弱‘女’子,能怎么办呢?

‘胸’口越来越闷,先是失落,失望,然后是绝望感升起……

她不会就要这么死了吧?

救命!谁来救救她!

突然间,她思绪一空,身体里有一个力量在和她的意识争夺,恍恍惚惚中,她的意识越来越弱,另一个意识开始变强……

这种变化,连要捏死这个‘女’人的男人都感觉到了。

因为突然间,他手掐着喉咙的这个‘女’子不再楚楚可怜地流泪,而是眨着眼睫上的泪光,向他看过来。

那一眼,清中有‘艳’,‘艳’中有妖,妖中有诡,一言未语,偏偏胜过千言万语。

她望着他,深深地望着她,周身可怜的气质在一点点变化,娇俏,清冷,妩媚……最后,望着他的目光,深情得像望着自己的情郎一样。

唐辞的脸本就是明‘艳’动人型,再用这么一双眼看人,谁的魂都要被勾去吧。

男人神‘色’恍惚,掐着她的力道不禁放松,就被那‘女’子挣脱了开来。

‘女’子靠着马车壁,咳嗽两声,看他将要回神,不想着下马车逃跑,反而凑到他面前来,亲昵地搂住他的脖颈,柔声,“为什么要杀我呢?你不知道我见你第一面,便喜欢上你吗?”

男人僵住,耳边是‘女’子的吐气如兰,面前是‘女’子娇媚的面容,他心神恍惚:唐姑娘喜欢他?他怎么不知道……

唐辞温柔一笑,手指抚着他的下巴,娇‘艳’的双‘唇’向他的‘唇’角凑过去。美‘色’撩人,男人的呼吸开始‘乱’了,他感觉到‘女’子的手拂过他的乌发,放下他的发冠,让他一头发披散下来,她暗示地推着他的肩往下倒。

‘女’子的衣裙半解,男子的上衣却几乎脱了个‘精’光。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男人都是美‘色’当前,便什么都顾不上了。直到‘女’子气息掠下,‘吻’上他的喉结,突然鬼魅一笑,张口咬上去!

“啊!”他痛得就要一掌拍出。

另一道剧痛从背后传来,原是在喉咙被咬的瞬间,从他发上拔下来的簪子,从他后背狠狠扎了进去,正对着心脏的位置。

于是因为剧痛,拍向‘女’子的力道便卸了七八分。

之后,因喉咙被咬破,心脏也被刺穿,男人浑身无力地倒在马车上,再无气息,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但饶是他死前最后一刻挥出的七八分力道,对于一个从不习武的‘女’子来说,也是十分沉痛的。

唐辞闷哼一声,松开他的脖颈,看他再也没了动静,这才抹去嘴角鲜血,吐掉口里的‘肉’。嘴角沾着‘肉’渍鲜血的少‘女’,慢条斯理地擦着面上被溅到的血迹,笑得眉眼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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