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冰洁跟霍向勇的出现,没有很大程度上影响到郝然的心情。
在他看来,所谓的张家以及霍家,根本不用放在心上。走远之后,直接拨通了李思倩的电话。
响了一会儿,电话才接通。
“郝然?”
“我在岛屿县,要是方便的话,我现在坐车来你家,你问了没有?你外公愿不愿意卖给我一点那石雕?”郝然开门见山道。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了李思倩略带歉意的声音:“郝然,真是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今天就有时间。我和外公在外面参加一个医学会议,那块石雕也被托运到会场了,我跟那石雕全不在都城。”
郝然没想到李思倩才回都城不久,又陪外公去其他城市参加医学会议了。
稍稍思索,他放弃了追到其他城市的念头,他现在的确很需要储物戒,但当前重中之重是提升修为,再者说这世界上其他人获得了玄冥晶,也无法炼制出储物戒。
“你们多久回来?”
李思倩回答道:“目前还不清楚,你放心,等我回到都城,立马给你打电话。”
有了李思倩这番话,郝然更没理由追去了,没储物戒的话,最多短时内不方便而已。
简简单单聊了几句,郝然挂断了电话。他对李思倩没异样心思,或者说对任何女人都没异样心思,毕竟在蓬莱见过的天之骄女数不胜数,他可不会随随便便对女人心动。
之前郝然从盐亭回东南的时候,顾涛没有来火车站接客,说是去都城办事了。
具体什么事,郝然和龙山也不清楚。
再怎么说顾涛也是郝然的跟班随从,他给顾涛打了一个电话。
但电话里传来了不带感情的机械提醒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郝然撇撇嘴,将手机揣回裤兜,准备过一会儿再打。要是顾涛的事情办完了,那么正好跟他在岛屿县回合,一起回东南。
本来要去李思倩都城外公家,郝然以为会多待一天,所以龙山帮他预定的车票是明天的。
想了一下后,郝然准备找个地方歇息一晚,等明天再回东南,顺便等等顾涛的消息。
来到一家当地的酒店住宿,郝然进入房间后,闲得无聊,索性盘腿打坐修炼起来。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
在郝然潜心修炼的时候。
张冰洁在东南医学院办完事,跟霍向勇一起离开了。
在回到家里后,他们换了一身衣服,吩咐司机送他们去盐亭县。
盐亭王家和他们张家或多或少沾点亲戚关系,这次恰好有一个舞会在盐亭县举行。
都城大家族的青年才俊,经常会举办舞会联络感情,每次舞会的地点都不一样。
这次之所以会在盐亭县举办,是因为有很多公子哥厌烦了富丽堂皇,他们想体会一下没有过的感觉。
去盐亭县是张冰洁提出来的。
盐亭不是王家的地盘吗?而王家是她们张家的附庸,所以盐亭依旧相当于是张家的地盘。
张冰洁身为张家的独女,身份高贵,要是去一个张家势力辐射不到的穷乡僻壤,保不齐会不会有意外发生。
舞会在明天举行,盐亭县是张家的势力范围,身为东道主的张冰洁自然要提前一天去准备。
车上。
霍向勇和张冰洁坐在后排。
“冰洁,都城年轻一代中,大部分是不学无术的二世祖,他们无非是想体会朴素的生活格调。其实我们没必要非去盐亭县,川省贫穷落后的地方那么多,这样也免得我们今天就过去。”霍向勇随口说道。
张冰洁淡淡道:“我喜欢局面都在掌握中,在盐亭县我说了算,万一到其他地方出现意外,我们的家族不能及时救援怎么办?”
霍向勇眼中有一丝异彩稍纵即逝,他转而笑道:“这倒没错,盐亭县王家是你们家的奴才,在盐亭县你就是当之无愧的女王。”
……
刚来到盐亭县境内,迈巴赫停下了。
王兴邦跟王山齐早早等着了。
“冰冰,你们两个是住在王家?还是住在酒店?”王兴邦问道。
张冰洁微微皱了皱眉头。
霍向勇会意,当即呵斥道:“冰冰也是你能叫的?你们不过是张家的附庸而已,冰冰算是你们的大小姐,以后要分清尊卑主次。”
王兴邦和王山齐怎么说也是张冰洁的长辈,他们跟张冰洁有七八年没见了。
神色愣了愣,王兴邦看得出张冰洁同样不喜欢这个称呼,他以前去张家,一直都是这么叫,没曾想这次会遭遇尴尬。
如今张家在都城风头正盛,身为张家独女,张冰洁心中的自认高贵更是得到无限膨胀。
“张大小姐,是我不会说话,还望你别跟我一般见识。”王兴邦说话间鞠躬请罪。
张冰洁这才舒开柳眉:“嗯,就住在你王家吧。”
从头到尾,张冰洁都没有下过迈巴赫。
王兴邦和王山齐连忙上车,在前面给迈巴赫带路。
“父亲……”王山齐愤愤不平的喊了一声。
王兴邦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迈巴赫,深意道:“秋后蚂蚱,崩腾不了几天了。”
“务必记住,我们现在已经为高人服务,别在张冰洁面前露出马脚。”
……
夜色渐渐笼罩。
郝然停止了打坐修炼,伸了伸懒腰,他掏出手机再次给顾涛打了一个电话。
但对方手机依旧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这让郝然有了一种不祥预感。按照常理,顾涛的手机不会如此长时间的无法接通,除非是他在都城碰见了什么麻烦!
窗外狂风呼啸,看样子会有雷阵雨。
顾涛毕竟是他穿越后第一个跟随者,想了想,他准备先推算一下顾涛的位置。
茅山仙派秘法众多,有些推算之法不用血脉相连,只需要记住对方气味,再搭配道气就能施展。
找不到绣花针,找了一根牙签代替,得心应手的开始施展推算之法。
知晓了顾涛的大概位置后,郝然将地图记在了脑子里,随即走出了房间。
走出酒店的时候,夜空之中时不时的闪过一道雷鸣,过后还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滴。
郝然拦了一辆出租车,指挥着司机驾驶。
一路向东行驶了半小时后,已经来到了都城市境内。
最后出租车停在了都城一处高档别墅区的门口,能住在里面的人,无一不是手眼通天的大佬。
出租车司机在收下钱后,他表情诧异的打量着郝然:“哥们,你住这里?”
身为岛屿县的出租车,几乎每天要来几趟都城市,对于这里的别墅区还是很了解的,听说都城的黑社会老大就住在这里。
见郝然没有回答,司机一踩油门走了,嘴中嘀嘀咕咕:“哼,看你这穿着,十有八九是当保安看门的。”
雨滴越来越密集。
郝然没跟一个出租车司机一般见识,身体内道尊诀运转起来。
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出现了。
雨水落在他身上后,并没有湿透他的衣裳。
而是变成了一滴滴水珠,沿着身体滚到了地面,他全身没有一丁点淋雨的痕迹。
分明雨水全部落在了他身上,他浑身却愣是一如既往的干燥。
这种高档别墅区,进出都会有保安严格审查,但对于郝然来说如同虚设。快要走进小区的时候,他屈指一弹,十几丝道气飞了出去,全部涌入了门卫室保安的脑中。
这些保安当即困意十足,控制不住的昏睡了过去,天亮之前不会醒来。
郝然不急不慢,光明正大的走进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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