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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七章 生病(1 / 1)

夏草的声音从马车外面传來:“带什么绿帽子。那发带可是从咱家少爷头上摘下來的。多好看啊。”

知画又回头看了看。想象了一下雪人头顶冬瓜皮和现在模样的对比。也不得不认同夏草说得对。她点头说道:“是。这样看着真好。两个雪人有了伴。能够一直陪着彼此。直到最后一刻。”

这一次。马车沒有再调转马头。一直保持着平稳的速度回了京城。

因为驾车的速度很慢。前面的马简直就像是在野外信步闲走一般。回到花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來了。

花清越看了看怀里的苏陌素。见她依然是困意浓重。便抬手阻止了马车边的知画和夏草继续说话。

他将苏陌素拦腰抱起。吩咐知画:“你赶紧回房。替你家小姐把床铺好。”

知画听了。忙急走了几步。

可她腿不如花清越长。花清越一步比得上知画好几步。知画发现自己的疾走根本不能领先自家姑爷后。便提起裙角跑了起來。

才进院子。就遇到了冬花。

冬花见知画一脸火急火燎的模样。忙问道:“知画。你这是怎么了。”

知画望了眼自己和正房的距离。挥手道:“你先进去。给小姐铺床。小姐已经睡着了。”

冬花离房间这边近。转身就把房门推开。她首先将床边的帘子挂起。又利索地把床上的锦被展开。

冬花把被子铺平的时候。知画正好气喘吁吁地跑过來。

而花清越。已经抱着苏陌素阔步走进了院子。

冬花眼尖。立刻看到了走过來的姑爷。她问知画:“姑爷歇在这儿吗。”

“啊。”知画有些回不过神來。

冬花是个伶俐人。虽然在苏府的时候。姑爷似乎是与她家小姐歇在一处的。可到花府的这半个月來。冬花瞧得清楚。姑爷并沒有真正住在小姐房中。

不说别的。就这锦被上方。一个孤零零的枕头就表现了端倪。

知画还是一副傻愣愣的模样。冬花已经当机立断地转过身。打开了房中的柜子。

令她感到幸运的是。打开的这第一面柜子里就有个枕头。

冬花忙拍松了两下枕头。把它与床上原有的并排放到一起。

床上的枕头与锦被是一个颜色。都是淡淡的粉色。可这个拿出來的枕头却是个鹅黄色的套子。

冬花想回去再换一个。花清越却已经抱着苏陌素走了进來。

冬花和知画连忙迎上前。

“把被子掀开。”花清越吩咐道。

冬花正要伸手。看到知画已经上了前。她往后微不可查地退了一步。

知画才是小姐的贴身丫鬟。这等易被误认为争宠的事情。冬花不会做。

花清越把苏陌素放到了床上。又替她扎紧了被角。

在替苏陌素扎紧肩膀处被子的时候。花清越看到了那只鹅黄色的枕头。

他回头望了眼身后这两个丫鬟。

冬花低眉顺眼地站在一边。

知画一脸担忧地在望着苏陌素。口里还在问:“姑爷。小姐睡得这样沉。不会着凉了吧。”

花清越收回视线。他摸了摸苏陌素的额头。并沒有感觉到异常的热度。只不过苏陌素睡得确实很沉。

花清越想了下。把手伸进被子里。握住苏陌素的手腕处。他一边替苏陌素把脉。一边微微有些皱眉:“是受了些寒气。我等下让夏草熬上一副药。如果你家小姐醒了。就及时灌她喝一碗。”

听姑爷这意思。今夜还是不会宿在小姐房中。冬花望了眼睡得昏昏沉沉的苏陌素。心里有些遗憾。可遗憾过后。她又觉得自己担忧得太早。如今小姐病了。姑爷留着也增进不了什么夫妻感情。

花清越将手从苏陌素被子里伸出來。他重新把被子扎好。起身离开前又回头看了一眼苏陌素。

苏陌素双眼紧闭。呼吸声有些微重。

应该是呼吸有些不畅。花清越心里顿时有些后悔。不该雪日带苏陌素去梅园的。

出了主院。花清越拐到了厨房。

厨房里面。夏草正在大口吃面条。

见自家主子突然进來。夏草口中那满满的一大把面条。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快吃吧。”花清越也不与夏草计较。他家中这几个仆从。除了林管家。就是冬虫和夏草跟他时间最长了。这一路过來。彼此之间同甘过。也共苦过。

夏草这些小细节。花清越根本不会放到心里去。

“少爷。恩要次点马。”夏草塞着一大口面。口齿不清地问花清越。

花清越见他嘴角都有面汤留下來。颇为嫌弃地摆了摆手:“行了。吃你的吧。今日你也辛苦了。若不是少夫人那病着。我是准备让你直接去休息的。”

夏草忙吞下一大口面。问道:“少夫人是着凉了。”

“恩。暂时还沒有发热。但她身体底子一直就不好。我怕她半夜反复。所以还是想将药熬上。”花清越在心里思忖着开什么药。

虎狼之药用下去。高热一定会被催起來。但那样出了一夜汗就要好上大半。

温吞的药。虽然不用受什么累。可见效也是慢吞吞的。一个风寒不知道要拖上多久。

若是他自己。一定是一剂虎狼之药用下去了。

花清越想了又想。还是决定走温吞的路线。

夏草的面已经吃完。听花清越说了几样药名。就忙往库房里去。

“也得亏我们花府什么药都有。少爷又是个现成的好大夫。不然少夫人这一病。还得半夜出去找大夫呢。”夏草捧着药一边往回走。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

花清越已经把灶火自己生了起來。他煮了一大锅水。面条放在旁边。看了又看。还是沒有把面下锅。

“少爷。药准备好了。”夏草把药罐子递过去。

花清越也就不再犹豫。把锅子挪开。将药罐子放到火上。

“你回去休息吧。我守着。”花清越推了一下正在打哈欠的夏草。

夏草忙一个机灵地站得笔直。拨浪鼓般地摇头:“不。我不困。”

“得了。明日还要你继续做那事呢。你先去吧。我就在火边上靠一会。少夫人那边如果再过几个时辰沒有发热的信传來。我也就去睡了。”花清越搬了把木凳子放到灶火边上。整个人都靠到了椅背上。

夏草望着花清越有些犹犹豫豫地。

花清越伸脚踹了他一下:“快去。明天沒力气干活饶不了你。”

夏草这才迈开了步子。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忍不住转过身。问花清越:“少爷。你今天回去堆的那雪人。是你自己。”

花清越白皙如玉的脸被灶火里的红光照得有些发红。他的眼神中有些迷茫。声音也不是十分肯定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不想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呆着。”

夏草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突然又有些想不明白了:“少爷说的是雪人还是少夫人。”

花清越这次沒有再回答他话題。除了手中那扇子依然在慢慢地扇着灶火。整个厨房里安静极了。

夏草在门口站了一会。口里想说点什么。可心里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他想不明白。就只好转身走了。

一直以來。少爷就是他的领路人。整个花府的明灯。无论什么事情。少爷都会自己心里清楚的吧。

夏草其实说不明白此时心里的感觉。他知道少爷是要干大事的人。也一直相信少爷能干成。可今天少爷突然让他驾马回梅园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

人永远不要回头看。与其去斧正过去。不如重新去创造一份将來。这是少爷说过的话。夏草也一直记着。可今日的少爷。算不算在斧正过去了。

夏草疑惑的事情。其实花清越心里也有所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日是怎么了。做的所有事情。都有些超脱于自己原先的掌控。

他沒有想过去堆雪人。更沒有想到去抱苏陌素。

他答应过她。与她保持距离。等四皇子继承帝位。就放她自由。

可今日。他抱她了。甚至看到那个多出來的枕头时。他心里犹豫了一下。

药已经沸腾起來了。花清越忙站起來去端那药。

他情急之下都沒有记得去拿旁边的抹布。那滚烫的温度挨在手指上。虽然沒有明显的痛意。但是手指上马上出现的透明小泡却是再一次证明了药罐子的温度。

“姑爷。”一个怯怯的声音从门口传來。

花清越回过头。见到冬花交握着双手。一脸忐忑地站在门口。

“少夫人醒了。”花清越问道。

冬花点了点头。回答道:“方才才醒來。少夫人说有点渴。知画说不如就把药喝了吧。”

“空腹喝药不太好。你在这等一会。我给她下碗面。”花清越其实觉得喝粥最好。可是明显时间上來不及了。

他把锅子重新架回火上。又添大了灶台里的柴火。一会儿水就翻滚起來。

花清越把面条扔进锅子里。拿了个面碗放到旁边。环视了一圈厨房中的东西。花清越弯腰拿了一根香葱。

“跟少夫人说。她有些发寒。只能清淡点。所以不要嫌弃这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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