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看了眼云空随意道:“大夫已经休息了,你们明天再来吧!”
“这病痛是能等的吗?小哥,我看你还是叫一下大夫吧!”云空淡笑依旧道。w]w]w.
“我说你这人听不懂人话..嗯?”不耐烦说着的伙计,话未说完便是不禁双眸微瞪惊讶的看向了云空刚从怀中取出的一枚银锭子。
见状嘴角轻翘的云空,略有些戏谑味道的开口道:“你看这样可以叫大夫了吗?”
“可..可以可以!您稍等!”反应过来忙不迭应声的伙计,便是忙向一旁不远处挂着门帘的侧门小跑而去了。
看着伙计匆匆掀开门帘进去的背影,云空不禁哑然失笑的轻摇头心中暗道:“看来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果然有钱才是大爷啊!”
仅仅片刻功夫,一个穿着黑大褂、略显消瘦、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人便是在那伙计的跟随下出来了。略微打量了下云空的中年人,忙含笑上前显得比较热情客气:“来来,小哥,这边坐下,我先帮你诊脉。”
在中年人的引领下,云空拉着丫丫来到了一旁靠墙的桌案旁坐了下来。
“小哥这是中了毒啊!这毒,可是来得有些烈啊!”为云空把了下脉,轻捋着胡子的中年人仔细感受了一番便是忍不住凝眉面色略显郑重道:“似乎是..蛇毒!”
目光一亮的云空,不由点头忙道:“大夫慧眼,我的确是中了蛇毒。这蛇,似乎是一种叫赤炎蛇的毒蛇,不知大夫可曾听说过?”
“什么?赤炎蛇?”中年大夫听得一瞪眼,略有些失态的惊讶看向云空。
见状,心中明了的云空淡笑连道:“大夫,赤炎蛇毒虽然厉害,可是我自小随师父学武,家师在我年幼之时便用各种药材为我进行药浴。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的身体对赤炎蛇毒有些抗性,因此中毒之后并未立刻毒。”
“哦?可这也没道理啊!”凝眉显得有些困惑的中年大夫,不太相信的低喃道。
云空却是没心思和他啰嗦,直接道:“大夫,不知是否有办法为我解毒呢?”
“这..”捋着山羊胡的中年大夫显得有些为难,皱眉沉思了下才道:“小哥啊!你所中的赤炎蛇毒,毒性凶烈得很呐,一般的解毒药物,只怕没什么效果,弄不好还会刺激你体内尚未爆的毒,使之提前爆啊!”
“还请大夫一定想想办法,只要能解了我身上的毒,诊金不是问题!”云空听得也是眉头微皱,将手中银子放在桌上之后,又从怀中取出了一锭来。
中年大夫见状目光一亮,随即便是笑了:“好说好说!小哥既然来了我回春堂,那我自然会尽力救治,若是治不好岂不是砸了我自己的招牌吗?”
“这解毒的方法嘛,还是有的,”转而中年大夫又敛去了笑意,面色略显郑重认真道:“只不过,需要冒一些风险啊!小哥既然知道所中那是赤炎蛇毒,便当知道这毒的厉害。一般的法子,是治不好的。想要解毒,唯有剑走偏锋了。”
目光微闪的云空,沉默了下才开口问道:“按照你的方法,解毒的希望有多大?”
“这个..五六成的把握吧!”中年大夫苦笑为难道:“小哥,我也只是一个小地方的乡野大夫,这医术有限,所以..”
“若是无法成功,我是不是就会毒身亡?”云空沉声问道。
中年看着云空,表情略显纠结犹豫,张了张嘴却是没说出话来。
“我明白了!”见状轻点头的云空,便是干脆直接道:“那就请大夫放手施为吧!”
“好!”正容点头的中年大夫,也是干脆利落的起身走到不远处的药柜前,直接配药。他抓药的动作很熟练,每一种药物都称量得很认真仔细。好半晌后,才总算是配好了一份药的中年大夫,吩咐伙计招呼云空,便是匆匆煎药去了。
伙计显得热情许多,添茶倒水,还送上了些点心,显得对云空和丫丫很是殷勤。
云空这一等,便是一个多小时,才见那脸上额头还有着汗渍的中年大夫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走了出来:“来,小哥,赶紧趁热喝了。”
“有劳大夫了!”点头一笑伸手接过的云空,并未犹豫便是仰头喝了起来,却没有注意到抬手用衣袖擦汗的中年大夫目中一闪而过的冷笑之色。
一碗药喝下,只觉舌头都有些烫麻了的云空,刚将药碗放下,便是感受到了一股炽热之力从腹部涌向了四肢百骸,刹那间浑身都是滚烫了起来。
“啊..”面露痛苦之色的云空,不由凝眉捂住了胸口,只觉心跳加起来,体内的血液仿佛沸腾了般,使得心脏都要涨破了似得。
噗..猛然仰头一口血狂喷而出的云空,闭目缓了缓,这才感觉身上顺畅舒服了些。
“呼呼..”喘息了下的云空,不由抬头看向中年大夫露出了一丝笑意:“大夫,我好多了。看来,我的命还是挺硬的。这样,我的毒算是解了吗?”
“呃..”目中隐约闪过一丝惊讶之色的中年大夫,正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云空,听到他的声音顿时反应过来凝眉好似一副沉吟的样子道:“毒血是吐出了一些,不过余毒未清,还是需要我再给你开几服药,慢慢的调理一下。小哥,这样吧!我这儿还有空房,你就住在这儿吧!这样,我也好随时观察你的情况,如何?”
“也好!如此,麻烦大夫您了,”隐约觉得刚才大夫的表情似乎不太对,云空不由心中暗暗多了些小心,但表面上还是欣然点头笑着应道。
吩咐伙计带云空和丫丫去休息,待得他们离开之后,看着地面上一滩腐蚀了地面般的毒血,中年大夫才不禁捋着山羊胡眯眼目中闪过了一抹狠毒之色:“小子,命可真够大的,想不到我这一剂药下去没有引你体内的毒倒是意外的帮你逼出了一些。不过,治好你我没把握,治死你还是很容易的。你死了,任你身上有多少钱财,可都是我的了。这一年到头的,守着这么个小医馆,可是难得宰几个肥羊啊!”
接下来的几天,云空和丫丫在回春堂住得很舒服。每天有伙计专门送上饭菜,虽然没有什么大鱼大肉,却足以吃饱了。而且,那中年大夫每天都会来给云空诊脉好几次,并且让他服用一次或者两次药。
服药之时,云空也是存了些小心,每次都会闻一闻药味。对中药,他也略有些了解,并未现所服之药有什么问题,心中的那一丝戒心也就慢慢放下。
而且,云空也觉得体内的毒的确是被压制了,头不那么晕,浑身轻松不少。
第五日晚上,房中,丫丫已经睡了,云空也是盘膝在床上准备继续修炼感悟气感,却是突然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
“云空小哥,睡了没有?”中年大夫的喊声随之响起。
“哦,没呢!”忙起身下床的云空,连去打开了房门,只见中年大夫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站在门外呢,不由连道:“田大夫,这么晚了,怎么好意思还麻烦您专门费神给我熬药啊!”
田大夫笑着道:“这是最后一剂药了,你喝了,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可以走了。你小子,在这儿吃我的,住我的,还真准备赖着不走了啊?”
“呃..”云空一听顿时略有些尴尬讪然的忙道:“来,田大夫,进来坐吧!”
“好!”笑着应声进入房中的田大夫,将手中那碗药放在了桌上,这才连对一旁的云空道:“云空,你也坐下吧!来,我再为你把把脉。”
云空点头一笑,在一旁坐了下来,将手伸到了田大夫的面前。
“嗯,是没什么大问题了,”为云空把了把脉,抚须沉吟点头的田大夫,忙笑着将那碗药端起递给了云空:“来,喝了吧!”
接过药的云空,直接仰头喝了起来,却是没有注意到田大夫目中的得意和冷笑。
“好了,你早点儿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待得云空喝完药,接过空药碗的田大夫才笑着起身道。
云空也是连气息将田大夫送出了门,才关上了房门转身准备回床上修炼。
“嗯?”然而,刚向床边走了几步的云空,便是猛然面色一变的伸手捂住了胸口,随即面色涨红的痛呼一声,一口暗红之血便是从口中狂喷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