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拉我到了一处白色的营帐,见里面的陈设大都是一些用簸箕盛鍀药草什么的,我便明白了,他们是将我送过来就医。许是到了这里放松了的缘故,当我见到一身白衣的大妈走过来的时候,忽然身上、脸上的疼痛全都浮了出来,疼的我不禁环着身子蹲了下来。
“哟,你这姑娘怎么给伤成了这样了呀?唉,来,大妈给你上点药!”
我疼得眼泪汪汪,又见着这大妈一副极为慈善的样子顿时眼泪便如决堤的泉水一般滑滑地流了下来。
大妈一见我这副泪如雨下的模样,深深叹了一口气道:“你也是够幸运的啦,往日里拉到这军营里的女孩儿要是想私自逃走早就被…唉!你这还能活着出来让我来医治,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喽!”
我渐渐止住抽泣,看着大妈准备了一些热水和纱布,又从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一只白玉瓶来。
待一切准备妥当,大妈帮我把衣裤脱下来,本来就知道疼,可当我看到我腿上那白皙的肌肤上好像一条条紫红色的蛇的伤痕时,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大妈看到我腿上的伤时,脸上也流露出心疼的表情。
只见她用纱布蘸着热水给我将伤口擦拭干净后,不慌不忙地把瓶子里的白色粉末倒在我腿上的伤口上,一会儿功夫,我的腿竟让不疼了!连腿上的伤痕也慢慢消失了!
我眼睛盯着这瓶药不放,即使在21世纪也没有见过如此神奇的药!如果我拿到药方,以后回到现代岂不是发了?我真佩服自己,刀都快架在脖子上了,还能想到如何去赚钱。
“那个,”我不好意思的顿了顿,“您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做这个药粉呀?”
“哦,你是说这个药粉呀,是孩子他爷爷配制的,他都死了好多年了,我也就剩下两瓶了,今日见你这丫头生的如此好看,又让这群臭男人如此折腾,就拿了出来给你上了药。诺!这瓶就给你吧!我看你呀,还真用的着!”说完把这瓶药塞在我怀里,自己起身去倒水去了。
我呆呆看着这大妈的背影,没想到自己如此落魄之际竟还遇上了这样好心的贵人。
半天待她又端着一盆水回来,方才感激道:“那,那就谢谢大妈您了!”我学着他们古人的样子双手抱拳向她行礼。
她一见我这学的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不用谢,我去给你烧上一桶水,给你好好洗洗这浑身的血腥味儿!”
我笑着点点头。
不一会儿,水热了,我坐到木桶里让大妈帮我把头发好好的洗了洗,还用了一种带有天然香味的植物的汁液,头发散发出很自然很清新的香味。心想,别看这个时代离现代化社会有一千多年,这些用的东西都很有实用性嘛!大妈看着我的身子都入迷了。
笑着说:“你呀,真是小姐身子,丫头命呀!”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在水里泡了能有半个小时,我起身穿上大妈给准备的女式白色束腰长裙,裙摆处还绣了一圈秀菊,颇为雅致。等头发干了以后我把头发梳顺,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直到腰部垂下来,在头顶处挽了一个簪,看着镜子里精致可爱的人儿不知道接下来又要遭受怎样的磨难,着实是应了那句红颜薄命啊!
“你们好了没有呀!将军要提审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